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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感觉到了怀中人的悲伤,庄赫纬又有些不正经起来。 季沫安破涕为笑:“你不要不正经。” “咱们还没野战过,还没SM,你还没上过我,没做的事情还有很多,难道你都不想?”庄赫纬挑眉,摩挲着季沫安的脸颊。 前面她都懂,季沫安低声道:“我不是已经上你了吗?”坐在上面自己动,不是已经上了吗? “你还没爆我菊呢,老婆。”庄赫纬俯下身子,咬着她的耳朵说着。 这个流氓! 季沫安蹭的一下,脸就红了。最要命的是,她居然,她居然开始浮想联翩了。 不要脸! 她推开庄赫纬,磕磕巴巴的催促起来:“你,走吧。我没什么说的了...” 庄赫纬唇边笑容加深,故意道:“老婆...你不想吗?” “你...你老实点...快进去,我,我不跟你说了。”季沫安说完,红着脸就跑到庄mama身边。 庄赫纬捂着嘴,手掌都遮挡不住那大大的笑容,眼神弯弯,眉眼都舒展开。 离别是为了更好的相聚...... —————————————— 番外当然是女上男了,我一直是很重口的人,庄庄会很sao气的。 _(:зゝ∠)_,周末的更新会补上,我保证。 闹洞房(1) 季沫安和庄赫纬的婚礼在推迟了半年才举行,申请报告一批下来,就立刻开始着手准备。 一整套中式婚礼办下,庄赫纬和季沫安都累的不行。 屋子被装扮成大红色,喜庆的红色从床单一直蔓延到地板,红色的彩带和玫瑰散落在地。 整个房间里挤满了人,除了庄赫纬的朋友,还有季沫安的。 季沫安紧张的攥着手心,虽然这次庄赫纬在身边,但是没用。她不知道这群人要出什么昏招。 “上次我结婚的时候,老大你是怎么做的。”站在身边,一个粗壮的汉子高声道。 庄赫纬算是他们当中最晚结婚的一个了,若是再耽搁,政委都会帮忙了。 若是他是个老实的也算了,可是偏偏在其他人的婚礼上,到闹洞房的时候,又是下手最狠的。 这小子太会看人脸色了,在最后底线之前,又不闹腾了,顶头上司这种性子,让人能怎么着。 “老大他让你去吃嫂子胸口的红枣。”身后立刻有一个人搭上话。 明明屋子里并不冷,可是季沫安还是出汗了。 忙了一整天,没想到最后还等着她。她知道庄赫纬向来不是个正经的人,但是也没想到在人家闹洞房的时候,他也不老实。 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现在她都不敢想他们要怎么闹腾了。 庄赫纬挑眉,语气不急不缓,丝毫没有被影响般坦然自若:“想要被cao练了啊?” 这一下,来人们全部都安静了。 庄赫纬满意一笑,正准备说散了,没料到那粗壮的汉子再次开口:“哪怕是cao练成傻逼了,今晚这洞房也不能就这么过去了。” 他开口像是捅了马蜂窝一般,一下引起了共鸣,原本静默不语的几人立刻跟着叫了起来:“就是,不能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了。” “今天老大你必须也要吃嫂子胸口里的枣。” 季沫安的朋友大都和季沫安是一个性子,虽然说不上天真,但也想不到那么多歪点子。 一个个聚精会神的望着庄赫纬他们那边。 “就是吃枣?”庄赫纬眉头跳了跳,眼底却也是一片笑意。 身后录像那人已经摆弄好相机,对准他们。 “当然不是了,吃枣是敲门砖,好戏在后面呢。”一个身子稍微瘦弱一些男人道,“meimei,麻烦你们把红枣放到嫂子的胸口里。” 季沫安愣愣的看着那颗冰冷的大红枣塞入自己的胸里,她的胸不算特别大,但是今天为了穿礼服穿的看好,特地选了聚拢的内衣。 现在那颗大红枣,彻彻底底的融入在了她的乳rou里,说不出的奇怪感。 庄赫纬冷眸一眯,喉结微微一动,感觉心口有些瘙痒。 季沫安羞红着小脸,一副敢怒不敢言的可怜模样,让他完全不想要去弄这什么破枣,只想春宵一刻值千金。 —————————— 明天考试,所以短期内补不了,周四看看有没有时间,把更新补上。 闹洞房(2) 但是今天明显的是跑不掉了,这群人今天是铁了心的不想要他好过了。 什么训练都不管了,今朝有酒今朝醉,明天再说明天要发生些什么吧。 “老大,新娘子等着你呢,愣什么神啊......” 庄赫纬嘴角扯过一抹邪笑,如鹰隼般的眼眸勾起,邪气四溢,让整张脸都带了些阴险和说不出的冷漠。 “老婆,着急吗?”他瞥过季沫安,轻轻问道。 季沫安看得呆了,她从没瞧见过庄赫纬这般邪气的模样,比坏多了一抹阴戾,如同毒蛇般,悄然等待着时机,一击毙命。 听到问话,她轻轻摇头,小脸依旧红艳艳的。她半点都不着急,说到底她胆子还是小的可怜,在私底下跟庄赫纬怎么闹没关系。 一旦把这遮羞布给扯开,就不敢了,怂了。 庄赫纬撑着手,一下坐到季沫安的身边,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俯下身子,低着头埋胸。 季沫安身体都僵硬了,眼神愣愣的不知道往哪里搁,四周一下哄笑起来,一个个揶揄的望着他们。 灵活湿热的舌头在雪白的胸口上来回扫荡,寻找着那个大红枣。 庄赫纬故意顿了顿,舌头停顿在两个绵软中央,季沫安看不到,这种滋味别人也感觉不出来,只有自己才能知道。 就像是在别人面前偷情的感觉,还是正大光明做着坏事,庄赫纬就是趁着没有人看到他的动作,对她肆无忌惮的。 那个大红枣明明可以很简单就夹出来的,可是在他的嘴里,却停留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感觉那颗红枣在胸口停留的时间太久了,甚至在他的舌头下,越来越有往下坠落的感觉。 她实在是忍受不住了,伸出手悄悄地推了推庄赫纬的身体,拧了拧他腰间上的软rou。 蓬松的婚纱遮挡住了她的小动作,旁人只看到庄赫纬和季沫安两个人在执行她们说的那个任务,小半天了还没有夹出来。 “是不是不行啊?老大。”其中一个人起哄道。 庄赫纬说时迟那时快,忽然抬头,嘴里叼着一个大红枣从胸口起来。 他似笑非笑的望着那群人,慢条斯理的把那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