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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如许开始逐渐无法接受不是作为她的双胞胎哥哥、而是像一个普通男人那样日渐入魔般深爱着她的易于澜。 ---- 1v1,SC,HE,双胞胎真骨科,女主是哥哥一手奶大的没脾气小软妹,男主表面温柔好说话,实际上极度妹控(爱到深处就变态,是我最爱的病娇配方),全文H度较高,剧情rou对半。 高H1V1校園Hrou文青梅竹馬 1·哥哥 直到二十一岁的暑假结束,家里来了一个身材挺拔的帅气青年,易如许这才确定自己的好日子到头了。 眼前这个眉眼跟自己长得非常相似的男生,气质很温柔,说话时嗓音干净清澈,嘴角的虎牙让他看起来很无害,女人轻易就会对他毫不设防。 “东西都收拾好了吗?我来接你回家。” 易如许手指下意识用力抓住了什么,白皙的手背上绷出了条条纤细的筋骨。 虽然不太明白为什么哥哥会笑的这么开心,但她用自己那不慎灵光的脑子仔细想了想,身体还是先脑子一步有了很不一样的感觉。 两个月不见,熟悉的侵略气息伴随着他一同出现,光是听见他的声音,她的下面就有些湿了,好像又有什么东西被他硬生生给塞了进去一样,身体过度绷紧,然后就软成了一滩春水。 已经再婚几年没和儿女相处过的mama,没有发现本就安静的女儿在儿子面前变得更加沉默,她走上来按住已经高自己一个头的易于澜的肩膀,美丽脸庞上都是笑意。 “澜澜都长得这么高了?这次去国外夏令营感觉怎么样?学到什么新东西吗?” “学到了不少东西。”易于澜看着女人笑了笑,“还认识了几个漂亮的女孩,约好了回国也要多联系,她们想让我教中文来着……” 在说到外国女孩的时候,易于澜的目光在易如许单薄的身子上停留了一瞬。 女孩抓着行李箱和画箱的手很静,背着黑色画袋的瘦弱肩膀很静,不说话的样子也很静。 一如既往的对他没有任何反应,易于澜将刚刚那一眼当做没发生过,用温和的笑给掩饰过去了。 就当他那话说出来是用来骗鬼的吧。 在那次兄妹分离后,两人经历了一段长时间的网调,现在又以一种很奇怪的状态面对面的交谈。 易如许有预感,哥哥会对她做些什么,可她猜不到哥哥下一步究竟会怎么做。 就像她生下来就比别的小朋友反应慢、学东西也比别人慢一拍一样,她搞不懂这个高中就能看懂大学数学的人脑子里成天都在想些什么。 易于澜很快就结束了和许久不见的mama的对话,然后就领着易如许进了电梯。按到一层后,他双手伸到后面去舒展了一下身体。 “画袋画箱都给我吧。” 他伸出手,用的还是她熟悉的温柔中夹带着几分命令的口吻,易如许稍微低了下头,手指在画袋的背带上不安地摩挲,这是她很重要的东西,她不想给。 “听话,给我。”他稍微加重了语气,还动了动手指,易如许紧张地抖了一下,侧过脸,不太情愿地取下画袋给了易于澜。 她该适应了,她的哥哥习惯于让她听从各式各样的命令,她不想因为现在不听话所以回去被他塞着假yinjing脱光衣服绑在客厅里,而且,哥哥他不喜欢画画。 他现在要这些东西,应该只是想帮她分担压力。 接过易如许递过来的画袋,易于澜随意地挎在肩上,在电梯内部存在监视的情况下,他安分地提着画箱站着,没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举措。 直到两人上了拥挤的地铁,气氛这才慢慢地发生了变化。 他们在车厢的最后一节角落里,此时周围挤满了人,易如许的画箱被放在行李箱上,而她则紧紧贴在哥哥身上被他护在怀里,她不敢面对他站着,所以只是用背靠着他。 没过多久,哥哥温暖又干燥的手就沿着她的大腿一路摸上了她的短裙内部。 那只不断抚摸着她大腿最内侧部位的手让易如许头皮麻了又麻,她紧张地看着地铁前面,地下通道壁在眼前变成了一闪而过的条条长线,玻璃上还印着许多陌生又麻木的面孔。 哥哥的手放弃了她的大腿,转而袭向了她的xiaoxue,他隔着内裤挑逗抠弄着她的阴蒂,完全若无其事的态度,就好像周围那么多人统统都是摆设。 “哥哥,你别……”易如许的嗓音有点颤抖,她紧张。 “别?那你怎么湿了?”他靠在她耳边,将她虚虚的环抱着,手指还是恶劣的玩弄着meimei的下体。 “……” “看到我就开始发sao,你当着mama的面还敢这样啊?” 这声音懒懒的,低的就像气流音,被地铁开启时的噪音给盖过了。 易如许也搞不懂自己的身体,她知道哥哥头脑聪明,旁人给她的教育也是都听哥哥的准没错,他说什么都是对的。可知道的越来越多后,他说的一些话总能让她浑身发抖。 “我没有当着mama的面这样……” “没有?那你湿什么?”他说着用手在她口腔里搅了搅,让她自己舔了一遍,然后就用湿乎乎的两根手指探到下方去,别开托着她湿润rouxue的布料。 他的中指和无名指在她娇嫩缝隙间勾了勾,那里面湿滑的几乎能让他的手指直接插进去,易如许深吸一口气,腿都有点站不稳。 引出足够的yin水后,他故意拉开她的内裤,伸展到最大限度后,啪的一声松开了,易如许感受到钝痛,没忍住咬唇颤抖。 手指从下面拿上来后,他当着她的面动了动修长分明的手指,上面挂着黏糊糊的液体,有点小气泡,手指分开时,指缝间还勾着几段银丝。 “看吧,这里都是你下面流出来的水。”他摩擦手指玩着她的yin液,易如许红着脸想别过头去,可他直接强硬地将她的头扭回来,然后将湿了的手指统统塞进了她的口腔里,凑到她耳畔极小声的与她耳语道: “如如就是太久没和哥哥一起睡才会这么敏感,哥哥帮你习惯一下就好了,下面痒不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