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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追求刚刚那即将触顶的快感。 “好啊,但如如得先帮哥哥含会儿jiba,你多久没帮哥哥含过了?每次都是哥舔你。”他在她xiaoxue上轻轻拍打,边吃她嘴角溢出的口水,边看着她轻声说道。 “不要……呜……哥哥先插进来。”她想自己去抓他的roubang,但易于澜却没能让她得逞,他非得要这个meimei也为他付出些什么来才行。 早在两人最开始在床上毫无节制与秩序的颠鸾倒凤时,他们就已经达成了某种yin乱的默契,怎么做会更亲密那就怎么来,性事结束后还连接着身体拥抱在一起睡觉都是常有的事,是习得常识后的易如许先打破了这种和谐。 她强行要在这关系里建立起一堵名为伦理道德的高墙,在没有需求的时候就躲在墙后面,可偏偏只要他一主动,她的意志在极致的享乐快感面前就会变得不堪一击。 易于澜知道怎么做会让她深陷情欲,更知道怎么在床上很好的对她进行纠正与调教。 只不过教她爱上自己实在是教的太久了,这孩子怎么都学不会,她就像只没有感情的小畜生,只知道自己爽,爽完甚至随时都可以和他结束这段关系。 易于澜并不愿意承认meimei没将他当成普通男人来看待,她知道哥哥在cao她,但她也只将他当成哥哥,她愿意委曲求全付出身体给他玩弄,只是因为她想回报哥哥对她的好,而非她真有多爱他。 她好像永远也学不会用正常女人的眼光来看待他,她甚至不认可正在cao她的哥哥是个爱她并想要向她索爱的男人。 他就像一个因为顶着哥哥头衔所以永远也不能转正的满分炮友。 易于澜有些生气,他没有管她稍显抗拒的反应,直接起身跨在易如许的脖子旁边,弯下腰扶着yinjing往她的嘴里塞。 他一手扶着床头,一手辅助着让她乖乖koujiao。 易如许不得不帮他含roubang,她想慢慢来,但每次都会被他强行扰乱节奏用力抽插,她自己用手指在阴蒂上揉按,时不时还将食指和中指并起来塞到自己的yindao里,腿依然是分开的,她没有能力再合起来了,她想挨cao。 被guitou呛到喉咙好几次,易如许长时间没能合上嘴,口水流的满脸都是。 她怀疑哥哥是在借此向她发泄什么仇恨,可她又不知道他到底突然生气什么,明明他已经在干她了,为什么他还是不满意? 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么没头没脑的折磨她。 易如许又想起了在地铁上被他当着众人的面私下yinjian,哥哥越来越大的尺度让她越发承受不了,可她又没办法拒绝他,他也从来都容不得她开口拒绝。 她委屈地流了泪,好不容易吐出哥哥的东西,可眼睛却被他给用手给挡住了。 易于澜把她自己摸xue的手拿开,然后将被她舔的水光潋滟的yinjing抵住了光滑湿润的xue口,稍稍摩擦了两下,缓慢而坚定地顶了进去。 再度交合的时候快感已经有些冷却,但这次他没有再对她提出一些奇怪的要求,只是按部就班的在她的身体里律动。 慢慢地,她的身体开始追求起他来,她的嘴巴微张,里面溢出了软乎乎的呻吟,愉快又难耐。 对meimei的疼爱促使他更用力的在她身上耕耘,一次次的往最能让她开心的地方顶过去,那种触电般的感觉让她的yindao不断紧缩,xue口流出的液体也越来越多。 黏黏的yin水在两人交合处不断被打磨,她试着夹腿,脚指头也蜷缩又伸直,身体不停地在他胯下扭动。 当他连续冲撞了她几十下,感受到她yindao里那痉挛般的抽动时,他知道,她舒服了。 高潮之后再继续插她,她会不喜欢。 易于澜松了口气的把自己yinjing抽出来,自己用手撸着,对准她微微翕张着的洞口,自己脑补着填补性欲,然后用力射在了她的xiaoxue上。 他还是不敢把手从她眼睛上拿开,因为她刚刚流着泪又充满失落的眼神,让他心里焦虑又不安。 心里乱的一塌糊涂,易于澜想和被他弄得满脸口水狼狈不堪的meimei道歉,可他又不想放手,让meimei去追求自己想要的。 她想让自己别再缠着她,但他真的不能让这段关系就这么结束。 没有她的话,他说不定会死。 5·处女血(微H) 所有人都知道金融系的系草易于澜是个彻底的妹控,这是个大名鼎鼎的学神级人物,生活方面与人际交往中没有他做不好的事情,学着金融的同时还有法学双学位在修。 怎么看都应该是个理智而强大的人,但鲜少有人知道他对meimei的占有欲比那种没有安全感的女人对男朋友的控制欲还要强。 晚上出去唱歌的时候,他会在所有人凑上去抢麦的时候坐在旁边,登陆meimei的社交软件,一个个的耐心查看她有没有和乱七八糟的男人聊天说笑。 各班同学出去聚餐的时候,他会笑着欺负找他要他宝贝meimei联系方式的男生,用酒把对方灌到脸色惨白之后,到厕所了甚至都还要和对方比一下大小。 身边的同学朋友都爱用这事来调侃他,说他找妹夫的要求太高了,以后哪个男的能从易于澜手里抢过他meimei,那就真的算那个男的有本事逆天。 易于澜本人对这事不置可否,嘴角的小虎牙带着几分爽朗,实在觉得烦了,他也会补充着说一句:“当然是会尊重meimei的想法的,我哪有别人说的那么可怕。” 易如许也真的很希望哥哥没有他自己说的那么可怕。 可事实是,他比别人想象中的其实更加可怕。 距离开学只剩下半周,那几天易如许被他关在房间里没日没夜的压着zuoai,他习惯性的踢掉了两人之间与社会的联系,不穿衣服,肆意抚摸,有性欲了就随时随地开始干。 她的腿根从最初的酸痛不已,到最后居然就这样适应了哥哥强烈的性爱频率,她不惊讶哥哥为什么会有这么旺盛的性欲,因为在这之前他们有两个月没有做过了。 她只是不知道自己未来究竟该怎么办。 她感到很迷茫,再这样下去,自己还能和别人结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