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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呗,你可不能抵赖,要对我负责的。”明月笑嘻嘻地,继续舀酸奶吃,“正好十个月以后还能再请个产假,可以可以。” “那你这十个月里就不能请痛经假了。”徐同尘深知她的惯用套路,提醒道。 “是哦……”明月顿悟,还真认真地比较一番,“那不值当,那不值当,算了算了。” 说得好像她真能请孕假和产假似的。 煮熟的饺子一个个地从水里冒出头,在表面飘着,徐同尘捞起来装进碗里:“你要是能想出理由,我就帮你请,没有就算了。” 明月闻言挫败地哼一声:“那我叫陆与辞帮我请,反正那天他带我出去吃饭。” 作为常年出席家长会的“大家长”,老师早就把陆与辞的手机存下,所以他轻描淡写地只说是带明月去办些“私事”,就把假请了下来。 果然社会成功人士就是不一样。 可明月不用上课了,陆与辞还是要上班的,所以周一白天她仍旧是呆在徐家。 徐父徐母本难得几天清静时间,早晨起了不是去浇阳台的花草,就是在客厅养壶煮茶。 这会才煮了十几道,他们就临时又接到电话得出门,走前还嘱咐徐同尘和明月,让他们接着喝:“好歹是老班章,几大千块钱一饼呢,别浪费了。” 可是明月不会泡,徐同尘不想喝,两个人对着一堆茶具谁也不想动。 “你给我泡呗。”明月冲他撒娇。 “帮你泡是可以……”徐同尘捏着下巴,不怀好意地想,总要讨点服务费回来才对。 正当他思绪乱飞之时,手机收到消息。 几百年不私下联系的陆与辞发来的:“今天别太过火,我晚上还要疼她呢。” 看完这句话,他脸黑成了锅底。 是是是,她明月有人疼有人爱,就他是地里没人可怜的小白菜。 刚冒出的那点想法瞬间熄灭,徐同尘又见不得明月那两眼汪汪可怜巴巴看自己的样子,认命地摆弄起茶具,心里却憋屈。 他想泡妞,不想泡茶。 然而事实上,也不是所有事情都尽如陆与辞所料的。 当他驱车停在院子里朝徐家打了电话,稍作等待后,先拉开车门钻进来的,不是明月,而是他家那个恬不知耻的陆与修。 看到他那张“我就是要来当电灯泡有本事你打死我呀”的脸时,陆与辞真的有那么一瞬间想要把方向盘抠下来扔他脸上。 明月钻进车里发现多个人也吓一跳,还以为是自己上错了车,等认清是陆与修,更纳闷:“你怎么也在?” 这个始作俑者却表现得无比怡然自得:“我哥说咱们三个人好久没一起吃饭了,叫我一块。” “真的吗?”明月狐疑地看向驾驶座。 透过后视镜,陆家两兄弟正在用眼神进行着交锋。 “你给我滚下去。” “不要。” “滚。” “你再让我滚,我就把上次圣诞节打你电话那妞的手机号告诉明月。” “……” “开车!吃饭!” “你给我等着。” 以前一直以为陆与修是个傻子,这会把车开到大马路上,陆与辞开始重新审视起来,自己是不是低估了遗传的影响力。 本来计划是把她接到自己住的公寓那边,在酒店预约好烛光大餐按时送来。可是现在两个人的晚餐变成了三个人的晚餐,面对面坐着的长桌一侧,硬生生地又添了把椅子。 摆好餐具,明月自己进厨房找想喝的饮料。 陆与修看着面前空空如也的桌面,说:“哥,我没盘子。” “本来就没有你的盘子。” 还想烛光晚餐?吃蜡烛吧你。 “哥,你是不是不认我这个亲弟弟了。”陆与修丝毫不觉得自己有多么不受欢迎,还在问。 “是你先不认我这个亲哥的。”他把餐布摊开,往腿上铺好,面无表情地答。 抱着桶饮料还拿着三个玻璃杯的明月出来了,完全没听见他们刚才的对话。 “陆与辞的杯子,陆小二的杯子,我的杯子。”她一个个摆好,再给他们都倒满,也注意到陆与修的桌前空无一物,“诶,你没盘子呀,我去给你拿。” “还有刀叉!”陆与修对着她的背影又补充,明月听见应了声,令他得意地又冲陆与辞挑眉。 原本还在闲适地摆弄手指的陆与辞,看到他的挑衅以后,手上一个用力,“咔嚓”,掰动关节的声音骤响。 可陆与修别的不行,在这方面还真比他哥擅长,跟着抬起手,“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连着五声,像打了个B-BOX。 你赢了。 陆与辞忍不住拿起桌上的餐刀,心里盘算起,要不要给公司的律师打个电话。 咨询一下,谋杀亲弟并且分尸的情况下,怎么做伪证才能免除刑罚。 —— 陆与修:“我们的目标是,搞事!搞事!搞事!” §21.魔鬼面孔,魔鬼身材 饭后三人组全都在沙发上保持着各自慵懒的姿态,难得三日假期,陆与辞切掉所有公事上的联络,哪怕是天塌下来也不愿意多管半分,但并不妨碍他随意浏览今天的股市走向。 明月看不懂那堆花花绿绿的表格,枕在他的大腿上和陈槐在手机里聊天,脸上贴着某人上下摩挲时揉时掐的手。陆与修夺走了他哥的笔记本电脑,戴着耳机不知是在玩游戏还是看视频。 中间休息的空档,他手上发痒,低头看到明月没穿袜子的双脚就在他触手可及的位置,伸过去在她脚心挠两下。 “哎哟!”敏感的明月立马忍不住笑地扭动两下叫唤,把脚收起来。 但她躲闪不及,陆与修又在她另一只脚底接着挠。 “痒!别挠!”明月扭得更剧烈,整个人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陆与修干脆不看电脑,抓住她在空中晃来晃去躲他的脚踝,继续辣手摧花。 “哈哈哈……你把手拿开!你别碰我!哎呀!” 她挣脱不开他,只能像个泥鳅一样来回扳动身子缓解这种难耐。要不是陆与辞护着,这回明月可能已经滚到地板上去了。 最后陆与辞终于看不下去,出声制止:“行了,别闹她。” 亲哥施令,陆与修虽暂时放过明月,不怀好意的眼神却不住朝陆与辞甩过去。 “一副假好人的样子,可是明明你刚才也开心得要死吧?” 刚才明月躲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