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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也才不过刚刚开春,土里的种子才冒出一点儿嫩绿的新芽,人们也慢慢换上了薄些的外衣,老夫人院子里的丫鬟们也统一都商量好了,今日穿上的是浅绿色的丫鬟制服。 尤其这一套衣服的款式不同,秦老夫人当初让人给她们裁衣的时候,为了让小姑娘穿上些好看的衣服,故意给她们选了这一套颜色鲜嫩,款式却又有些薄,乔阮佝下身子狠了,都能隐约瞧见小姑娘一抹豆腐似的酥胸。 萧钰的眼睛随着小姑娘的动作一转,正好瞥到了小姑娘白嫩的奶儿,隐隐还可瞧见一点儿粉嫩的红缨。 太嫩了,生的这么好。 萧钰差点就当着母亲的面儿硬了,他到底还是个男人,太久没在女人身上发xiele,今日或许真应该去找一找赵氏。 他对她虽没什么感情,但两人间如今也有了一个女儿,那个女人不也一直想他和她做那档子事儿吗,虽然并没有萧钰想象中那么舒服,但也算聊胜于无,能帮他缓解一下体内的燥热。 如今他也不能明目张胆的违反父亲说的话,忍一时风平浪静,不见母亲都没强制要求赵氏给他纳妾,她也顾忌着如今的局势。 萧钰一直觉得自己好像对女色也没有那么大的需求,只不过……在这丫头身上,他仿佛变得有点儿不正常了…… 爬床丫鬟5 晚上,萧钰与秦老夫人两人在房门中絮絮叨叨的又说了些话,老夫人对齐王他们忙活儿的事儿也是点到即止,并不过多追问,让萧钰为难。 萧钰留在这里又陪着秦老夫人磨磨唧唧的用了顿晚饭,终于被急着催他生孙子的老夫人不耐烦的给赶走。 秦老夫人目送着儿子挺拔的背影慢慢走出去,一时间不知道是不是年纪大了爱感慨的原因,觉得时间实在过得太快了。 现在她的脑子里都还能清楚的记得,当年自己虚弱的躺在床上时,稳婆抱给她看的小婴孩,那么小一只,紧闭着眼,身子都有些缩在一起,rou嘟嘟的,看的她心都化了。 这时候,乔阮又正正好从外面给老夫人拿了一床毛毯送过来她搭腿,亭亭玉立的小姑娘身姿窈窕,走起路来步步生莲,倒是让秦老夫人笑着回到了现实,伸手接过小姑娘送过来的毯子。 初春时节还是有些凉意的,她的年纪也大了,这么一个听话懂事还漂亮可爱的小姑娘在她跟前长大,谁不喜欢呢? 谁不愿意在心里对她多偏宠几分? 若不是怕委屈了小姑娘,她都想把她指给儿子做妾,背后还有她给小姑娘撑腰,生个像她这样好看的小孙子。 萧钰出了秦老夫人的院子后,先绕道去前院又着重对侯府的管家再强调一遍,侯府的守卫问题,才施施然转身去了赵玉塘的院子。 赵玉塘院门口守门的人远远看见两个月不见的侯爷朝这边走来,一个婆子兴奋的率先跑进去通知赵玉塘,心里琢磨着夫人知道了这件事一定很高兴,说不定还会给她多发些赏钱。 体格肥壮的婆子冲进去没多久,赵玉塘也急急忙忙地跟在后面带着人出来迎接萧钰,她的手里还牵着正在打哈欠,对母亲一脸不耐烦的萧彤儿。 不过看见萧钰的身影,母女两人都很兴奋,不耐烦的萧彤儿脸色一变,变得单纯可爱起来。 萧钰还没有走到门口,萧彤儿就丢下站在那里搓着手,对萧钰笑得一脸羞涩的赵玉塘,跑到萧钰的面前,甜甜地大声喊:“爹,彤儿都好久没看见您了。” 萧钰对女儿还有一点愧疚,伸手摸了摸女儿的头,彤姐儿今年十岁了吧,也是个大姑娘了。 她的亲事也该让母亲帮着琢磨琢磨了,赵氏目光短浅,只怕她给女儿相看人家,找不着好人家,还上了人家的当,也该让母亲帮着敲打敲打她,彤姐儿不管怎么说,虽生的没他们家一贯的好样貌,但她毕竟也是他的女儿,以后也不可让人亏待了她。 萧钰看着女儿的小脸,比了比小姑娘的身高,声音温柔了不少:“彤儿这么晚还不睡?竟还长高了不少。” 萧彤儿在萧钰面前一向乖乖的,自小赵玉塘就告诉她,她爹和祖母才是府上最大的,她要好好讨他们的欢心。 只可惜,尽管她现在是萧钰唯一的女儿,在讨好秦老夫人这里,成效始终不大。但在萧钰这里,或许真是父女天性,萧钰对她也还不错。 小姑娘喜欢的,萧钰一般也不会反驳她,都让人去帮她处理了。 萧彤儿说到这里,换上一副委屈的表情,嘟着嘴儿:“彤儿好久没见过爹了,当然长高了不少,今日只是想在母亲这里多等一等爹。” 萧钰听完笑笑,波澜不惊的扫了赵玉塘一眼,赵玉塘此时也恨不得冲过去把萧彤儿的嘴给捂上,她这不是明晃晃的告诉萧钰是她“强迫”把他请来的吗? 这个死丫头,就这么打她的脸。 如果不是她,她能有这么好一个爹,做高门侯府的嫡长女吗? 也不看看自己站在这里都尴尬成什么样了? 萧钰又继续对萧彤儿说话:“今日太晚了,爹下次有空再去看彤姐儿,你有什么喜欢的,跟爹身边的李叔说。” 萧彤儿得了保证,开心的不行,她最喜欢的就是爹了,每次她在外面看见其他小姐夫人有的,她去找娘,娘总是拖拖拉拉的,找这样或者那样的借口不能满足她,但是她每次只要跟爹或者李叔说一声,只要不太过分,不过多久,她想要的东西总能摆在她的面前。 娘的心里,最想要的,最喜欢的,也不是她,而是还没有见着影儿的弟弟。 爹对她,就好多了。 萧彤儿嘴角挂着一抹笑,对着萧钰和赵玉塘二人行了礼,说句:“女儿先告退了。” 便带着两个丫鬟风风火火的走了。 赵玉塘对着萧钰尴尬一笑,硬生生撑出几分温柔,努力笑得婉约。 “夫君,更深露重,先进房中歇歇吧!” 萧钰可有可无的点头,反正他今儿都来了,他与赵玉塘一起进了屋。 赵玉塘走上前来准备接过还披在萧钰身上的披风,萧钰下意识的微微侧开,让赵玉塘的手扑了个空,随后萧钰也没理她,自己把披风解了下来,挂在一边的衣架子上。 男人长腿阔步,走到主位上坐下,似笑非笑。 “今儿你去找母亲告状了?” 赵玉塘楞在那里,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突然听见男人的问话,以及男人有些危险冷漠的眼神。 赵玉塘赶紧回神,做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一只手臂抬起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