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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堵住她的嘴,用舌头扫荡,然后加速了中指的搅动。 最后她居然喷了出来,在高潮颤抖的时候大口喘息,那水喷到了腿间和裙摆,易于澜看着自己手指在她往外潮吹的xue中抽插,透明的水液居然喷了一泡尿那么久。 他吻她吻的更暧昧了,屋子里又没有开灯,易于澜将她压到被子上,解开裤子将yinjing别进了她的腿里,然后按紧了她的腿缝,隔着内裤在那缝隙里面来回律动。 易如许像是不知道他在干嘛,可她刚刚太舒服了,现在都还在回味有生以来的第一次高潮,整个人都像是没有回过神。 易于澜的动作越来越快,他腰挺动的仿佛要大力插入她,最后他通过在她大腿根摩擦达到高潮,射在了她的内裤和小腹上。 两人都在喘气,易于澜压在她的胸口,过了一会儿,找了个更舒服的地方靠着,开口说道:“知道哥刚刚在干嘛吗?” “……在,在摸我下面。” 易如许说话声很小,易于澜往上爬了一点,看着她的眼睛又问:“知道这代表什么吗?” 这次易如许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她摇了摇头,是真不知道。 “你刚才舒不舒服?” “……” “别人可以不理,但哥问你问题,你要回答。” “忍不住就尿了,真的好害羞,可是很舒服……那个yingying的东西是什么?它到哪里去了?” 易如许声音更小了,如果易于澜能看得清,就会发现易如许从脸到脖子到耳根已经全红透了。 “一个玩具,刚刚那样舒服吧?但其实哥不能对你这么做的,你知道吗?” “……啊?” “是因为看你不开心了,我想到这样的话可以让你变得很舒服,所以就做了。” “哥哥是在安慰我吗?” “是啊。” “其他兄妹也会这样吗?” “只有关系最亲密的才会。”易于澜吻了吻易如许的唇,手在她的腰上来回抚摸着,“不能告诉任何人,兄妹之间做舒服的事,对所有人来说都是一个小秘密,其他兄妹也是对外保密的。” 易如许脸红红地看着他,点了点头,同意了。 “可为什么其他兄妹也会保密?”她又问。 “如果有人问你有没有和哥哥做舒服的事,你好意思说吗?哥哥用手摸了你尿尿的地方,还让你在床上舒服地尿出来了。” “不……我不好意思说。” “乖。”易于澜被她软的一塌糊涂。心都化了,恨不得整个人埋在她温香的躯体上。 他性欲勃发,jiba硬了起来,还想和她做,可这时门外传来了密码锁响动的声音。 爸爸,或者mama,总之有家长回来了。 66·回忆(8) 第一次边缘性行为就这样终止了。 回来的确实是mama,但她只是回来收拾了一下东西,确认了一下他们是否在家,甚至都没有管自己和meimei在房间里做些什么,不到十分钟就拉着行李箱去出差了。 易于澜帮易如许换了被弄湿的床单,等他回到自己房间时,meimei已经在他的被窝里睡熟了。 最后他没有回到自己房间睡,而是去了客房,大概是心知肚明要是今晚上了那张床,易如许绝对会被他给上了,所以他最后还是选择了回避。 这样就可以了,如果只是这样,其实还可以停止。 可是,万一等再过一段时间,她明白了自己今晚对她做的一切的含义,然后看见他就很刻意的避开,那该怎么办? 她会不会留下一个十五岁时被双胞胎哥哥性侵的伤疤?然后彻底疏远他,将他划到恶心、变态那一类人里面去? 易于澜失眠了。 那天夜晚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安然入睡,心头的魔魇仿佛血管缠绕着他的皮rou,与他的思绪一同流淌,在身体里一遍又一遍的不停循环。 他越来越怕了,在那之后,每次易如许回来后对他态度有所冷淡,他都会怀疑她是不是要因为那件事开始回避他。 他开始一瓶一瓶的开酒架上的红酒,每天晚上必须喝到晕乎乎才可以安然入睡,他知道自己这段日子看起来肯定非常奇怪,因为白天的时候,易如许问他,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烦心的事情了。 易于澜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跟她说,这份畸形的感情本就不应该存在于这世界上,因为不被世人接受,所以他就连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都没有。 他越来越累了,好像马上就要被内心的冲动与外界的压力整垮,如果可以他真想忘记这一切,永远都不要想起易如许,最好就和她做一对普通的兄妹。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时时刻刻都想抓住她的手腕,按住她,插入她。 喝得醉醺醺后,易于澜锁门上床,倒头就睡,半梦半醒的时候,他听到门被敲动的声音,然后,门似乎被打开了。 过了一会儿,怀里挤进了一个温暖柔软的东西,他迷迷糊糊地半睁开眼,发现易如许靠在他的手臂上,闭上眼开始睡觉。 头一动就晕,所以他就这样看了她许久,移动自己腿的时候,发现自己腿间似乎还有另一条腿缠着他。 他顺势勾住那条腿将她往自己怀里一拉,易如许睁开眼看他,两人对视一会儿后,易于澜慢慢凑过去,轻轻抿了抿她的唇瓣,然后探出舌去与她接吻。 他抓住了她的手腕,揉捏了好久,然后松开,转而从她的腰线一路往上,抓起了她的奶子。 易如许被他翻身压到了床上,随后他撑起身体,直接扒下了自己下半身的裤子,然后坐在她身上,抬起胳膊脱掉了睡衣。 他就这么浑身赤裸地坐在她身上,在黑暗中默默地看着她,易如许被他吓得一动也不敢动了,她像是在发抖,直到易于澜俯身压在她身上,吮住她的唇瓣,开始用力摩擦纠缠她的舌头,那种颤抖才总算因为她抱住了易于澜的背而消失。 可笑的是明明是他给她带来的恐惧与压迫,但她却只能靠抱住施暴者,所以才会感觉到安心。 或许在她心里哥哥不会对她做任何不好的事。 这一次易于澜不再压抑自己,很快就将易如许的睡裙推到了腰间,摸够她的大腿后,他的手指又移到了她被内裤包裹的下体。 刚碰到她,她就开始颤抖,发出了奇怪的声音,易于澜凑过去细细看她,被易如许给推开了脸。 于是他舔砥着她的耳垂,又将注意力集中到了她的下体,那里的xuerou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