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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都弥漫着甜香带sao的气息。 这是沈初夏下体的味道! 那一瞬间,即便楚昱什么都没做,还是有种自己趴在女人下体轻嗅的错觉,无处不在的气息往他的身体里钻,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双腿之间的位置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 楚昱勉强压住身体的欲望,回想家中的妻子和刚刚出生的孩子,初夏是他老婆的闺蜜,不论怎么说,他都必须控制住自己。 沈初夏等了五分钟,又将手从裙子下摆塞进去,如法炮制取下了胸罩,同样搭在出风口。 这么一来,她身上只剩一件湿透的裙子,只要男人微微侧头,就能看见玲珑的曲线,还有那挺立的rutou。 阅府处在东城区,跟楚家别墅刚好两个方向,楚昱走的环城线,时间太晚又是雨天,路上没什么车也没什么人,但楚昱却开得非常认真,两眼直视路面,额角已经渗出密密的细汗,握着方向盘的手更是冒出青筋。 沈初夏又等了五分钟,车内除了越来越浓郁的女性气息外,几乎没有什么变化。 她不得不感慨,楚昱是个自制力很好又守礼的男人,她能在娱乐圈闯出一番天地,又成功嫁入豪门,别的不说,这张脸、这具身体是绝对的极品,哪怕在美人遍地的娱乐圈,都是能排得上号的。 此时但凡是别的男人,早就忍不住停下车扑上来了,可楚昱却愈发正襟危坐、目不斜视,呼吸也轻了不少,似乎毫无所觉。 当初确实是她没有认真的了解,一心奔着豪门,却没想到自己身边就有优秀的男人。 开弓没有回头箭,即便楚昱没有太大的反应,沈初夏还是继续下一步,她直接伸手越过两人之间的位置,抚摸上了男人结实有力的大腿。 这下,可是怎么都无法粉饰太平了。“嗞”的一声刹车,车子急停在了路边。 楚昱猛地深呼吸了几下,看向沈初夏的眼神很复杂:“初夏,你别这样” 沈初夏嘴角扬起一抹笑,修长的腿一跨,直接面对面坐在了楚昱的身上,她看着眼前帅气文雅的男人,身体微微摩擦他的身体,有种完全豁出去的感觉。 “别怎样?楚昱,你当真不想要我吗?” 最后一块遮羞布也撕开了,楚昱看着他怀中精致漂亮的女孩,她跟当年一样漂亮,甚至相比于20出头的沈初夏,现在的她还多了几分性感,只需要一个挑眉,就能让男人疯狂。 “初夏,你不该是这样的,你在我心中,高贵矜持,永远有自己的底限……” “呵,楚昱,醒醒好吗?我从来都不是那样的,那不过是你心中对我的幻想,以前我就爱钱,我贪慕虚荣,满脑子都是嫁入豪门,现在更是如此,只要你能给我想要的东西,我就任你摆弄” 沈初夏的话让楚昱愣住,男人俊朗的面上多了几分不可置信,似是重新认识了眼前的女人。 沈初夏有种畅快感,她装了太久的女神了,没办法,这些男人喜欢啊!他们喜欢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喜欢不慕虚荣的天真烂漫,越是有钱的、有成就的男人越是如此,似乎女人天生就该冰清玉洁,不争不抢不会生气,永远善良温顺、高贵保守……可去他妈的吧! 沈初夏直勾勾盯着楚昱的眼睛:“楚昱,恨我吗?当初你没钱,我置你一腔深情于不顾,弃之如敝屣;如今更是打破你对初恋的幻想,我这样的女人,根本不配得到你的喜欢……可是呢……” 她就像是个勾起人心中恶念的妖精,整个身体紧贴着男人,后背贴着方向盘,语气低哑:“你对我还是有执念吧,幻想过和我zuoai吗?瞧瞧,你已经功成名就,当日看不起你的女人,今日也要趴在你身上勾引你、哀求你呢,是不是很爽?” 话音未落,沈初夏一把拉开男人的裤子拉链,握住早就勃起的粗大rou根,嘴角的弧度更高了:“看来真的很爽!” 3.闺蜜老公的rou根着实可观 古人常说,人生最得意的事——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但或许并不恰当。 人生真正最得意的时候,是将曾经看不起自己的人远远抛在身后,是站在了最高处,拥有掌控自己命运、决定他人命运的能力。 而现如今的楚昱,已经完全具备这项能力。 沈初夏说的话,完全将他心中藏的东西全部挖了出来。即便是再温和有礼的人,当年被断然拒绝时,心中还是充满了不甘,他一直憋着一口气,在不到十年的时间里,白手起家,创下了如今的时代娱乐。 选择这个行业,一方面是机遇与运气使然,一方面,也是因为沈初夏。 他终于成功了,而眼前这副场景,确实在他梦中出现过。 他梦到过沈初夏哭着求他原谅,哭着说是她有眼无珠,也梦到过沈初夏躺在他身下,任由他蹂躏,她穿着初见时的白裙,看他的眼神里满是崇拜与惊叹。 男人的成就感是与性欲挂钩的,此刻梦境实现,他满脑子亢奋,怎么可能没反应。 楚昱的rou根着实可观。 棒身完全挺翘着,立在茂密的黑色毛发中,一只手难以完全环绕,茎体上的青筋跟roubang一样粗硬,凹凸不平的布满了整根性器。guitou尤其大,整根东西狰狞无比,和楚昱文雅的性格完全不搭调。 沈初夏梗了下,突然觉得自己今天要吃苦头了。退缩的情绪刚涌上来,下一刻就见到了车后窗台上放着的合照,是楚昱和陈芸的照片,郎才女貌,女人笑颜如花,跟半个小时前嘲讽自己的丑陋模样完全不一样。 这应当是陈芸用来宣誓主权的吧。她想告诉其他女人,这个男人,是她陈芸的。 哦?是啊,这是陈芸的老公,是陈芸刚出生的孩子的父亲,她正揉捏着属于陈芸的jiba,那个讽刺咒骂自己的陈芸,那个落井下石、幸灾乐祸的陈芸,那个曾经的闺蜜陈芸。 各种情绪发酵开来,沈初夏本来松开稍许的手立刻收紧,指腹游离在棒身上,一寸寸摩挲过上面凹凸的起伏,搓碾着褶皱,顶着沟缝处来来回回揉捏抚弄,比刚刚卖力的多。 这样的玩弄谁能受得了,楚昱的手不知何时移到了沈初夏腰上,指骨曲起突出泛白的色泽,急促的喘息声充斥着整个车子,粗大rou根的顶端还溢出几点液体,怒张的yinjing充血成了紫红色,像是揣着硕大的铁棒子。 沈初夏本就是双腿分开跨坐在驾驶座上的,内裤还挂在暖风口上随风飘扬,此时她只是掀开裙子下摆,便将整个流水的洞口暴露在了楚昱面前。 车内光线昏暗,可近在咫尺的区域还是很清晰的,楚昱看到了这曾经他梦寐以求的地方,修剪漂亮的黑森林中藏着粉色的小珍珠,再往下,两片厚厚的唇瓣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