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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要是同台表演,我还是会不由自主地看向你。我说你少点气势,那是对你精益求精,舞台还是你魅力无限。可要是都带了头套,我应该就会看他多些。” 汪云豹其实已经看明白了,只是还没组织好语言,没想到意外获得了亲亲。这还是对方第一次亲自己,只觉得浑身舒泰,嘴里都泛起甜味。 “嗯,Bance,我知道了,谢谢jiejie~” “好啦,别拱了,”汪华去推汪云豹乱蹭的头,轻声说道:“我有时候就爱说教,职业病,你不烦就好。” “不烦不烦,就爱听jiejie唠叨。” “不烦,你还说我‘唠叨’?” 两人闹了一会儿就到了饭点儿,汪云豹带来几盒速食菜,微波一下就好。可汪华肚子不怎么舒服,就想喝点热汤热水,于是就亲自下厨,煮了一锅青菜面。 呼噜呼噜,汪华见汪云豹吃得忘我,怀疑地问道: “有那么好吃么?” “豪吃”汪云豹回得含糊,又去盛了一碗,才好奇地问道:“jiejie,这什么面啊,真好吃。” “什么面?就普通的手切面,青菜,鸡蛋。你啊,是年根底下大鱼大rou吃多了,才觉得好吃。” 汪华不理他在那好吃真好吃的吹捧,看他又往碗里加醋,忍不住打趣: “你是不是醋缸转世,怪不得那么爱吃醋。” “jiejie不也爱吃醋。” 汪华确实也没少放,但她心说,我说得爱吃醋可不是这个。想想这小子对薛重的占有欲那么强,偏还得不到,怪可怜的,大过年的还是别哪壶不开提哪壶了。 三十晚上,汪家人齐聚一堂。难得meimei妹夫回家来守岁,汪华就抱着大外甥去看春晚,让他们四人打麻将。 汪云豹的节目排在第五个,他是真得有天赋,在舞台上魅力四射,仅仅一天动作又有改进,看起来行云流水般舒服。 “jiejie看了吗?” “看啦,真棒!番茄台得也好看,主持功力也有长进,小云豹越来越厉害了。” 汪云豹是第一年参加央视春晚,不好唱完就走,还要等到12点再次登台拜年。他在台下呆着无聊,就借尿遁,躲厕所里给汪华打电话。 本来被夸得心花怒放,可后来对方非要让自己拜年,还要给自己发红包,这就闹心了。 没心眼儿的女人! 汪云豹再次暗骂一句,对着6666.66的红包傻笑,希望今年能像这红包的寓意一样,一顺到底吧。 汪云豹的老家离京城不是很远,他连夜赶了回去,一觉睡到大年初一的中午才爬起来吃饭。然后就是各种拜年活动,等到了晚间,家里才真正清净下来。 一家三口吃过饭,汪妈正想与儿子好好亲近亲近,就看他一本正经地坐到了沙发上,说道: “爸,妈,我恋爱了。” 跟家里公布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但还从没这样严肃过。夫妻俩对视了一眼,心说这孩子不是才失恋么,而且怎么问也没问出来,这么快就又有新恋情了? 汪爸性子直,直接开口询问: “前一阵你不是在网上说失恋了么,还要什么默默等候?” 汪妈白了一眼汪爸,打着圆场: “别听你爸的,恋爱好啊,哪家姑娘?圈内圈外?你也23了,要能定下就更好了。” “是位jiejie,大我九岁半。” 九岁半?那不就是十岁! “你疯啦!”汪爸率先反应过来,训斥脱口而出,反倒把汪妈的训话憋了回去。可没想到的是,这还不算完,就听乖儿子接着说道: “她老公去世了,我想好好照顾她,照顾一辈子。” “什么!”这回是汪妈抽冷子一喊,打断了汪爸要出口的话,但夫妻俩心有灵犀,要说的都一样。 “你说你喜欢上个寡妇?” “他爸,我是不是听错了?” 面对难以置信的老婆,汪爸反而显得淡定了,只听他纠正道: “大十岁的寡妇!” “九岁半!别说的那么难听,是jiejie!” 这句反驳,让汪妈彻底爆发了,接连骂了一堆,家乡话都带了出来。 大意就是夫妻二人说得都算好听,要是被曝光,说汪云豹喜欢上一个大自己九岁半的寡妇,那网上说得话得要多难听有多难听,只有想不到没有说不出。别说网上,就是街坊四邻也得嚼舌根,以后汪家都别想抬起头来。 不管父母怎么骂,汪云豹只在那纠正年龄和称呼,气得夫妻二人恨不得揍他一顿。汪爸是真准备上手,最后关头让汪妈给拦住了。 汪云豹自小离家,独自到国外追求梦想,这些年也就过年时能短暂地相聚几天,父母对他又心疼又愧疚,从没舍得打过。 何况儿子向来很乖,又努力又上进成了全家的骄傲,平时连骂都很少。 想到这,汪妈反倒镇定起来,她劝好老公,让儿子仔细说说那女人,认定了对方在勾引自家儿子。 可等儿子抬起头来夫妻二人才发现他已经泪流满面了,只是说话的语气仍旧平静。 ? ? ? ? ? ? ? ? 回到京城后,汪华花了一天的时间把公司的事情处理好,给员工和保镖都放了假,让大家过个好年。 她自己也想过个好年,好久没过懒散的生活了,便打算二十九这一天要睡个天昏地暗,谁也不理。 为此,她特意回了自己的单身公寓。这公寓的卧室做了隔音处理,不开窗,外面即便鞭炮轰鸣屋里也听不见,更别提楼上楼下的干扰音。 可是,汪云豹就是她的克星! 这人非要跟她住一宿,说什么参加完春晚就要连夜回老家,再见面就不知何时了。 “我来例假了!月经!你懂不懂?又不能做,你来干嘛?” “我就知道jiejie拿我当人形安慰器,用不到了就不理人,枉我那么想jiejie,还特意挤出时间……” 我擦,到底谁特么那拿谁当安慰器? 汪华使劲揉着额角的青筋,不想再听这唐僧磨叽,头疼地喊道: “想来就来,密码没换!” 话音刚落,房门就响了起来。拿着热水的汪华桩子似的站在客厅,木然望向门口。 “耍我好玩嘛?” “嘿嘿”汪云豹拎了一袋吃食进来,笑嘻嘻说道: “就猜jiejie也想我,打电话时就开车过来了。” 汪华来了月事不愿意与人靠太近,总觉得身上散发着血腥气。汪云豹也不知是真闻不到还是假闻不到,非要缠着她,两人抱在一块儿靠床头休息,诉说起近况。 “姐,你那个醉剑舞得真好看。” “就那样吧,拍戏时学了几招,瞎比划。” 说起跳舞,汪华就问汪云豹春晚舞台准备的怎么样。这是他第一次上央视春晚,刚好番茄春晚又是录播,两下都不耽搁。 汪云豹如同雄孔雀一般,想要在心爱的女人面前炫耀自己的雄性魅力,便起身下床,兴致盎然地跳了一遍,连声问她怎么样。 “你啊……天赋太高也不尽是好事。” 相处时间久了,汪华也不再怕交浅言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