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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吗?” 这对话听得舒岑浑身发冷,从这只言片语中透露出的部分已经让她忍不住愤怒了起来,她几乎难以想象陈甜甜在死前到底 都经历过些什么。 “那是她活该,谁让她每次不用白水就不听话,哪像你们仨,不用也sao得跟母狗似的。”周和飞说话一点儿不客气,说完 自己还笑了:“得了,你们走吧,我有点儿憋不住了,先在这来一发,待会儿再带她走。” 话音未落,耳畔还真传来了皮带扣碰撞的声音,舒岑明知杨琳他们肯定已经行动了,心却还是挤到了嗓子眼儿。 林灵冷笑着说了一声“用餐愉快。”,就准备带着剩下两个人往外走,可还没走出两步,包厢的门直接被人“嘭”地一脚 踹开。 “不许动!” “原地蹲下!双手抱头!” “他妈的……”周和飞立刻像是斗鸡一样放下舒岑回过头去,看见鱼贯而入的警察的时候确实有一秒钟的怔忪,随即迅速回 过神来:“警察?警察现在也敢来找我的事了?你们是准备直接提前滚蛋吗!?” 周和飞话音未落就被后一步走进包厢的高挑男人一脚直接踹倒在地,几滴血喷溅而出在地面划出几道血痕,林灵身边的两 个女孩顿时尖叫出声。 周和飞倒在地上足足五秒钟都没有反应,就像是直接死过去了一样,好一会儿才爬起身,把自己被踢掉的牙和血水一起咳 吐在了地上,恶狠狠地瞪着面前这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 文斐然白大褂上染着一片颜色见深的血点,面上依旧带着笑,双眸却只剩一片森然寒意,就像是给这个糜烂的包厢带进了 一阵冰寒入骨的风,逼得周和飞硬是一瞬间没说出话来。 “你他妈谁啊老子cao了你的血妈敢一进来就动手?”不过那也仅仅是一瞬间,周和飞很快回过神来,叫嚣的同时嘴边依旧 血沫飞溅,“你哪个局的,我能让你下辈子都后悔今天和我动了手你知道吗!” 文斐然脸上的笑意一瞬间敛去,压迫感一下敞露无遗,黑皮鞋直接踩上了周和飞的胸口,腿上一用力周和飞便毫无还手之 力地重新倒回了地上。 警察把已经失去行走能力的周和飞从地上拽了起来,林灵这个时候才回过神来,后退着想要躲避眼前明晃晃的手铐:“你 们干嘛,知道我是谁的女朋友吗!认识文星阑吗!要是我男朋友不高兴了把你们全部都革职!” 文斐然本来都抱着舒岑走到包厢门口了,听见了林灵话脚步微微一顿。 林灵立刻就像是抓住了什么一般伸手指向了文斐然:“这个男的是不是你们的队长!他刚才暴力执法,你看看把我哥哥打 成什么样了!我要去投诉你们!” 看着怀里的人双眼紧闭,文斐然的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冰冷弧度,给了林灵一记仿佛在看已死之人的眼神,然后将她尖锐 的咆哮声留在了门内。 “你可真能逼逼,剩下的话留到局里再说吧。” 杨琳恶狠狠地一把将手铐砸在了林灵的手腕上,把人交给同事后直接转身追上文斐然:“文法医,她还不能走,她得做笔 录,还要抽血留证。” 文斐然回过头,眼底残留的一丝寒气还未敛尽,让杨琳微地一怔。 “我会带她出去抽了血再走。”文斐然嘴角是习惯性的礼貌微笑,看杨琳的目光却始终没有暖起来,“笔录就明天再说 吧。” = 这一转眼啊一年又过去了 今年的跨年不知道有多少去年和我一起度过的小伙伴还在 但无论是新来的小伙伴也好,以前的小伙伴也好,感谢你们的支持,我还会继续加油,希望明年我们还能一起跨年。 元旦快乐! 23.薄泪 抽完血,舒岑被文斐然抱进了车副驾驶座,她歪着身子靠在车后座的靠枕上,感觉自己的身体开始一点点摆脱掉刚才那种 重如千斤的状态,才艰难开口:“文法医……你怎么会来……” 而且身上还穿着带着血的白大褂…… 文斐然按道理当然是不会来,甚至今天都不会去局里上班,可奈何局长给他分了个急活儿下来,他到了分局直接进行了五 个小时的解剖,才把那具欠缺美感的尸体收拾妥当。 结束后他整理好自己的解剖刀往更衣室走,正好遇到对着三组空荡荡的办公室发火的贺队长。 要别人文斐然兴许也就不上去问了,可贺队长经常因为局里急缺法医追他屁股后面求他加急,求得多了,俩人倒是也算熟 了。 “请问这里是不是有什么我看不见的人……”文斐然靠在门边,饶有兴趣地看着贺队的独角戏,“把贺队长惹得这么生 气?” 贺队这才看见文斐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这群人真是长本事了,今天跟我丢下一句说什么白水那个案子要收网了,一 溜烟全跑了!我要不给他们兜着,全得记玩忽职守!” 白水那个案子?文斐然一愣:“不是没法血检吗,找到证据了?” 那个案子文斐然也关注过一阵子,最后得知周和飞的父亲把事情压下来之后就没兴趣再理了。 “别提了,杨琳突然说自己找到了一个线人可以帮忙,还搞了一个什么卧底计划说要人赃俱获,我真的服了,现在这些新 人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她才刚被分过来,连线人都有了?”提起白水这个案子,文斐然脑海中又浮现出某个漂亮小姑娘红彤彤的耳朵尖,说话 也多了几分漫不经心。 “是啊,就是上次去律海大学找的一个和死者稍微有点来往的女大学生,估计就那个叫舒岑的吧。” 文斐然现在回想起那一瞬间听见舒岑的名字,脊背还能感觉到微微的寒意。 “你现在身体感觉怎么样?”他侧过头去,看着舒岑半阖着的双眼,“哪里不舒服?” “我身体……很轻。” 这种轻盈感像是刚从一套厚重的金属盔甲中解放出来,好像一下浮到了云端,对周围的触觉都变得不敏感,就像明明此刻 她坐在副驾驶座里,感觉却像是被云层托举着。 “还有吗?” “还有点热……” 舒岑喘了口气,又思索了一会儿,想要更加详细地向文斐然描述出自己的状况。 “尤其是小腹那一块,很热。” “嗯。”是服用白水后的正常反应,文斐然转动着方向盘,“等一下你可能会觉得四肢有点冷,稍微忍耐一下,我现在没 有手去抱你。” 这话文斐然说得极其自然,舒岑一瞬间也没听出里面有任何不妥,只觉得他穿着这身白大褂这么说理所当然。 时间并不算晚,晚高峰甚至还没结束,一个红灯的十字路口能拦截十米以上的车辆一起等待,文斐然看着前面整整齐齐的 车辆,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 “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答应杨琳去做她的线人?”文斐然顿了顿,侧过头看着整个人已经因为寒冷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