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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恨我,我也很心痛。 破瓜 H 顶破那层阻碍,温热的处子血沐浴了龙头,甬道里也更滋润了些。 星隐徐徐往里面深入,将那一片rou海禁地撑开到极致。星雨苍白着小脸,汗水涔涔,随时要晕过去的样子。 娇xue紧实绵密,将阳具咬的严丝合缝,处处熨帖,每一行动,皮rou摩擦,舒爽快感便向四肢百骸扩散。 星隐将她按紧,阳具已没入大半,花心抵着guitou,一缩一放地吐蕊,颇有舔弄之意,甚是勾人。 星隐用力一捣,将花心碾实,几乎挤进狭窄的宫口,两片娇嫩的小rou唇都被带翻了进去。 痛楚灭顶,星雨尖叫起来,双手推他胸膛,两条腿下意识地去蹬他。 里头软rou一阵乱颤,快感异常剧烈,叫人心血来潮,翻生出许多欲念。 星隐呼吸一沉,捉住她脚踝,缠在腰上,吩咐道:“不许乱动。” 星雨双眸含泪,凄迷地看着他,点了点头。 他开始在她体内穿行,硕大的性器在她小腹上可以看出轮廓,尽管已经留情,没有太过深入,每一下捣弄还是给她带来莫大的折磨。 星雨在他身下呜咽,身体始终紧绷,股间血水涟涟,染红了垫在下面的锦帕。 交合良久,花xue里春水渐多,疼痛被紧实感取代。她终究是头一遭,并不会觉得趣味,只是被这异样而有节奏的磨合弄出深深浅浅的喘息,听来很有几分媚意。再看她胸口起伏,一双玉乳闪晃,两颗乳尖愈发嫣红,似朱果一般。 若是别的女人,星隐或许还会玩弄一番,对着自己的女儿,实在没这个兴致。 芙蓉帐内弥漫着她的香气,那吞吐巨物的xiaoxue已经红肿,星隐加快速度弄了几十下,又惊起她一阵哭喊,才在膣腔里射出浓浆。 阳具抽离,带出一小股红白之物,牵挂在她的阴毛上。 下面是如此yin靡,上面她闭着眼睛,纤长的睫毛上沾着泪珠,却是雨打梨花的清纯模样。 星隐目光平淡地看着她,再次嘱咐:“此事不可告知你母亲与云儿。”便掀起帐子,由青鸾替他擦洗干净,穿衣离去了。 星雨躺在床上,脑子里昏昏沉沉的。 青鸾用干净的湿布替她擦拭下身,又涂了清凉消肿的药膏,收起垫在她身下的锦帕,床上便没什么痕迹了。 她拿出一颗丹药递到星雨嘴边,道:“大小姐,这是避子丹。” 星雨愣了愣,张口吃了。 青鸾心很细,在她臂上点了假的守宫砂,以免银环夫人和侍女发现,才替她盖上被子离去。 殿内的侍女恢复意识,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见星雨已经上床睡了,忙将灯熄了,悄然退出。 星雨少不更事,被迫与父亲双修之后,只觉十分疲惫,什么也没想便睡着了。 次日,银环夫人派侍女来叫她过去用早膳。看见母亲,星雨忽然想到一件事,问道:“母亲,你喜欢父亲么?” 银环夫人被这个问题逗笑了,笑容中带有几分娇羞,道:“自然是喜欢的,不然怎么会嫁给他,还生了你和云儿呢。” 星雨心想糟了,我喜欢哥哥,故而讨厌与哥哥双修的南燕,那母亲喜欢父亲,岂不也会讨厌与父亲双修的我? 银环夫人犹道:“想当年,我师兄一心想娶我,若不是你父亲出现,我大概便嫁给他了。” 星雨用银勺搅动着碗里的汤水,食不知味地吃了两口,道:“母亲,我吃饱了,回去看书了。” 银环夫人道:“等等,裙子做好了,你试试看。” 她拿的正是上次那条茜色罗裙,上面绣的蝴蝶栩栩如生,织锦斑斓,很费了功夫的。 银环夫人喜欢做女红,星雨从小到大的衣服几乎都出自她手,件件精致。 星雨换上新裙子,这颜色本就娇艳,衬得她更是人比花娇,走起路来,那些蝴蝶活了一般簇拥着她,银环夫人和侍女都夸好看。 “我这般如花似玉的女儿,将来不知便宜了哪个臭小子。” 母亲眼中的爱意叫星雨心里更不是滋味,逃也似地离开了。 她已经隐隐意识到,她与父亲的事一旦暴露,受伤最重的便是母亲。 银环夫人是这个家里唯一没有谪仙之血的成员,她爱自己的丈夫,儿女,她带着俗世里来的一腔热血,最是多情。 偏偏多情妖遇上了无情仙,这样的故事十有八九是以血泪收场的。 星雨漫无目的地闲逛,忽见前头一片合欢花开得烂漫,才发觉来到了星云寝殿前。 如此不情愿,你莫非与别人有了私情? 想到父亲质问这句话时眼中闪动的杀机,星雨脚步一停,不敢再往前迈出一步。 其实兄妹两亲近些,谁也不会多想,星雨是做贼心虚,生怕一着不慎,给星云带来灭顶之灾。 心思 H 加更 天空中乌云汇聚,一阵凉风骤起,吹皱了满池碧水,雨点纷纷落下,溅起涟漪层层。 星云撑伞走出殿门,见白玉桥上一人红衣红裙,转身正要离去,却是星雨。 “小雨。”星云叫住她,走上前替她遮雨,道:“怎么来了又走?” 星雨转脸看着他,一霎时红了眼角,千忍万忍泪水还是溢了出来。 星云忙拿出手帕替她擦脸,一面问道:“怎么哭了?” 她也不想做母亲讨厌的事,她也不想瞒着母亲,她明明有自己喜欢的人,现在就在眼前,却有口难言。 星雨紧抿着唇,眼中泪水涌流不住。 星云从未见过她这个样子,一时竟有些慌乱,不住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星雨道:“没什么,方才看了一个话本子,结局不好,心里难受。” 星云松了口气,笑道:“那写故事的人都是骗子,偏你是个傻子,被他们骗去了许多眼泪。” 星雨强颜欢笑,道:“也不可如此说,好的故事总有几分真情在里面,纯然瞎编是不成的。” 星云附和地点点头,道:“我要去练剑,你要一起去么?” 星雨默然片刻,道:“你去罢,我回去了。” 星云看着她,莫名有些放心不下,道:“我送你。” 星雨想拒绝却敌不过对他的依恋,便与他撑着一把伞,往自己寝殿走去。 这一路栽的都是合欢,高枝上盛开的花朵被雨水打落,在地上黏成粉粉白白的一片片。 水汽中弥漫着淡淡的清香,两人衣料摩擦,发出窸窣声响。 送她到殿门檐下,星云正要离去,身后她叫道:“哥哥……” 星云转身,对上她流转悱恻的眼波,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