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二
尾声二
得到了确认,即使在黑暗中,他的嗓音里也蕴着nongnong的笑意。 “不欺负你,你娇气得很。” 她已经被扩展到足够滑润,一声声轻细的低喘声紊乱;白莎平素说话的音色是偏冷脆的利落质感,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听她被卷入情欲的漩涡之中,意乱情迷的娇吟了。 于是湿透的内裤被他扯下,挂在一边脚踝,亚瑟抱起她换了个姿势,让她扶在门上,他赤裸的身形从后覆压了上来,紧贴向她,套上安全套便顺着泥泞一挺腰进入。 可是,不行。 他甫一进入就遇到了重重阻碍,被紧得闷哼了一声,而她被撑得前弓起身想逃,整个人都僵得绷直了一瞬,脱口而出一声尖叫。 “你太大了,亚瑟!” ……这家伙的尺寸比游戏里还要傲人是怎么回事啊。 “这个时候,不要说这种让我更忍不住的话!” 他哑声开口,也明显死死隐忍着升腾的yuhuo,双手攥握住她的纤腰不让她乱动。 他身下只浅浅退出了一些再进入,她的绿眸间便泛起了一阵狼狈的潮汽,呻吟间带上了呜咽,在黑暗里听着可怜兮兮的,让他既心疼,又忍不住想放纵让她哭得更惨。 可他还有很大一部分在外面,要她全部接纳,得很有耐心。 “乖,白莎你比游戏里更紧,放松。要被cao开了才会舒服,你知道的。” 亚瑟叹了口气,因压抑而加重的呼吸很沉,却伸手拂开她颈后的乌发,低头吻了吻她的后颈,柔声哄她。 下一瞬,他伸手轻一按,打开了她身侧的灯。 浑噩中突兀大亮的灯光,让白莎有一刹眼前是白茫茫一片,她急忙侧过脸闭眸;而亚瑟继续吻吮着她的后肩,身下试探着退出一点点再进入,手间揉抚刺激着她,温柔地等她适应自己。 等视线恢复了,她入眼间便是身侧的镜中,亚瑟在她后方,手掌在她的腰上,强势地将她禁锢在臂弯里的景象。 他正在和缓地进出她的身体,光裸的背脊有着紧致、起伏的肌rou线条;被他压在身下的自己一边连衣裙穿得还算整齐、可另一边的链条完全脱落,解开的内衣凌乱地挂在裸肩上,冰冷的金属细带很是情色地横过胸口,勾勒出异常饱满的形状、肤间泛着一片片情欲的绯红。 半边不整、半边完好的鲜明对比,犹为yin靡不堪,比脱得一丝不挂都更妖冶。 她咬着唇低喘,被自己荒yin纵情的媚态刺激得有一瞬的脸红,而他继续轻柔地吻咬着她,注意到她的视线,扭头望了一眼。 镜中她碧绿的眼眸湿漉漉的,明明被撑得不行,却在尽力迎合、承受他的样子,很乖很诱人。 他十指相扣地握住她的手,合眸于她后背间落下细吻,低声笑道。 “白莎真美。” 她的身体已开始适应他,每一次他小幅度的进出,都有微微的酥麻顺着脊椎,扩散开愈来愈多的舒爽;背后,亚瑟若有若无掠过的唇湿软的触感,带着他独特的清苦气息,让她的身体开始不可抑制地颤抖,叫嚣着想要被他更快更重地取悦、满足。 而镜中,他正在将她的裙摆撩得更高,完全露出了黑色的袜边,与之上一截白皙的腿根、侧腰对比鲜明;脚上细绑带的红色凉鞋还很完好,可右踝间却活色生香地勾挂着黑蕾丝的内裤;清晰的镜影甚至照出了动荡的裙摆下,他骨rou匀称的手抚弄在她的双腿间带出的黏连银丝,异常放荡。 “你的,强迫症呢!这时候,怎么没问题了?” 即使愿意和他放纵,镜中的这一幕也太过难堪,让她所剩无多的矜持都在挣扎,她抗拒地喘着以手去遮挡住胸口,压住他的手,断断续续地开口。 可亚瑟不肯。 他强势地擒住她的手腕,干脆单手一捞,把她整个人抱了起来,走了几步,于换衣凳间坐下。 镜中,亚瑟在她身后笑得很坏,正对着镜面抓着她的腿弯展示地打开,用力压着她往下,坐入自己的欲望,得意的尾音微微上扬。 “哪比得上知道宝贝你连衣服都没脱,就迫不及待被我cao的成就感啊。” 另一边连衣裙的金属吊带也于此时被一并扯落,裙子很顺滑地落至腰间;之下的内衣被丢开,凌乱地散落一旁,完全裸露出了雪光致致的胴体;他移开覆于她敏感处之上的手,掰开她的双腿,明亮的镜面甚至将两人相连之处,她如何紧绷着落下、吞入他大半的过程也一并一览无遗地照出。 她被这放浪形骸的景象刺激得全身都泛起了潮红,耳畔亚瑟还在沉哑地揶揄,“或者,白莎更喜欢脱光了再被我cao?” 她刚想开口反驳他,就被他整个托起,攥握着腰猛地下按;完全捣入的瞬间白莎僵住了,破碎地尖叫了一声。 刚刚才适应他所生出来的空虚,想要他稍稍快一点的sao动,被这种难以忍耐的力度贯穿、碾压,一霎她眼前一黑。 可身体在崩溃的边缘,感官却始料未及地狂欢着到了顶点、她收缩着猝不及防地被撞到了高潮;他倒吸了一口气,开始不管不顾地悍然往上顶,像狂暴的夜海掀起潮涌,悬空地颠簸着她抛起、跌下,顺畅地全然容纳入他的欲望。 yin靡交合的水声间,他被尽数接纳的闷哼声,是征服欲得到满足的兴奋;她战栗的呻吟,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哭泣、哀求。 镜中混乱、放荡纠缠的景象里,他附在她耳畔,咬着牙的喘息听着很性感、很沉。 他说,“白莎,不许再离开我跑掉了。我会疯掉的。” 即使绷在情潮最巅峰的弦上,被交替而来的空虚和满足折磨得快要疯魔,她也听出了他嗓音中潮湿的委屈。 在床上,他在她耳际低低说话时,凉质的声线沾染上情欲的磁性,从来都是很撩人的,他的话让她在这一刻剧烈跳动的的心,有一瞬突兀地、柔软地抽痛了一下。 “不离开你。亚瑟,我爱你。” 她喘了一声,轻声回答了他;换来他牢牢地攥住腰肢,依旧深埋在她体内,而抱起她转了个身,让她迎向他自己。 再一个托起间重重地上撞深入,他仰头来吻她,勾唇喑哑地笑,“上完了我就溜,留我一个人在马车里很怀疑自己床上表现的那种,爱我?” ……果然这个男人不能宠,会上天的。 她揽在他颈间,全身软绵绵地承受着他野蛮地往上顶撞,而被他的追吻堵得说不出话,只得恨恨咬了他的唇一口。 “我也爱你。” 松唇时,知道她生气了,他见好就收,亲昵地安抚着以鼻尖蹭了蹭她,不再逗她。 可她很不甘心,立即低头一口咬在他喉口上,含糊地回嘴:“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不算数!” “那就用做的,你好好体会就好。” 他被咬得嘶了一声,狠厉地一掐她的腰肢,专心地开始用力冲撞。 然后,白莎就领教了一遍这家伙的精力。 从玄关到客厅、再到床上,一路他都还没有要放过她的样子,游刃有余地一次次把她送上精神和rou体的高潮。 像下坠、下坠,在虚空里跌入地狱最深处,最后的一瞬灵魂却被抽离,突兀地置身于云端;复杂的难耐和满足,将她分作两边,一半升华在云端的天堂,有轻盈的漂浮感;另一半又在欲望之渊在业火中,被扭曲着焚烧、吞噬。 他也明显很爽,却尚未失控,还留有耐心和温柔。 就像是他身处在云海之上的神国,居高临下地俯瞰着她,高高在上地抚慰她yin乱的身体,给予她欢愉和满足。 她很累,却并不满足。 这场爱与欲的飨宴之中,她不想要一个人堕落、下坠,她想要神明也和她一起耽于欲海,想要祂一起疯狂不能自已。 白莎于是喘息着,环着他一转身,以驭者的姿势骑乘在了他腰间。 两人的位置在猝不及防之间颠倒,他尚深埋在她体内,却成了仰卧的姿势;而她居高临下地跨坐在他之上,微微后仰,骄傲地以活色生香的全貌展现在他的眼前。 猜出了几分她的想法,他感兴趣地一挑眉,有些喑哑的嗓音明知故问。 “白莎想干什么?” 她轻咬着唇笑,以汗湿的手抓住他的手,压在两旁不让他乱动,俯身在他唇角吻了一口。 “干你。你乖点,别反抗。” 她并不讨厌这种看似yin荡的姿态,可以自行掌握节奏,让他从下往上仰视着自己,看清他眼中的柔情;他更不反对,反倒很享受她在情爱间的主动,唇分时,他的喉结上下动了动,眯着眼眸有些忍俊不禁。 夜深了,卧室的窗对着墨蓝起伏的海面,濒海的街灯连成光带,细碎的浅金色如一片海岸浮游的荧光生物,勾描出深夜的城市边缘海岬延伸的弧线。 他扶着她的腰肢,引导她接纳入自己;这种感觉于他而言很新奇,像以身撑入一朵含苞未开的花,以司掌的爱欲滋润,让她在情欲中沦落、沉溺,放弃所有的矜持,迎来最终尽数绽放的蜕变。 然而白莎并不熟练,朝上被嵌入、直观感到他在自己体内的感觉也很是奇妙;她直起身子试着扭动了几下,寻找自己和他的兴奋点。 起伏间,他像是臣服在她身下,眼尾、眉梢均沾染上了情欲的薄红,很撩人,她很喜欢。 在某一瞬,她找到了一个双方都被突如其来的欢愉所吞噬的位置,一动两人皆重重闷哼了一声;他抑制不住自己的本能,开始配合她的节奏向上剧烈、狂野地挺腰;而她匍匐于他之上,像纵情享乐的女巫,又像体验猎奇的猎手。 “亚瑟,亚瑟。” 她在放肆地曼声呻吟,叫他的名字,垂望他的绿眸间有雾泽迷离的诱惑。凌乱的乌发缠绕在她曼妙,微微汗湿的躯体间,她撑在他身上沉醉、享受的神态有着异样的娇媚和妖娆。 她是赤裸乘骑着绯红之兽,手持金杯从海中升起的女人;天上的神明、人间的君主皆向她臣服,堕落成她欲望的奴隶。 而他是被她驾驭的海兽,他愿意被她亵渎,愿意被她引诱,被她引导以躯体间所有的力量来取悦她,一同被网罗入一场情与欲编织的缠绕之中。 在最终的甜蜜降临、占有欲得到了悉数满足的一瞬,他喘息着想,是的,他确实害怕失去,害怕她再离开。 他确实想牢牢抓住一只金丝雀,用黄金的链条锁住她的脚踝,绑在自己星辰之上黄金与宝石的王座间,让她只属于自己。 可是啊,他还是想放开手,给她自由。 因为,他还是更喜欢仰望她恣意展翅,在星海和阳光之间骄傲飞翔的模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