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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主人……”他尽可能小声,柔软滑嫩的布料包裹着他的yinjing和囊袋,像他白天不小心碰到的瞿宁的手。 他很快意识到了他的欲望并不是因为他的主人。他想要瞿宁,哪怕她只是站在门口看着。 那天晚上,他前后流出的水都比往常多很多,瞿宁的目光像是轻佻的抚摸,轻易地将他撩拨,让他高悬在性欲的顶峰。 方成闭上了眼睛,握紧自己的yinjing,让布料在上面滑动,想象那是瞿宁的手,微微发凉,柔若无骨。铃口很快吐出粘液,将布料晕湿大片,紧紧地裹在上面。 另一只手揉着胸,rutou已经肿胀得将睡衣顶起。他用力地抓揉了两下,似乎不太满足,又将手从睡衣下摆伸了进去。 黑暗的房间里响起粗重的喘息,夹杂着难耐的呻吟。最终还是轻轻地叹息一声,机械的震动声响了起来。 瞿宁侧卧着蜷缩起来,腿间夹着一个枕头,腰无意识地摆动。 她在做梦。 梦里方成站在厨房里,背对着她,只穿一件围裙,底下一丝不挂。臀瓣的颜色要比其他地方浅一些,肌rou紧实,闭合在一起,随着他的走动相互挤压,诱惑着她上前揉一揉。 她的确这么做了。 她的手落在上面,轻轻地抚摸,嫩滑结实,却又富有弹性。方成顺从地撑着台板,翘起屁股,好方便她动作。她用力地捏了一会儿,肌rou几乎能把她的手指弹开。她分开它们,露出藏在里面的小小菊xue,是嫩粉色的,连褶皱都很可爱。但她暂时没有碰触它。 她将手移到他的腰窝上,重重地按下去。方成像是一只发情的猫,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往后摆着腰想让她更多地触碰他的肌肤。 于是她环住了他的腰,用指尖勾勒他的腹肌形状。肌rou在她手下紧绷,方成小声地哼着,可他就是不说话。 瞿宁往下伸,握住了他的yinjing。它在她的手中跳动,膨胀,热得像要着火。 他挺腰在她的手心蹭着,前液蹭了她一手。 “叫我的名字,方成。”她将头抵在他宽阔的后背上,手若即若离地触碰他,让粘液牵出银丝。 他抿着嘴唇摇头,喘息中混杂着鼻音,很快就带上了哭腔。他握住她的手腕,小臂上的肌rou隆起,手指却不敢用力,在她的腕上滑动着,像是在向她摇尾乞怜。 “叫我的名字,我就帮你。” yinjing涨得紫红,方成终于张开了嘴,发出一声啜泣。 “瞿宁……” 瞿宁从梦中惊醒,一身湿汗。 六 在瞿宁家的生活让方成很新奇。她不像瞿安,从不向他提要求,他的所有时间都是自由支配的,他们是平等的个体。 所以一开始方成很不习惯,他不知道每天要做什么,仿佛一天变成了48个小时,怎么也过不完。瞿宁就带他一起看电影、打游戏,每天吃完晚饭一起去外面散步。 他能从瞿安那里得到被物化的快感,但瞿宁却告诉他,生活可以是另外一种样子的。 好在一周以后,他就完全适应了。 又是照例的散步时间,这两天方成开始不再跟在她的身后,而是和她并肩而行。瞿宁很高兴,脚步都非常轻快。 方成和她说起了那盆三色堇,好多花苞都开出来了,还有快要开败的花,一碰就掉下来了,他舍不得丢掉,就夹在书里。 “你可以送给我呀,我快过生日了。”瞿宁假装不经意地说。 “啊,”方成看向她,“什么时候?” “十六号,就后天。” “这个礼物太随便了。”方成小声地说。 “那你会做蛋糕吗?”瞿宁问,“你可以做一个生日蛋糕给我。” 瞿宁发现方成最近一直待在厨房,研究蛋糕应该怎么做。她在垃圾桶里发现了很多烤焦的失败品,有的还留着牙印,大概是他尝了一口,觉得太难吃了,才丢掉的。 这也太乖了吧。 他从来不和瞿宁分享进度,所以瞿宁也没有戳穿他。不过他实在是太沉迷了,瞿宁终于在下午忍不住把他叫出来。 “方成?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他的目光终于从烤箱上移开,落在了她身上。 “我把东西掉进柜子夹缝里了,你能帮我挪一下柜子吗?” “好的。”方成把围裙解下来,跟着她进入画室。 瞿宁把一块小调色盘丢进了柜子夹缝,当然是故意的。柜子并不大,里面只是放了一些备用的颜料。 “是这里吗?”方成卷起袖子,扳住柜子的边缘,手上绷起青筋,没有废多大力气就将柜子挪开了。 瞿宁盯着他小臂上的肌rou,喉珠滚动了一下。和梦里一样。 “……谢谢。”她捡起调色盘,吹了吹上面的灰。 方成帮她把柜子推回去,准备继续看着他的蛋糕。 “等等。”瞿宁忽然拉住了他的手臂,极其少有的肢体接触让两人都愣了一下。 瞿宁尴尬地放下手,“你想做我的模特吗?我可以帮你画一幅画。” “可是……”方成看了看厨房的方向。 但瞿宁的眼睛发亮,带着恳求直直地望着他,让他不能拒绝。 “半小时,就半小时,很快的。”瞿宁向他保证。 “好吧。”方成被她带着坐到了凳子上。 他不知道应该摆什么姿势,非常拘谨,腰板挺得笔直,双腿并拢在一起,手放在膝盖上,一动不动。 “不用那么紧张,”瞿宁用笔勾勒了一个大概的形状,“你可以动,可以说话。” 天啊,她才不是想给他画画……她就是想找个借口和他待在一起,聊聊天。 但是方成似乎怕影响她,只是小幅度地放松了一下腿。 瞿宁不得不主动挑起话题。“在这里住得还习惯吗?” 方成点点头。 “那就好,你总是不说话,我就只能猜你需要什么了。”瞿宁笑了笑。 方成把她的话当真了,不安地攥了攥手,“对不起。” “我在和你开玩笑呢,你没有给我造成什么困扰。”瞿宁解释道,“不过你的确不怎么喜欢说话。” “嗯。”方成没法否认,“我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都可以啊,”瞿宁将主体画得差不多了,询问他,“你想要什么背景,身后的小院子可以吗?” 方成点头。 他的脸棱角分明,很刚毅,眼神却十分温柔,时常湿漉漉的,和身后开满鲜花的院子出奇地搭。 瞿宁添了几朵月季,又在他的怀里画了一盆瑾花。到了细节部分,她的目光就仔仔细细地将他描摹,方成似乎是害羞了,垂下眼睛看自己的手,脖子微微泛红。 “方成,抬一下头可以吗?” 他下意识地听从她的话,眼神碰撞在一起。清澈的,干净的,温柔的。瞿宁不知不觉地停下了手。 一股焦糊味飘进画室。 “……你闻到什么味道了吗?” 方成猛然惊醒,唰地站起身来。 他的蛋糕! 七 今天是瞿宁的生日。 早上她一打开房门,就看到方成站在门口,直挺挺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瞿宁刚洗漱完,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