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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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停微微抬起下巴主动吻了吻严峫的唇,被严峫摁住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这一刻他们仿佛忘了身处在监狱门口,警卫室里的小警员瞧见这副画面立马收回了眼,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过了好一会儿,严峫松开江停,眼神里有股难以克制地冲动,他凑在人耳边低语:“这句话你到床上说给我听我会更喜欢。” “……” 江停耳朵一红。 无声的思念在彼此的心里流淌,隐隐点燃了欲望的火,毫无疑问,整整一个多月他们已经互相想念到不行。 “回你单位宿舍?”严峫提出建议。 “不行,现在是上班时间!” “那去你办公室?反锁上,也没人会发现……” 这个建议还不如不提,江停笑着打了人一下,最后抿了抿唇,叹了口气:“回宿舍吧。” 他们的江监长破天荒地翘班了。 宿舍,几乎是一关门严峫就猛地将江停抵在门板后疯狂地拥吻了上来,舌头每一次深入喉腔都带着浓厚的欲望,他用膝盖顶进了人腿间,将自己裤裆那火热的一团挤进人腿缝里,边亲边模仿着交合地频率顶弄,把江停弄得面红耳赤,几乎就在瞬间臣服了下来。 严峫吻他吻得特别用力,连丝丝气都不让他喘,硬热的东西更是隔着布料撩拨得他xue里开始泛起久违地瘙痒,还没真正亲密相处他的下面就散发出想念的信号了,xue口在张合、在等待、在流水……在他被吻到将近窒息的那一刻他忽然就想这么溺死在严峫侵略他的火热气息里。 江停的腰徒然软了下来,无力地贴着严峫,嘴里发出无意识地低吟,宛若一副发情的模样。 严峫见状伸手往他下面摸了一把,果然剪裁精良的裤缝都被黏液沾湿了,这莫名满足了他想要调戏地心理,张口暧昧道:“已经这么想我了吗?” 江停瞪了他一眼,仿佛在无声地控诉“你说呢”。 严峫低沉地笑了声,接着他故意用食指腹跟摸痒痒似的在rou缝的位置摸了摸,还真让他摸到了阴蒂的形状,顿时他心里那点作恶的想法又生了出来——他开始隔空sao扰花xue,不断用指腹按压、摩擦着会阴处,还用指甲剐蹭里面敏感脆弱的阴蒂,江停被刺激得连忙拽住他的手臂瘫倒在了他怀里,xue内同时分泌出了yin水…… “嗯……别弄了、严峫……“江停一边不断扭腰闪躲钻人怀里,腿根一边又忍不住夹紧手指,“嗯哈痒、好痒严峫……”痒得想被狠狠磨一磨。 严峫哪能不懂,越是欲拒还迎越是想要,没了禁忌的身份不知是不是严峫的错觉,江停好像更愿意对他打开了,他很兴奋,越兴奋越想折磨对方,这是刻在他骨子里的“施虐欲”。 “嗯啊……不行了,严峫……”江停并拢双腿,手指被他夹得动不了反而报复性地隔着布料掐住了阴蒂,尽管只是那么一下就自动松开了,但江停还是猝不及防地惊喘出了声—— “啊……!” “很爽?”严峫察觉到。 “……” 江停哪里好意思承认,咬唇不吭声。 严峫会意,立即又掐住了阴蒂,这一回还用指腹重重地磨了磨阴蒂,持续了五秒……江停直接高潮了。 裤子还没脱就湿了一片,严峫不由得打量了一下穿着警服的江停的模样,心里逐渐微妙了起来……他怎么好像将原本身处神坛的人拉下了地狱一样。 但玷污对方的感觉好像很不错。 “看来是真的很爽啊,江警官?”严峫笑着说。 “……” 江停没理,还挂在他身上喘着气,严峫也不在意,回到之前的话题:“想不想我?” 江停脸色薄红,看了他一眼。 “问你呢?我可是想你的不行……”他故意向前顶了顶。 片刻,江停的呼吸逐渐平复了下来,严峫还在等他回答……他继而缓慢地舒了口气,眼神明亮地看着人,忽然伸手勾住了对方的脖颈、接着拽过人手腕放到他们的交合处,用被布料包裹着的湿软的xue蹭了蹭男人的硬热。 “这还不够想?”他挑起眼尾,声音略哑地问。 ——身体的欲望是对思念最好的诉说。因此,都为你潮湿成如此狼狈了,还不够想你吗? 严峫喉结狠狠滑动了一下,接着就把江停打横抱起迈着大步一脚踢开卧室的门将人扔到了床上自己随之倾覆,这个过程中行云流水没有片刻停顿。江停正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的时候严峫已经趁机解下了他裤腰的皮带、扒掉了他的平角内裤,秀气的yinjing立了起来,而往下那条粉色的rou缝还在一张一合,周围糊满了刚才潮喷过的黏液……严峫凑上去舔了个干净然后含在口腔捏过江停的下巴与人接了个热烈纠缠的吻,jingye混着津液从江停的嘴角边流出来,嘴唇被亲得红红的,看起来像是被欺负狠了。 可严峫心想,自己还没欺负呢。 两根手指毫无遮挡地在rou缝间扫过,严峫正作势插进去却被一只手阻拦了—— 江停微微喘息着说:“要你。”一个多月没有被触碰的身体已经不满足于手指的前戏、或者说不需要,直接插进来才是对身体最好的藉慰。 “……”严峫感觉自己裤裆要爆炸了,被江停这一句“要你”勾得无法自拔,他觉得现在的江停活像个危险的妖精,而他愿意拜倒在妖精的石榴裙下,就算被吸干精血也在所不惜。 “你他妈……”他眼神凶得犹如一头凶兽亮起了獠牙,“是不是想让老子把你干死在床上?” 江停却一点也不怕,甚至他的内心还在因为严峫对他凶狠的语气而兴奋、身体也在怀着隐秘的期待——他的双腿缠上了对方的腰,手放在人后颈轻轻往下一压,那双漂亮的眼尾勾了起来,他偏唇凑人耳边说:“你要说到做到。” 严峫一愣,随之而来的是他感觉自己的胸腔都在震动、浑身血液都沸腾起来化作了力量——他不再犹豫,立马将自己硬得发痛的性器捅进了万般欢迎他的花xue里,里面湿热得不行,一进来就被紧紧吸咬住了,像是思念已久迫不及待地想要得到yinjing的浇灌。 “嘶……”严峫抽了口气,掰开江停的双腿就大力挺腰往洞里插了数十下,熟悉地紧致感令他身体止不住地亢奋,头皮阵阵发麻只想拼命朝里面捅进去……这么毫无理智地持续了十来分钟他终于渐渐找回了丝神智,他开始控制着九浅一深的节奏将yinjing一遍遍顶入,很快就将那原本冒水的xue顶得xue水泛滥,每当粗长的roubang插进去都会响起“咕啾咕啾”地水声,听起来yin靡极了。 “啊……”江停忍不住张口呻吟,熟悉的快感从他体内迅速攀升蔓延到四肢百骸,时隔一个多月他又被严峫压在身下进入、又被人插得软化成了水。他仿佛散失了思考和行动力,脑内所有记忆都被清空了,唯剩上方被严峫的身躯牢牢笼罩着,仅存的感知是自己的领地正在被严峫完全攻入、继而占有,入侵的地方是他下面的小洞,它碰到严峫就自动缴械投降、接纳了严峫,还在为严峫的侵占鼓舞地流出水…… ——这是他恰好从不敢宣之于口、喜欢的那种微妙的快感。 花xue不由自主地将yinjing吸得更紧了,紧到男人低喘一声“啪”地一下拍了他的屁股,汗水洒在他深凹的锁骨里,顿时一股浓烈的雄性荷尔蒙夹杂着侵略的野性气息扑面而来,强烈刺激着江停的鼻腔。同时严峫抽插地速度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猛,xue里承受着yinjing不断地进出,过电般异样的酥麻遍布了江停的全身,到后面他已经被cao得高潮了一回严峫却还没射,掐着他的大腿又往里输送了上百下……虽然对方的腰仿佛不嫌累,可江停的腰却不行了,他的腰眼都有着被插到发麻的快感,这种快感还持续了快四十分钟,他已经到极限了。xue里拼命收缩、将粗大的硬物绞紧,最后江停又被迫承受了几十下快节奏地抽插,终于将性器绞射在了他的体内。 显然对于才释放过一次的严峫来说这根本不够,很快又压着江停来了第二回,在激烈地动作中江停险些被他插得掉下床,幸好被他一把捞回身下继续cao干,他还调侃着建议: “你这床太小了,下次去我家吧。” 江停红着眼尾瞪他,这一眼把严峫瞪得性器又在人体内胀大一圈不管不顾地更狠地插弄着江停,发力的程度大有真的想把江停干死在床上地冲动…… 在经历第三次交合后江停算是彻底精疲力尽了,被cao得连手都抬不起来,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红痕遍布,若不是他还微微喘着气否则看到这些“残忍”的痕迹加上那张高潮迭起的脸大概会真的以为这是个“情杀现场”。 事后严峫抱江停去洗澡,江停却不愿动,虽然现在严峫已经在他身边,但潜意识里他还是希望痕迹留着……不过严峫敏感地察觉出了他的不对劲,后面他架不住对方百般甜言蜜语地哄在人面前承认了事实。 当然,这个结果就是听他说完后心脏软成一片的严峫没忍住在浴室又按着江停好好疼爱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