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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如。” “如如?” “如如没睡着吧?没睡哥和你聊聊好吗?” “不要,我不要跟你聊!我什么都不想和你说,你走开我不想看见你!”易如许张嘴就赶他,她真觉得她哥太讨厌了,世界上怎么会有他这种哥哥? “宝宝,你这么说有多伤人你知道吗?我们都来从头捋一遍,分析一下自己错在哪了好吗?事情肯定不会无缘无故变成这样的,哥也不会没事让你难受对不对?” 易如许本来还想犟,但是她被绑的腿麻了背也麻了,而且小腹还在胀痛,她好想把酒尿出来然后姿势随意地躺在床上,哪怕让她和哥哥上床她都没关系了,只要能让她平躺着。 所以她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好,那先说哥为什么不让你喝酒吧,你觉得是为什么?” 易如许想了一下,不太情愿地说道:“对身体不好。” “那哥为什么要喝你知道吗?” “……不知道,因为你喜欢喝吗?” “你不会的哥都得会啊,傻meimei,你知道明年实习自己会经历什么吗?女生喝醉有多危险你又知道吗?你长得这么漂亮,要是醉了就更危险了,妈的……你真的不知道那些狗东西成天都在想些什么,我知道你觉得我现在这样对你很龌龊,但他们比我龌龊多了,你真的不能喝。” 易如许听出哥哥话里的一丝哽咽,他好像是真的愤怒了,又像是真的脆弱了,就像是想到了之前身边发生过的什么事情一样,他在害怕。 “其他的都好说,哥就想让你吃饭的时候好好吃饭,不用去管其他人说什么做什么。” “你要担心什么呢?你又不用去讨好任何人,不用去和任何人处理好关系,你就好好吃饭就好了啊,你管他们做什么?你为什么要听他们的?他们让你喝酒你就要喝酒吗?你又不爱喝不是吗?你说这东西苦,你想喝果汁,那你就去喝果汁啊,你到底去喝酒干嘛?” 说到最后易于澜说话都开始哽了,他委屈了,易如许很少见他这样……她突然就心软的一塌糊涂,甚至想把他抱起来哄哄。 在哥哥这个名头下,他好像无坚不摧,他永远都站在前面给她遮风挡雨,把她想要的一切都找来送给她。 可其实他也就比她早出生了二十多分钟而已,只因为他早出生了,他是哥哥,所以在残缺的家庭里照顾meimei的担子就全都落到了他的身上。 他再不照顾,他meimei就没人照顾了。 19·舔酒(H) 易如许感觉心口现在比小腹还要难受,好像有刀不停在往她身上戳一样,她动了动,小声叫道:“哥哥……对不起好不好,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哥哥,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真的,哥哥你能不能抱抱我?我想让你抱我……” 易如许感觉哥哥好像下一秒就要飞走了一样,突然特别害怕紧张,她也是第一次听到哥哥说这样的话,对待哥哥的情绪,她总是最为敏感。 她可以分清哪些时候是那个占有欲魔鬼在作祟,当然更可以分清哪些时候是她最喜欢的哥哥在痛苦悲伤,现在就是哥哥在难受,她根本没办法在哥哥这样的时候做到无动于衷。 哪怕以往易于澜都是在玩脱了的时候用类似这样的话来催发她对他的爱,但这方法……它真的确实就是屡试不爽。 同样的示弱卖惨,劝吃饭有劝吃饭的一套,不喝酒也有不喝酒的一套,偏偏哪套说辞到了易如许耳朵里,她都跟第一次听一样,乖到简直让他现在就要射出来了。 大约是在娘胎里,他作为强势的那一方,夺走了她太多的养分,易如许从小体弱多病就不说了,就连头脑好像都被他给掠夺了一大半。 他不是说她蠢笨,毕竟能考上这所学校的绝对不是蠢人,她就是……如果说人有七窍玲珑心,那她大概只有两窍,剩下的都给他了。 傻乎乎的,还软糯糯的,正常人哪能跟她一样,害怕luanlun,偏偏又和他luanlun了这么多年,明明爱他,可又老实的守着心里道德的底线,一戳她的线她就会哭的好大声。 实在是……哎,那东西又不能换糖吃,要是能换个糖给她吃,易于澜还能觉得稍微好点,就想着行,这玩意儿其实也有点用什么的,她想守着那就由着她去守着吧。 可偏偏就是没用,没有用,守规矩的人最累,也最辛苦。 早在很久以前他就看明白了,从mama给下属安排工作的电话里,从爸爸给别人处理案子那些厚厚的案卷里,甚至是从身边人你来我往的社交关系里。 道德也好,法律也罢,表面好像是在说着这里不可以碰那里不可以碰,但其实反过来它也是在说,只要不碰这条线,只要不碰那条线,嗯,那就可以了,这事你干吧。 一个玩文字语言的游戏国,明明所有人对竞争膜拜,对成功顶礼,偏偏还口口声声推崇着道德、底线之类的东西。 想尽办法掩饰着自己的野蛮与露骨欲望,挺可笑的,也挺有意思的。 都说人会对自己没有的东西产生向往与追求,易于澜觉得他已经不需要再费劲寻找了,他的meimei就是他这一生都无法拥有的,她好像永远都那么单纯,那么善良。 所以,没人能在他手里把她抢走或者弄脏,没人能这样做,也没有人能够做到。 易于澜开始收获果实,他抱着易如许的腿压上去吻她的颈项,然后与她唇舌交缠,他想着酒应该都温好了,于是期待起品尝接下来的yin靡绝味。 “宝宝乖,难受了吧?哥帮你把绳子解开?” “嗯……哥哥没关系的。”易如许想让哥哥心里不那么难受,要是绑着她能让他开心,那就再让他绑一会儿也可以。 “哥心疼你。”易于澜心里都开花了,他一遍遍的舔着易如许的下巴与唇齿,手在拆解着绳子,一阵窸窣过后,易如许的脚终于触到了床,屁股也挨到了柔软的被单。 浑身都轻松了,被绑过的地方还在火热的刺痛,她想伸手去摘自己脸上的布条,易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