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肿得下不了地,文令秋怕她又逞强干脆搞来了一把轮椅,搞得她总觉得自 己好像加入了残疾人的行列。 文启用沉默拒绝她的自立,把人平稳地推到饭桌前,然后盛了一碗热乎乎的饭放在她面前。 “谢谢……” 虽然俩人住在一起已经快一周了,可舒岑还是不太习惯文启这样事无巨细的照料。 毕竟文启这人说真的,浑身上下一点居家气质也没有,舒岑一开始甚至都没想到他竟然还会做饭洗衣服,而且做的还不 差…… 晚餐是两个普通家常菜加一个汤,味道清淡适口,饭桌上俩人都没怎么说话,只偶尔响起筷子不小心碰到碗盘壁的声音。 吃过晚饭,舒岑被推着到了客厅,等文启洗完碗才在他的搀扶下进了浴室。 这套房的浴室和厕所连在一起,用两面磨砂玻璃分割空间,舒岑关上玻璃门打开花洒,而文启为了防止她出意外也不能离 开。 磨砂玻璃模糊了少女的身影,可雪白的瓷砖墙壁作为背景,文启哪怕已经刻意背对着舒岑的方向却还是能从洗脸台上嵌着 的镜子看见背后朦胧的身影。 那只是一个虚晃的轮廓,可却把舒岑身体的线条用更为夸张的方式呈现在了文启眼前,纤细的腰身几乎不盈一握,而胸臀 却无比丰满圆润,奶白的rou色看上去就极为可口。 其实文启不需要用眼睛也早就确认过了她的丰满,毕竟舒岑脚伤了,课却不能不上。 这几天早上文启把轮椅推到教学楼楼下,舒岑只能把整个人伏在他的背上靠他背着上楼,虽然两个人都小心地保持着距 离,可她每次为了爬上他的背有的时候还是控制不住整个上半身都压在他的背上。 她每回都掌握不太好平衡,只能小心地把手撑在他肩上找回平衡,再小声地道个歉,问一句:“很重吧……?” 其实轻得不行。 要不是文启得避免和她过多的肢体接触,兴许都不用她这么费劲,直接一只手就抱起来了。 身后的人正在洗头,站在花洒下仰起了脖子,双乳被热水微微烫红,小小的尖儿呈现出比平时更加艳丽的颜色,透过磨砂 玻璃就像是在宣纸上晕开的朱砂。 舒岑洗完澡拿毛巾包着头发出来的时候,就看见文启的脸上也挂满了水珠,顺着他刚毅的脸庞滑入下颌的阴影中。 “你又用冷水洗脸了?”舒岑知道文启在等她洗澡的时候也不会浪费时间,一般等她洗完澡他也简单洗漱完了,可这几天 天又有点变冷了,“不冷吗,小心感冒啊。” “不冷。”文启走过去让舒岑扶住他的小臂,“小心。” 文启看着不是很壮,衣服一穿还显得高挑修长,可只有真的把手贴在身上才会发现他体格很好,就像现在她扶着他的小 臂,就能清晰感觉到文启小臂处隆起的肌rou线条。 把人扶回房间在床边坐下文启一低头就看见舒岑朝他露出一个腼腆的笑:“麻烦你了。” “能自己上床吗?”文启低头瞥了一眼舒岑的脚踝,还是青紫得厉害,可比起他刚来的时候已经消了些肿了。 “可以!”舒岑两只手乖乖地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双颊因为刚洗过热水澡还泛着些微红,“我的脚已经没前几天那么疼 了。” 文启点点头:“早点休息。” “你也是,晚安。” “晚安。” 这就是他们一天相处下来的全部。 文启出了舒岑房间顺手关上了房门,舒岑则是小心地躺上了床,从床头柜里拿出吹风机来吹头发。 吹头发的过程中她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就看见米圆给她发了一条微信。 球球:今天瑞福那边来电话了说明天会带第一版样品来给我们看,我就把你的地址给他们啦,他们说明天下午左右送过 来。 球球是舒岑给米圆起的昵称,因为她实在是娇小可爱,又喜欢穿带毛球的衣服。不过自从有了这个名字,米圆看见人玩球 球大作战都过敏。 舒岑一听样品做出来了,开心得不行,和米圆又聊了一会儿,睡觉的时候嘴角都带着笑。 第二天是周日,文启从一早就能明显感觉到舒岑格外兴奋,就连看书和画图的时候都有点儿静不下心来的味道。 傍晚,舒岑一听见电话响立刻接了起来:“喂,您好!” “我很好,要是狐狸meimei能下楼来接我那就更好了。”电话那头的文星阑嘴角上扬,大步流星地往停车场外走,“我一分 钟后到,你可以准备开门了。” =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发现,本文中的米圆,也就是球球,就是给我画封面的ball 再次感谢球佬给我画封面!!! 48.老狐狸 舒岑确实没想到送样品这么一件小事文星阑竟然亲自来了,挂了电话之后还在椅子上愣了一会儿,直到听见门铃才过去开 了门。 “狐狸meimei,你的这件成品可是在我的监督下完成的,我盯了整整一周呢,你可要……” 文星阑话还没说完,看见舒岑脸上的笑容就凝固住了:“怎么回事儿这是?” “我摔了一跤……”舒岑说起来自己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已经没什么事儿了,就是还要过阵子才能下地走路。” 都坐轮椅了还叫没什么事儿!?文星阑看舒岑那是可怜又好笑:“狐狸meimei你还真是拥有特殊的走路技巧啊,怎么摔的 啊,你可别告诉我是平地摔啊。” “才不是……” 舒岑被文星阑调侃得脸都红了,文星阑兴致也起来了,正准备继续逗她玩儿,抬眼就看见从厨房里走出来的另一个男人。 “文启!?”文星阑定睛一看,惊了,“你竟然开始帮老东西照顾女人了?” 那语气活似文启晚节不保似的。 “只、只是暂时而已,因为我脚不方便,所以才麻烦文启的!”舒岑听文星阑那语气,赶紧帮文启解释:“等我脚好了就 回寝室住了……” 而文启就像是根本没听见文星阑的话,直接推着舒岑进了厨房。 文星阑一点儿没把自己当外人,也立刻跟了进去:“文启你还会做饭呢?什么时候偷学的啊,我记得以前你不是就会煮个 泡面么,还煮的特难吃……咱们这么久不见是不是也得招待我一顿啊?” “没煮你的饭。”文启打开电饭煲给舒岑装好饭,回头瞥了一眼从舒岑手上抢了筷子准备尝一口的文星阑,表情已经是浑 然天成的逐客令。 文星阑拿了舒岑的筷子叼了一块儿炒鸡蛋送进嘴里,立刻皱起眉来:“没煮那正好啊,你给病人吃这玩意儿不是虐待么, 得了吧,今天顺带把你捎上出去一块打牙祭去。” “不用。” “那你自个儿在这吃,我带她出去吃。” “不行。” “你还真是和那老东西一模子刻出来的。”文星阑冷笑着拉出椅子在舒岑身边坐下,“难怪他视你如己出呢。” 文启冷冷的目光扫过去,舒岑从刚才开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