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父子局4
两根肿胀guntang的yinjing毫无默契地在舒岑身体里撞击,频率与力道都是截然不同的味道,前xue中属于文令秋的那一根似乎已经有点掌握到了现在舒岑的状态,不再像最开始那样克制,偶尔也会一下撞进深处让舒岑一边哆嗦一边哀鸣个不停。 而文星阑现在还隐忍着,生怕自己一用力又把小狐狸精给cao哭了。 他还记得其实最早的时候他很喜欢在床上把这小狐狸精弄哭,觉得特有成就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这么怕她哭了。 可舒岑这后xue也紧得很,尤其是xue口那块儿,小小一圈rou简直销魂蚀骨,箍得人头皮发麻,文星阑越cao越情动,一边咬牙忍着一边忍不住用手带着舒岑的脸侧过去和她接吻。 “唔……唔……嗯……” 舒岑的呻吟一下变得又轻又闷,好像大部分都被文星阑吞进去了一样,因为离得近,舌头互相纠缠搅动唾液的声音格外清晰,两人的双唇紧贴厮磨近在咫尺,他就连文星阑不断舔吮舒岑下唇的动作都看得清清楚楚。 稀奇而又刺眼的画面。 今晚发生的事情有点多,让文令秋在这片刻之间竟无法辨析出此刻自己心头的情绪到底应该称作什么。 他托着舒岑臀瓣的双手开始用力,腰部一下一下发力用guntang的硬头往女孩子的软xue深处顶去。 “呜……嗯……” 舒岑的舌一下笨拙了起来,下意识地想要求文令秋插得轻一些,嘴又被堵得严严实实的,只能在文星阑动作的间隙发出一些破碎的单音,整个人都像是半融化的奶油雪糕一般靠在文星阑怀里一动也动弹不得。 文星阑一点儿没有要放开舒岑的意思,手顺着她的小腹握着她上下晃动的乳,指间的缝隙将她小巧的乳尖儿稳稳夹住,女孩子挺翘樱红的乳尖儿就像是被人衔在指间的小樱桃,好像随之都会被捏出嫩红的汁水来。 浑身上下的敏感点在同时受到刺激,舒岑迅速地浑身一抖便只觉一道白光自头顶猛地打了下来,文星阑见状动作一顿,却听文令秋开口: “别停。” 似乎是早已有预见舒岑会在他不在家的时候再次发作,文斐然之前和文令秋交代了很多。 那也是文令秋第一次在弟弟脸上看见那样坚决的表情,他说他可能会很多天都回不来,让他一定要照顾好舒岑。 这也是文令秋之前感到最奇怪的地方。 他能感受到文家的男人全都沦陷,但他们对自己的态度却并不像情敌,反倒更像是将他当成了最适合托付的对象。 就连脾气最刺最外露的文星阑直到此刻也没了那些不好听的话,整个文家支离破碎了那么多年,好像终于在舒岑的这一件事情上,达到了一个奇妙的共识,所有人都有了同一个目标。 舒岑的身体在高潮的瞬间已经达到了敏感的极限,而原本在她身体里完全没有任何相似之处只是重复着抽插冲撞动作的两根硬物在这一瞬间就像是脱胎换骨一般突然齐刷刷地往深处顶了进去。 她身体猛地一跳,大脑还沉浸在上一次的高潮中回不过神来,新一次的高潮便又突如其来地降临了。 183.极限 因为不熟悉路,文启开车到文斐然名下研究所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时间已经快凌晨五点,研究所却依旧灯火通明。文启进了门随手抓了一个人就问到了文斐然的办公室,然后直接上了楼。 办公室里,文斐然颓然地坐在一张堆满了各种文件的办公桌后,一双眼睛无神看着窗户前的百叶窗。 因为连续多日的熬夜,他的双眼中已经凝结着大量的血丝,乌青而浓重的黑眼圈显得皮肤近乎已经到了没有血色的苍白。 文启还是第一次见到文斐然到这个地步。 “三叔。” 文斐然过了两秒才迟迟地反应过来,然后看向文启。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大脑因为缺乏睡眠已经非常迟钝,但今晚已经注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舒岑又发作了?” 文启能来的原因文斐然不用问也猜得出来,在看见文启点头之后他抿了抿唇,眼底的凝重像是冬夜里化不开的霜。 “出什么事了吗?” 文斐然的疲惫是文启可以预见的,但他脸上很显然并不仅仅只有疲惫。 “嗯。”文斐然想起不久之前的事难得犯了烟瘾,可这办公室里包括文启显然没有能让他冷静下来的尼古丁,他只能闭上眼捏了捏鼻梁稍作缓解,“徐青死了。” 文启瞬间如同被冰封在原地:“什么?” “那个和舒岑一样被带菌的老鼠咬过的男大学生死了,就在今晚,凌晨三点零二分。” 文斐然的声音比刚才更轻了两分,却如同细而尖锐的钢针一下刺在了最让人难受的位置。 “没有并发症,没有感染,没有器官衰竭,就是因为脑神经在短时间内一直被放大的性快感刺激导致直接猝死。” 甚至徐青在猝死的前一秒还在疯狂的自慰,然后整个人就在射精的瞬间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纵使是对死人司空见惯的文斐然回想起这一幕也不自觉地感到恐惧,因为他的爱人身体里也附着着和徐青身体里一样的病毒。 太快了,从感染到猝死一个星期都不到,虽然文斐然不想面对,可那些村民也都逐渐出现和徐青死前两天类似的症状,比如脱力和休克,现在预测他们很有可能到最后也会是徐青那个结局是非常合理的。 但即便如此,这件事在文斐然的世界里也早就没有了放弃二字。 等这阵情绪过去,他还是会再一次竭尽所能的投入进新一轮的治疗当中,无休无止,无穷无尽。 “等一下我叫我一个助手跟你回去,她会帮忙采集舒岑的血液样本带过来给我。” “你不回去?” 一连这么多天没有回去,说不想家里的小姑娘那是不可能的,尤其是她今晚又发作了,文斐然也确实想赶紧赶回去好好安慰她,告诉她这一切都会过去。 但他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就连自己看着都害怕,那个温柔的小姑娘看见一定担心死了。 “过几天吧。” 文斐然手撑着转椅扶手站起身,朝文启扯出一个勉强和平时相差无几的笑容来。 “我这几天很忙,你要没什么事也可以回去了,待会儿我会让助理自己过去,走吧。” 文启心里还记挂着舒岑,也没多想就出了文斐然的办公室,更没有注意到文斐然在他出门之后就已经站立不稳的身体。 后脑激烈的疼痛就像是被人用铁锤用力的击打,文斐然跌坐回身后的座位中闭上眼的同时额角已经渗出了细细的汗。 他的眼睛,好像已经快到极限了。 184.都是男朋友 舒岑醒来的时候已经不记得昨天是怎么睡着的了,她当时隐约看见窗外的天已经蒙蒙亮,然后就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中失去了意识。 她躺在床上稍稍动了动胳膊,就被身后的人拥得更紧了些。 “再睡会儿……” 是文星阑的声音。 文令秋应该已经去上班了,床上只剩下他们俩人,文星阑一条手臂垫在她脑袋下面,另一条手臂缠在她腰上,那力道大得好像恨不得直接把她揉身体里去似的,舒岑尝试性地想把他的手挪开,好不容易挪了半分,就又被更用力地抱紧。 “星阑……我……你太用力了……疼……” “……不疼,不疼啊,我给你吹吹……” 身后的文星阑明明还没有醒,用睡嗓说着口齿不清的话,可听见疼这个字却像是条件反射般呢哝着安慰起她来。 昨天的记忆再次在脑海中翻滚出来,舒岑心里又酸又软,她老老实实地缩回了文星阑怀里,拍了拍他的手背以示安慰。 身体是清爽而干净的,睡裙也被重新换过,舒岑知道自己在失去意识之后他们肯定还给她清理过,比她睡得还要晚一些,也更疲惫。 现在具体的时间舒岑也不是很清楚,只看外面阳光很好,她闭上眼睛正准备再接着小憩一会儿,就听见敲门声响起。 “舒岑,醒了吗?” 文启的声音隔着一道门传了进来,舒岑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文星阑倒是一下反射条件般地惊醒了。 “我醒了,有事吗!” 叫你了吗…… 文启扭动门把推开房门,平静地对上舒岑霎时红透的脸:“文斐然那边叫人过来给你做血检,准备一下。” “男的女的啊!?” 舒岑还愣了一下,倒是文星阑立马跳下床从不远处的衣架上取下外套披在她身上。 “男的再等会儿!” 然后文星阑还没来得及给舒岑扣扣子,门已经被一个身着白大褂的女人推开了。 “我赶时间,麻烦快点。” 女人脸上是轻易可见的疲色,说话也不太耐烦,带着一股效率至上的冰冷气息。舒岑见状赶紧拂开文星阑的手,从床上坐了起来:“我随时都可以,麻烦您了。” “嗯。” 女人拎着箱子快步走到了床边坐下,从医药箱里抽出压脉带熟练地系在了舒岑的小臂处,目光同时冷冷地从她脸上扫过,如同一阵扑面而来的冷冽秋风,让舒岑心头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 文星阑看着舒岑的小胳膊被勒得紧巴巴的,心里好像也跟着被勒住了一样:“医生jiejie,你轻点儿啊,她特别怕疼……” “嗯。” 典型的医生式敷衍回答。 舒岑看这女医师一脸心情不好的模样也不敢说话,缩着脖子跟一只小鹌鹑似的看着文星阑,文星阑被看得心都软了,是真恨不得自己替她挨针。 女医师手里的采血管一个接一个,到最后好不容易结束文星阑赶紧接住女医师手里的棉签给小狐狸精压着。 “疼不疼,没事吧?” 看着文星阑皱着脸担心的模样,舒岑那一点疼也早就跟着飞走了,女医师收拾东西的时候冷眼瞧着俩人亲昵的模样:“你们是什么关系?” “我她男朋友!以后会结婚的那种!” “……”这人抢答得也太快了,舒岑脸一下就烫了起来,想解释又觉得好像有点儿找不着说辞。 “哦。”女医师嘴角扯出个冷笑,“我下午还要过来注射,中午记得不要喝酒。” 一听这女医师下午还来,文星阑才抬起头又朝她搭话:“您怎么称呼?” “姓李,叫茉莉。” 李茉莉丢下这么句话就拎着医药箱走了,留下文星阑坐在床边给舒岑压着针眼的时候还拧着个眉头。 “我怎么感觉这人阴阳怪气的。” 舒岑也觉得有点儿,坐在床上想了想:“可能是最近太忙了压力大心情不好吧……” 下午,文启把点滴架放在了舒岑床边,三点的时候李茉莉准时进了舒岑的卧室。 文星阑中午吃过饭就出门上班去了,下午只剩下文启一个人坐在床边陪着,李茉莉把瓶瓶罐罐的药挂上点滴架,又听一旁男人开口:“麻烦轻点。” 她奇怪地看了文启一眼,总觉得这台词好像在哪听过,想了想才想起那是临近中午的时候听另一个男人说过。 李茉莉心头涌上一股奇怪的感觉,把针推进舒岑血管中之后收拾了一下东西,正准备走余光又瞥见男人的手扣着女孩子的后脑勺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温柔的额吻。 她嘴角微微一抽:“你们是……兄妹?” 舒岑的脸已经彻底红得像是熟透的番茄了,文启自然地侧了侧身挡住了李茉莉看向舒岑的目光,面色无比坦然:“男朋友。” “诶!?” “……”李茉莉嘴角又一抽。 真就全员男朋友呗? 185.直白(9500珠加更) “……然后胡村那边已经按照您给的补偿方案处理下去了。” 临近下班时间,吴秘书按照往常一样把今天一整天的工作进行一个总结,正准备再简单给文令秋说一下明天的工作内容,却发现文令秋的目光一直越过他落在后面的绿植身上。 “文书记?” 吴秘书又尝试性地唤了一声,文令秋才回过神来。 “我正好有个事想问你。” “您说。” 吴秘书也不知道文令秋准备问什么,思忖了一会儿想不出个所以然一时之间还有些紧张。 “你结婚也二十年了吧。” “是,今年是第二十二年。” “那你还记不记得当时求婚的时候说了些什么?” “……” 跟在文令秋身边一向游刃有余从容不迫的吴秘书第一次被文令秋的问题梗住了喉头,他想了想:“也没说什么特别的话,她是个有点迟钝的人,所以我索性就直接买了戒指求婚了。” 文令秋闻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吴秘书这时才反应过来:“您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了?” 是啊,文令秋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今早他把舒岑在床上安顿好之后就准备出门,下了楼却看见文启坐在沙发上发愣。 这幅光景放在文启身上着实是不多见,让文令秋也不得不停下了脚步多问了一句。 然而也就是这么一句,让他这一整天都没能进入到工作状态中去。 这种病毒有致命的可能。 昨天还在他身下用高潮时妩媚缠绵的颤抖声音喊他文先生的女孩子,也许在之后的某一次发作中就—— 文令秋不敢往下想,哪怕只是假设他也无法接受。 他想把舒岑留在身边,不计代价的留在身边,可在生死病痛的面前他也不过只是个凡人罢了。 傍晚,文令秋比平时早了一些到了家,文星阑因为出门晚不得不加班弥补时间,而文启则是已经在厨房里帮厨。他上了楼,就看见一个人乖乖坐在床上看书的女孩子,点滴架上的药还有好几个大玻璃瓶,让人望而生畏。 “今天回来得好早啊。” 舒岑一抬头余光就瞥见已经在房门口站了一会儿的文令秋,脸上立刻露出无比灿烂的笑容:“正好还没开饭呢,可以先去洗个澡再换衣服。” 她脸上的笑容和平时一样,却突然让文令秋生出一股无比珍惜的感觉来。 他脱下覆着一层深秋寒气的外套挂在衣架上,只着衬衣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今天感觉怎么样?” 舒岑想起白天李茉莉那件事儿,立刻低下头悄悄地红了脸。 “挺好的……没什么异常的感觉……” 文令秋小心地托起舒岑正在吊水的那只手,仔细地端详着她指尖粉白的指甲盖。 她哪里看起来都很健康,没有半点病容,如果不是亲眼看见她发作,文令秋甚至都不愿去接受她生病的事实。 “舒岑。” “嗯?” 舒岑听见文令秋叫她,就抬起头认认真真地看着他,黑眸中一下印上他的脸。 “怎么啦?” 就连这样最普通不过的回应也在此刻变得弥足珍贵,让文令秋忍不住直接抬手将她拥入怀中。 舒岑没料到文令秋的动作,被小小地吓了一跳,可男人透过衬衣传递到她皮肤上的体温几乎是一瞬间就让人产生了眷恋感,让她在片刻间失去了挣扎询问的念头。 “舒岑。” “文先生今天是怎么了呀?” 舒岑从没见过文令秋这副模样,觉得很新奇又有点可爱,她伸出手环上文令秋的腰,学着他之前的样子安慰般亲了亲他的脸颊。 “为什么一直叫我,又不说话呢?” “……” 文令秋的手用力地扣住了女孩子的后背,在她发间发出一声无声的叹息。 “没事。”他说着,缓缓地又拉开了两人的距离,“这两天贾维联系我说又在律海附近弄了一座度假山庄,想在开业前邀我们过去玩玩,说这次有真的温泉了,你想不想去?” 舒岑一听温泉立刻两眼放光点了点头,然后在看见自己手背的时候又暗淡了下来。 “我现在是不是不太方便到处跑了……” 李茉莉走之前说是因为每天要注射的药量都很多,所以就直接打留置针,不需要每天插拔,直接换药就可以了。 虽然谁都没有和她说,大家都在用自己最大的温柔在对待她,但是舒岑很明白,自己的情况可能不太好了。 她看着文令秋,又很努力地挤出一丝笑容:“等我好了再去吧,那个时候可能正好是冬天最冷的时候,最适合泡温泉了。” 文令秋觉得舒岑每次这样懂事的笑的时候才最让人心疼,他点点头,又抬手缓慢地将刚才女孩子被他抱乱了的发丝理整齐。 “舒岑。” “嗯?” 这是他今天在这短短五分钟里第三次叫她的名字,舒岑却还是乖乖地应了一声。 “我一直觉得有些话不需要说得太明白,只要把事情做好做清楚你就会明白我的意思,但是我现在可能没有耐心再等你自己去发现这件事了。” 186.不重要 “其实这些话我应该早一点,比如上次去你那边找你的时候就应该跟你说的,我当时就已经没有把你单纯的当做情妇来看待,我当时的想法是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像普通恋人那样交往试试。” “我很后悔我当时没有说。” 如果当时就直接把舒岑留在他身边,这后面的一切都不会发生,纵使舒岑也许以后见识过了外面的世界之后会恨他,那也好过她现在这样百倍千倍。 “……” 舒岑对文令秋这番话不能说是完全意外。 她早就察觉到文令秋平时不苟言笑其实对她很温柔很体贴,她一开始把他的温柔解读为性格好,可后来文令秋为她做的越来越多,让她没有办法再把这一切归功于性格,又不敢往别的方向去想。 她好像从小就是这样,性格温吞得很,遇事儿总是喜欢先去想到最坏的结果,而对于好事儿又总是抱着不敢轻易相信的谨慎。 所以哪怕她心里早就已经有了感觉,察觉到文令秋看着她的目光已经越来越炙热温柔,她也依旧不敢放任心里的那个感觉去往触手可及的答案上。 “文先生……你……我……” 舒岑感觉自己心跳得好快好快,震得她胸腔都开始发麻,震得她脑袋里一片混沌,就连简单的词字也无法拼接成句。 文令秋看着已经低下了头去耳朵都跟着脸颊一并被烧红的女孩子,又突然想起上次她说叫他不要同情她。 “舒岑,你可能从来意识不到你的温柔对别人来说有多重要,也意识不到自己有多讨人喜欢。”文令秋想起来还觉得好气又好笑,“我们也都不是同情心泛滥的人。” 他不自觉地用了‘我们’这个词,脱口而出的瞬间才反应过来,然后就像是想掩饰自己的失言一样抬手捏了捏舒岑已经红透了过去的小耳垂。 “舒岑,我妈走的时候我已经和白以晴离婚,她在病床上拉着我最后说的一句话就是后悔当时支持了我爸让我和白以晴结婚,让我没能有一个美满的家庭。” “她最喜欢有什么大事小事都和我爸说,之后见到了我爸肯定又要跟他叨叨我离婚的事情了……” 提起母亲,文令秋的眼底怀念的柔色让舒岑又忍不住为他狠狠地心疼了一把。 “所以我想带你去见见他们,让他们知道我现在有了爱人,以后也会很幸福的生活,好让他们放心。” “我们以结婚为前提交往吧,舒岑,我这次终于能说出早就想说的话,我不希望再让自己后悔第二次,也不想再放开你第二次。” 文令秋说这段话的语气比舒岑以往听到的任何一次都要温柔,语气中的坚定让她再也没有了任何自我怀疑的余地。 “可是……可是……” ‘好’字都已经到了嗓子眼儿,却卡在那迟迟出不来,舒岑知道那是因为自己心头还有别的顾虑,一个让她没办法忽视掉的巨大顾虑。 “如果我……我好不了的话……” 如果她还会变得更严重,严重到她自己都无法想象的话—— 文令秋会有多难过呢。 舒岑咬着下唇突然又觉得好难过,她最喜欢的人就在面前,而自己却连拥抱他的勇气都没有。 然而下一秒,文令秋就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一般直接伸出手将她轻轻抱住,她的鼻头撞在了文令秋的胸口上,撞出了一阵前所未有的酸涩。 “不要总想这些。” 他抚着舒岑的背,掌心下就是她颤抖的蝴蝶骨,那微小的幅度足以将他整颗心都跟着揉碎了过去。 “你会好的,你只要乖乖接受治疗,就一定会好的。” 文令秋用鼻尖轻蹭她头顶细软的发丝,浅浅地嗅着舒岑发间的清香,用这个方式感受着怀里女孩子此刻还真真切切的存在。 只要你能好起来,什么都不重要了。 文星阑好不容易从无止境的会议中逃脱出来回到文家老宅的时候时间已经接近晚上十一点了,舒岑打了针吃了药早已入睡,而客厅里文令秋和文启却坐得端正,显然是在等人。 “干嘛,我提前先说好,不管你们怎么使出浑身解数我都不会搬走,也不会放开小狐狸精的。” 他心里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索性丑话说在前。 “你们俩要想现在联合阵线一致对外,我就直接把旁边那独栋买下来每天和小狐狸精隔窗眉来眼去你们看着办!” “……” “……” 叔侄两人看着文星阑的眼神都或多或少有点微妙,短暂的沉默结束后先开口的还是文令秋:“舒岑睡了。” 这话外音就是让他安静点。文星阑气势立刻弱了两分,眼睛下意识地朝二楼舒岑的房间瞥了一眼,才放轻了动作换了鞋从玄关走了进来。 “你们想干嘛?” 文令秋闻言表情一动不动,定定地看了他一眼。 “关于舒岑的事,我想和你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