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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人,会送这样的春意儿给女人,这个女人还是他的亲生女儿。 他不再当她是简单的炉鼎,他把她当作了女人,还把五色玉的秘密告诉她。 即便此时星隐已被封印,一想他和星雨有这种超乎寻常的关系,星云还是很不舒服。 因为他知道,这种关系不是一方之力所能促成的。 然而星雨,也是迫于无奈,为了给母亲报仇,虚与委蛇罢了。 星云愿意相信这样的理由,这会让他心里好受些。 他看星雨哭哭啼啼,一副忍辱负重,深受苦楚的模样,自是怜惜,伸手揽她入怀,道:“好了好了,都过去了。”说罢,一道掌风将那春意匣子化为齑粉。 “药是哪个?” 星雨泪眼婆娑地看了看他,道:“先沐浴罢。” 星云便放开她,往木桶里倒了水,试过水温,将她抱到木桶里。 星雨拉着他的手,道:“哥哥一起嘛。” 星云想着她今晚不能再做,有些犹豫,又看那花朵般的身子浸在水里,禁不住诱惑,便脱了衣服,跨进木桶里,在她对面坐下。 这木桶甚是宽敞,她凑过来向他唇上啄了一下,两团玉脂压着他的胸膛,气吐如兰道:“哥哥还生气么?” 鸳鸯 H 星云道:“我不曾生你的气,我只恨自己未能早点将你解脱出来。” 星雨眼光闪动,道:“哥哥已是尽力了,不必再自责。”握住他一只手,按在心口,道:“哥哥莫要疑我,过去,现在,将来,我这里都只有你一个。” 她的心跳从掌心传来,一下下牵动着他的心房,渐渐成了一样的节奏,对她的一丝怨气不觉化在了周身的热水中。 她是戏子,有再多张脸,还是他的meimei,骨子里流着和他一样的血,怎么能不信她? 星云按着她的脑后,吮舔水汽中鲜艳异常的红唇。她眼角眉梢带了笑意,一双藕臂环住他的脖颈,伸出舌头触碰他的齿关,向他口中摩挲舌根。 气息交融,星云满口都是她的芳香,细细品尝之后加紧攻势,舌尖用力扫过她口中每一寸,卷住她的舌头吮吸出更多的汁液。 星雨渐有些喘不上气,又爱极了这样热烈的纠缠,双臂紧紧地搂着他,恨不能将自己融进他身体里。 这一吻结束,两双眼中皆是浓情。 欲念随之而生,星雨握住水下抵着小腹的硬物,正要帮他纾解,覆在背上的手顺着脊骨摸到了尾椎下面,按了按后庭入口。 星雨吃了一惊,扭着身子躲避,道:“哥哥,此处于修行无益。” 星云按住她的腰,手指刮着那处褶皱,道:“我知道。”微微蹙眉,又道:“每次我cao你,你都觉得我们在修炼?” “当然不是。”星雨没有用后面的经验,感觉他在xue口徘徊,有些无所适从。 星云难得在这事上看到她的生涩,愈发起了兴致,磨弄半晌才进去半指。 在热水里泡了这么久,xue口松软,应该是不疼的。 星云还是问她:“疼不疼?” 星雨摇了摇头,感觉他的手指进到深处,抽出去又顶进来,说不出什么滋味,只好放软了身子,伏在他胸口由他摆弄。 星云极有耐心地扩张着她的后xue,慢慢添至三指,在里面搅动。星雨咬着嘴唇,腰肢微摆,也不知是挣扎还是迎合,忽而哼了一声,又软又长,甚是撩人。 星云觉得差不多了,将她按在桶壁上,饱胀的性器抵上那处入口。尺寸相差太多,她感到危机,旋即绷紧了身体,宛若一张雪白的弓。 星云亲了亲她的颈窝,道:“放松一点。” 星雨对初夜的剧痛记忆尤深,感觉这个也好不到哪里去,央求道:“哥哥,不用这处行么?” 都到这份上了,还想讨价还价,星云心中好笑,很认真地回了句:“不行。”便用那物顶开一圈褶皱,徐徐往里刺入。 星雨疼得呼吸都停住了,双手攥着桶壁,指节发白。 星云将顶端送入,停下容她适应。那一圈薄rou紧箍着茎身,里头软rou拥挤,又湿又热,叫人恨不得整个冲进去受用。 星雨听着他落在耳畔的呼吸渐重,心知他难耐,尽力放松身体,道:“哥哥,你进来罢。” 星云如蒙大赦,挺腰一送,将最里面的密处挤开一道缝隙。 星雨啊的一声尖叫,将他拉回几分神智,慌忙看了看交合处,薄rou透着血丝,已是被撑开到极致。 他小心翼翼地抽出来一半,再插进去,来来回回磨弄了许久,她身子软了下来,喘息着,断断续续地叫着,里头愈发湿滑起来。 两人渐入佳境,情潮如洪,那初经人事的xiaoxue也食髓知味,殷勤收缩,吮吸着阳具,每一次抽出都带着强烈的挽留感。 桶里的水溅出大半,星雨眉眼含春,长发一缕缕贴在身上,像墨汁蜿蜒而下,勾出无限风情。 她伸手捧住星云的脸,吻上他的唇,迷乱地吮舔他,吞咽下交融的涎水。 星云被她上下两张湿热的小嘴缠住,浑似一脚踏进了沼泽里,越是用力,越是沉沦。 桌上红烛堆泪,天明燃尽,升起一缕青烟。 星云将瘫软无力的星雨抱出木桶,放在床上,照她说的,从抽屉里拿了一个白瓷缠花小罐,打开里面半透明的白色膏体还剩许多,散发着草药清香。 星云指尖沾了一点抹在她腿间尚未消肿的花瓣上,手指向xue内探了探,果然方才动了兴,这里也湿的厉害。 星云笑道:“不是我不想伺候你,是你自己受不住。” 星雨把脸羞得飞红,转过身面朝着床里,道:“谁要你伺候了。” 星云正好给她后面也上了遍药,躺下抱着她,道:“小雨,得成比目何辞死,只羡鸳鸯不羡仙。” 星雨一怔,眼泪滚落眼眶,滴在他手背上,灼热入心。 蛇蝎(上) 长门事,准拟佳期又误,娥眉曾有人妒。千金纵买相如赋,脉脉此情谁诉。 君莫舞,君不见,玉环飞燕皆尘土。 闲愁最苦,休去倚危栏,斜阳正在,烟柳断肠处。 却说星隐被封魔大阵封印于少阳山下,星云对巫山宗众人只说他在闭关修炼。巫山宗众人皆当星云是胸无城府,只知修炼的道痴,对他的话是深信不疑,却有一人例外。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星隐的贴身婢女青鸾。 星隐过去闭关总是会告诉她的,这次如此突然,不得不叫她起疑。 然而她也没想到星云会算计星隐,这日还想着来找他问个究竟。 殿内一场情事方毕,星云在榻上打坐,星雨坐在一旁吃茶,眼角眉梢还挂着未尽的春意。 听说青鸾来了,她笑道:“必然是来问他的事。” 青鸾走进来,看见星雨,神色有一瞬间的变化,福了福身,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