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3.计划
“你这傻丫头……” 女儿还发着高烧,泪水划过她泛着病态潮红的双颊,让李巧云怎么可能不触动。 她重新走到病床边与舒岑拥抱在一起,眼泪也掉了出来:“既然你这么相信他,那mama也愿意跟着你一起相信他一次,但是你要答应我,如果以后受了委屈不能憋在心里,得随时跟我说,知道吗?” “好,妈……谢谢你……” 门外的文令秋透过门上嵌着的玻璃窗看着里面相拥而泣的母女,眸色温柔地垂下了眼眸。 一边的文星阑已经完全打翻了醋坛子,沉着一张脸思索着等小狐狸精和老东西领了证跑不掉了一定要cao到她说一夜的‘我爱你’才能勉强弥补他受伤的心灵。 而文斐然则是面无表情言不由衷地拍了拍文令秋的肩:“恭喜了,二哥。” 文启坐在一旁一直一言不发,似乎对舒岑的话并不意外。过了一会儿才跟着站在病房门前往里看了一眼,看见里面的舒岑已经不再抽噎开始乖巧喝汤,总算稍稍放下了心来。 过了一会儿李巧云收拾了饭盒出来,再看向文令秋的时候目光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戒备,还朝他点了点头算打招呼:“你进去吧,她吃了东西精神好一点了,陪她一会,麻烦你了。” “您客气了。” 文令秋恭敬地送丈母娘上了电梯才回到病房,然后文启就被文斐然文星阑俩人架去了楼梯间。 谁也不知道那天其余三人商量了什么,直到后来舒岑退了烧跟着文令秋回到了律海,两个人因为舒岑大学还没毕业,商量着等到春天先订婚,等舒岑毕业后再领证办婚礼。 其实按照文令秋的意思,订婚仪式可以光明正大的宴请律海市政府的同事过来,也顺便向周围人介绍舒岑。可舒岑总觉得他们之间年龄差有些大,这样传出去对文令秋形象不利,硬是不答应,最后文令秋拗不过她,也只请了他们最亲密的朋友和舒岑的亲人过来参加。 结果本来说好只是一个很私密的小型订婚宴却因为有贾维的加入而变得格外穷奢极侈,那天整个度假山庄都成了他们订婚的场地,到处都被装点上了象征着浪漫的玫瑰与纯洁的白纱,可把舒岑给惊讶坏了。 而米圆从被接来开始就一直保持双目圆睁的状态,当得知自己可以一个人睡两层楼的客房的时候更是下巴都惊掉了,一个劲地抓着舒岑感叹:“这就是资本主义吗,这就是有钱人的生活吗!富婆抱抱我!” 其实舒岑也真没想到贾维竟然那么大手笔,毕竟把度假山庄空几天出来的成本已经不用多说,再加上大量的鲜花以及装饰,还有会场的布置,可以说是既下功夫又下成本,确实有心了。 而筹备了这一场订婚宴的贾维自然也成为了两人的证婚人。那天万里无云,气温是连日来难得的怡人。舒岑的婚纱是文星阑从一个月前就找了认识的设计师开始着手设计的,前两天才把成品拿到手,说是要给个惊喜,谁都不给看,直到订婚当天才总算让舒岑见了面。 婚纱采用抹胸设计,中间收腰,后面固定了一个巨大的蝴蝶结拖尾,好像在向所有人强调这位准新娘还是一个可爱的少女。拖尾的白纱上用亮片做出一个渐变,越到尾部越密集,如同人鱼公主的鱼尾。 文星阑在订婚仪式开始前特地用无人机试着拍了一下,相当满意那条亮光粼粼的拖尾,把无人机重新放飞天空的时候又远远地看了一眼正和奶奶笑得开心的女孩子。 她今天真的好美,眸如星辰眼如月,让文星阑每一次下意识地看过去都得愣上好几秒才能把目光移开。 可惜不是他的新娘。 每次意识到这一点的文星阑都觉得心里又酸又苦,恨不得就这样把舒岑抱起来跑到天涯海角去。 “汪!” 今天的酥酥也格外兴奋,脖子上被文星阑套了个带领结的项圈,看起来一下就好像多了点绅士的味道,然后那小嘴一咧,微笑天使不负盛名,心满意足地被在场所有人撸了个遍。 “拍了照片?我看看。” 文斐然的声音自身后传来,文星阑一回头看见他一袭白西装,还没来得及说话手上的东西就没了,他只得迟迟地嘲讽一声:“你这别不是把白大褂错穿出来了吧。” “照片拍的不错,可惜这狗嘴不怎么中用。”文斐然才懒得搭理文星阑,丢下一句“照片到时候发我一份”就去那边找文启了。 文启今天也难得穿上了西装,看得出浑身都不太自在,早早地就入了亲属席正襟危坐,整个一被衣服束缚的典型案例。 与文斐然一身白不同,文启穿着一身黑,就连里面的衬衣也选择了更为沉稳的墨绿色,文星阑老远就觉得这俩人一黑一白,跟个黑白双煞似的。 他把用cao纵杆把无人机暂时定在空中自己待一会儿,然后直接溜黑白双煞后排坐下把头探过去:“我跟你俩再确认一下,是今晚吗?” 文斐然回头白了他一眼:“你确认十几次了,请问还需要多少次我直接一口气告诉你。” “行,最后一次,再问我是狗。”文星阑自己也觉得自己怪怂的,和小狐狸精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现在反而紧张得跟个什么似的。 然后过了五分钟,文斐然又看见文星阑坐到了他身边。 “我是狗,我再确认一遍!” “……” = 我发的时候才看见这是第213章 总感觉和最后的某个姓文的男性挺呼应…… 214.订婚宴之夜 入夜,舒岑醉醺醺地被文令秋抱回了两人的房间里。 她其实没喝多少,大部分都被文令秋挡去了,可现在文令秋清醒着,她反倒是腿软得站都站不住了,哪怕缩在文令秋怀里还在说着呢哝酒话。 “令秋……我特别高兴……呜……但是我感觉又好不真实,我好像在做梦啊……” “我是不是在做梦……是不是呀令秋……” 舒岑自己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今晚的话变得格外多,房门没锁,文令秋抱着她直接走进去,对她这种话痨也充满了耐心:“又说傻话。” 进了门,房间里漂浮着浅淡而柔和的香气。文令秋把人放下,直接搂着腰就吻上去了,舒岑被吻得迷迷糊糊的,感觉腰上直发软,赶紧伸出手去勾文令秋的脖颈。 “唔……” 这一吻格外深格外长,文令秋好像执意要将舒岑脑海中的空气全都一股脑夺过来似的,唇舌舔吻纠缠,仿若在口中缠连在了一起的海草。 她本就因为酒精有些懵的脑袋又因为短时间的缺氧变得更为混沌,恍惚间感觉自己又被文令秋一把抱起大步走进卧室,然后被轻而稳地平放在了床上。 整个房间都没有开灯,落地窗的窗帘也拉得严实,舒岑好不容易坐起身想伸手去摸床头的台灯,就被人从后抱住。 有力的臂膀环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则是扶着她的下巴固定住后直接吻了上来。 “唔……嗯……” 是和刚才有点不一样的吻,虽然一样深沉缠绵,可那灵活舌尖却像是水中一条小小的触角一样将她拉扯沉沦进情欲的深海。 舒岑感觉自己的意识伴随着情欲的攀升开始变得愈发涣散,让她好像真的漂浮在海水之中,可以完全放松,任由自己处于这种奇妙的失重感之中。 “小乖乖。” 身后传来熟悉的男声,温柔的,带着无限的柔情,将她稳稳地从水中托住。 那不是文令秋的声音,舒岑察觉到这一点的时候大脑尚且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身体已经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然后又被人重新拥紧。 她听见身后的人沉沉地笑了一声,然后低头将guntang的吻落在她的肩头后颈。 “我是谁?” 应该是很让人紧张又不安的局面才对,可舒岑却还是感觉大脑很放松,就好像一切都很自然,他们本来就应该是这样。 “斐然……” 她喃喃地念出身后男人的名字,然后得到了他如同奖励般的一个啄吻。 “我好想你,小乖乖。” 他原本搂在舒岑腰间的手开始后移,拉住她背后系带,稍一用力,婚纱就松散开来,细腻的布料一下顺着女孩子的身体下滑,将她胸口大片的雪腻肌肤敞露开来。 “你是不是一点也不想我?” 男人的问题从脑海中穿行而过,很缓慢,像是雨后攀爬在油菜花杆上的蜗牛,舒岑又花了几秒钟去咀嚼消化这个问题:“不是……” 无论是文斐然的脆弱也好,文斐然的逞强也好,现在舒岑回想起男人当时苍白如纸的面容还会觉得心口隐隐地疼。 “那你有没有一点点爱我?” 他本想循循善诱,可距离答案越来越近,又越来越急不可耐地想要触碰。 舒岑在黑暗中眨眨眼,手就被文斐然从背后抓了过去贴在了他的脸上:“我不求你像我爱你一样爱我,但是一点点也好,我只要一点点……” “斐然你不要这么说……我……我当然也……” 文斐然放低姿态让她心里好像针刺一样难受,然而身旁的人却不等她说完,内衣就被人拉开,乳尖儿连带着周围的乳rou都被人毫不留情地含入口中。 来人唇舌guntang,像是吐着火焰的鱼,啃咬间牙齿碾磨着舒岑的乳尖,带着无与伦比的凌厉妒意。 “那我呢,嗯?” 舒岑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身子又被身后的文斐然稳稳接住,她避无可避,只能因为快感小小地眯了眯眼。 “星阑……呜……” 这些人接二连三的出现并且好像已经达成一种合作态势都完全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让她一时之间有些分不清这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 “我呢?” 他又问了一遍,执拗的眼神好像穿透黑暗在舒岑的心窝上烙了一下。 “你爱文斐然,我呢?你爱不爱我?” 舒岑的乳尖儿在大男孩的口中变成一粒坚硬的rou珠,敏感的神经末梢不断将被舔舐吮吸产生的快感传达到舒岑的脑海深处,让她喘息渐重。 “呜……我……星阑……” “嗯?你说,我听着……” “我……我已经订婚了……我不能……” 不是不爱,是不能爱。 话音未落,舒岑便觉乳尖上被人失控地狠狠一咬,她吃疼倒吸了口气,就感觉文星阑一下整个人扑了上来,脑袋蹭进她颈窝里的时候舒岑甚至能感觉到他上扬的嘴角。 “我不管,你就算和老东西结婚了我也不在意,你爱我,你爱我对不对!”他语气中满是欣喜与亢奋:“你想否认也没用,你也休想再骗我!你说,爱我有多少,你爱文斐然是一点点,爱我至少要两点点!” 虽然比不过文令秋,但至少要比过文斐然这个阴阳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