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三(9)埃及苏丹
世界三(9)埃及苏丹
随着他的话,亚瑟的手掌覆上她几近赤裸的躯体间,一寸寸细细摩挲过,胸口、侧腰线、臀间,如真的在仔细地搜查她全身上下;他的薄唇也随之覆上,在冰冷的金属链条摇曳之间,轻轻啜咬着她纤直的锁骨。 一霎,她便被他的挑逗点燃,情欲里混合着仿佛真成为了他的囚犯的屈辱感,化作一股难言的悸动;她瑟缩在他怀里,娇喘吁吁地仰首,无力地露出了修长的脖颈,断断续续地开口道。 “你、你、你检查好了没有……” “没有。” 他继续一路吻上来,嗓音含糊地舐吮着颈尾那处吻痕般的殷红擦伤,尚湿的短发落下析着盐分的水珠,从她裸露的颈间一路划下,悄然渗开微微刺痛的绵痒;手间也很不安分地在她几处敏感点间重掐了好几下。 “这里、这里和这里,都要好好检查一下。” “啊!” 她轻声惊叫,浑身一瞬绷得僵直,想要挣脱却被他在角力中稳稳制住;而他轻松地抱着她,几步走到浅处抵在湖沿的细盐间放下。 整个人没身于盐水中的一瞬,白莎一身擦伤火辣辣的,忍不住轻嘶了一下。 “白莎,痛不……” 看她蹙眉,亚瑟有一瞬的出戏,脱口问道。 然后他蓦地抿唇停住了——很明显这个游戏很好玩,他想继续,不想半途而弃。 “绿眸的小金丝雀,你为何会被猎人追赶,遍体鳞伤地闯入了孤的花园?” 下一时,亚瑟一挑眉,垂望着她问得一本正经。 他这拿到的是什么剧本,一千零一夜里风流的埃及苏丹(Sultan)吗? 可是他精悍的躯体重量倾身压在她之上,手也已抚入她的腿内侧,一路往上煽风点火;澈然见底的盐湖水清凉地拍打着两人严丝合缝交叠的身体,身下枕着的冰凉石质有微微盐质的粗粝感,摩挲着她后背的肌肤。 “你想要、想要,怎么对我?” 白莎在他的怀里,配合着他怯生生地仰着头,对视入他欲色燃烧的深邃眼眸,然后犹豫地伸手揽在他颈间,表现得惊疑不定。 亚瑟依旧以身禁锢着她,一手撑在她肩侧,似是煞有介事地想了想,然后捞起她的一咎秀发送到唇间,轻吻了吻。 “孤已有家室,所以小金丝雀,我不能带你回家。” 他凉质的嗓音已有些哑了,手拢在她的侧腰线间,心不在焉地抚揉着,似是真在认真地考虑要拿她怎么办。而远处的英语播报还在有一茬没一茬地继续,被微风地送入她有些恍惚、神思渺渺的耳际:“……埃及战士的首领,神秘的先知是从2011年的阿拉伯之春运动(Arabic Spring)中崭露头角的,他以真主在世的代言人自称,集合了一群狂热的宗教信徒成为圣战者(Mujahidin),在开罗死人城中拥兵自重。该组织已制造了数起爆炸袭击和游客绑架事件,目的是清肃一切非穆斯林教徒和破坏各种古遗迹……” 下一瞬,亚瑟闷笑了一声,握住了她的手举到唇边一根一根手指地吻她,他的唇潮湿沾染着情色。 他轻声答道:“但我会给你所有的宠爱,以宝石为你打造一只纯金的笼子; 罩上厚重的天鹅绒帘,隔离觊觎不怀好意的目光。 我会每夜宿在你身旁, 以银色的月光、最柔软的丝绸和玫瑰的花瓣为你铺床; 吻着你纯净的眼眸与你夜夜笙歌,直到破晓时,夜拜的祈祷声催我离开。” 他垂首吮吻住了她的唇,长指于这一瞬抚叶分花,挑弄入她腿心间的紧致。 湿透、细窄的一块布料被扯碎、丢开,一指温热刺探而入,不怀好意地挼香作露。 白莎哆嗦着细喘了一声,呻吟的曼声被他破碎地追堵在嗓子里;他一边吻她,一边摸索着去解自己的泳裤,裸身抵了上来。 她被他侵入的长指和深吻挑逗得昏昏噩噩,伸手揽着他,指间没入他脑后柔软的短发压向自己,有些浑噩地想着,这家伙居然能把偷情和关小黑屋,说得好像还挺浪漫的,金屋藏娇啊。 ……等等,这家伙说的是什么! 她就是他的家室好吗!他居然要绿了她! “只是我的小金丝雀,别啄我爱抚你的手指,也不要叫得太过高声婉转, 别叫我夫人在她的宫殿里听见,善妒的她肯定不会把你放过……” 耳边又几根细链绷裂、布料被撕开的声音,他箭在弦上,十指相扣地覆着她,洇着情动喑哑的嗓音开始越说越不像话。 白莎一瞬怒火中烧,直接以笔直的腿夹在他侧腰间一个翻转,猝不及防之下两个人的位置颠倒,他被她骑乘在了身下。 亚瑟毫无防备间,后背猛地撞上了带着尖锐盐晶的石质盐湖底部,轻嘶了一声;而她几近赤裸地骑坐在他身上,嚣张地捞起一根断裂、冰冷的长细链横在了他的喉结之上,嗓音有些咬牙切齿,“我勒死你这个花心yin乱的昏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