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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秩宁睁着眼睛无声地抗议。 “乖宝贝,快松开,我不抽了。” 秩宁果真松开了,秦馥把烟扔到了烟缸里。 “以后都不许抽了!”秩宁得寸进尺。 见秦馥不说话,又腻上去求他: “别抽了嘛!好不好?” 又是委屈地: “为我好不好?珍惜自己嘛,抽烟有害健康!我想要你健康平安,好不好嘛!” 她扒着他的肩膀来回地摇,莹白的脸在他面前晃,是焦急的神色。 秦馥“嗯”了一声。 她听到回答欢呼一声,又睡下去,枕在他的臂弯里。 “老秦,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在那个教学楼楼底?” 秩宁回想着,自顾自地说道:“我和秦子安去找你们,结果看到你和爸爸两个人一起躲在拐角抽烟,当时我就想,这两个老烟鬼!” 秦馥笑了一下,“那确实是你第一次见我。” “所以我当时就气得呀,我还对秦子安说‘管好你爸爸’,你当时是不是觉得我特别跋扈?” 秦馥叹道:“我现在是觉得当时做错了。” 秩宁笑他,“现在知道不该抽烟了?” 秦馥说:“要是知道薛司长有成为我岳丈的一天,当时我就该帮他点了那支烟。” 秩宁脸红红的,半晌才嗫嚅道:“那时我们才第一次见面,你能知道什么呀。还岳丈,老牛吃嫩草,不嫌害臊。”她做了个鬼脸。 * 下一章标题暂定“老秦的第一次”(举报诱导性标题 0019 18 老秦的第一次 没有人生来便懂得这个世界的规则。 每个人都是不同形状的容器,需要用一生的时间去填满它,塑造它。 十四岁以前的秦馥就是一个没有形状的容器。他没有情绪,没有认知。流言蜚语抑或羡慕夸赞,都被排挤在他的世界之外。 他那时并不在意什么,自然也就难以触动他的喜怒爱恨,以至于他现在回想起那之前的时光,只觉得是一团模糊不定的阴影,没有哪怕半分略显清晰的记忆。 十四岁那年,一直带着他的外婆过世了。 命运逼迫着他,自己亲手打破藩篱。 他开始接触生存,接触生活,接触世间众人挥洒向他的爱恨嗔痴、喜怒哀惧,他的世界开始慢慢孵化出形状,描绘出色彩。 他默默地学习着这个世界的规则,像每一个人,像每一个男人,他开始向往权势,向往着高处的视野。 从少年班毕业,他就和妻子结婚了,他也从那时开始进入官场。 看尽阿谀谄媚,、两面三刀、阳奉阴违的手段,他有时也觉得很有意思。 有人说他靠着睡人上位,依仗岳父荫下,他也只从耳里过。 只有无能的人才会去诋毁他人的成就。 秦子安的出生,让他有了一种责任,去呵护他的成长,又有了一种义务,去应付世人。 他变得更冷硬、更老谋深算、甚至是更不动声色地圆滑。 他一步一步地往上升,未到不惑之年,已经成为了一个直辖市的检察长。 那天,他是作为视检组的组长,去视检外交部的。 正是六月初的天,还是有一丝燥热的。 他们到外交部楼底的时候,门口不远处的园艺旁正坐着一个女孩,穿着粉T和牛仔裤,书包背在身前,里面鼓囊囊的,不知装了什么东西。 也许是忘记带了遮阳伞或是没涂防晒霜,她将手掌抵住额头,想要遮挡太阳,脸上已经红红的,有点薄汗。 等他们下车向门口走去,却听见一阵轻微的犬吠声,那女孩将书包拉链拉开少许,一只毛茸茸的狗头已经急不可耐地挤开那条缝隙,露出长着尖尖耳朵的脑袋来,还在轻叫着,呜咽呜咽地。 他停了下来,后面的人也跟着停下来,他摸出手机,假装有电话的样子,挥手让他们先进去了。 他把电话放在耳边,走到园艺另一边,看着她紧紧抱住书包,拍着狗头,嘴里念念有词:钙片乖,一会儿爸爸就来了…… 阳光在她的头发上打出了一圈光泽,果然一会儿旁边的门里走出两个人,脚步也有些急匆匆地,前面那个人说:小宁,爸爸一会儿有会呢,我让你吴叔叔带你去啊…… 她把书包举到身前,那只叫“钙片“的狗哈着头,她皱着脸,低声不知道说了什么,那人点点头,后面的人带着她往停车场去。 他也佯装挂了电话往回走,那女孩却低头捧着书包,一时不防,连人带狗撞到了他的身上…… 他之前的人生浅淡又无趣,却在这一天,被人一盆浓墨重彩泼了上来。 这一年,他已经三十七岁了。 0020 19 文胸 正式开学前,秩宁给古丽发了短信问候,好几天过去,古丽才给她回了“一切都好”。 秩宁想给她打个电话,可两地有时差,她又怕打搅,只好作罢,而且几天后她已经无暇去担忧别人了——她要军训。 防晒霜在烈日面前也求了饶,她天生肤白的人几天过后也跟蒙了层灰似的。 军训后有两天整顿时间,秦馥说要来接她,被她拒绝了——天晓得她要怎么见人? 等她看到校门口那辆车时,几乎拔腿就跑,被后面追来的人抓住了胳膊。 秩宁一手扭着身上的防晒服罩住了自己的脑袋,“都让你别来了!你这人真烦!” 秦馥一手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就想去掀开她脑袋上的衣服,“我看看。” 秩宁死死扒住衣服,“有什么好看的!我现在就像一颗卤蛋……呜呜……” 秦馥还是掀开了,秩宁皱着眉,眼睛水莹莹地瞪着她。 她原先就比常人白,晒黑了一些也不过和常人一样。 秦馥把着她的脸看了看,得出结论:“确实黑了不少。” 秩宁听他说,一抿嘴就要走,却被他按住脑袋亲在额头。 秩宁下意识地眨了下眼睛,听他说:“晒黑了你也是最漂亮的那颗卤蛋。” 到了别墅,秦馥把她拎上楼,秩宁拽着衣领问他:“…干嘛呀?!” 他又不理人,秩宁踢他,又不敢下重脚,被他拎到卧室里。 秩宁搂住自己,防备着控诉他:“秦馥,你又白日宣yin啊!!” 脑袋被人敲了一下,秦馥笑着看她,眼角的笑纹有点温柔,“给你买了新的。” 秩宁看着他从柜子里拿出一个袋子,是一个内衣品牌的logo。 他把袋子放到床上就要给她脱衣服,秩宁忙道:“我自己来。” 秦馥放下手,还站在床边,秩宁瞪圆了眼睛,“你出去啊——” 秦馥已经上来把她上衣脱掉了,锁骨那儿有一条比较明显的肤色线。 她胸脯雪白,以前的文胸有些小了,乳rou有一点点溢出。 秦馥把她揽着坐在自己腿上,秩宁搂着他的脖子,秦馥隔着酒红色的蕾丝亲了下她的rufang,解开排扣,给她脱下去了。 她雪白的rufang就在蹭在他的下巴上,滑滑嫩嫩的。 秩宁一只手五指张开遮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