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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已经把她翻过去,从最开始就没用什么可以让她肆意窥探表情的体位。一手压下脊背牢牢按在床榻上,丝毫不顾闷着布料的破碎呻吟。恶意到在她跪也跪不住要塌落后腰时,再托住胯骨抬起来,这样总是进入得过于深,对方也就最开始那一下算得上温柔。 他们不过也就第二次。 说什么摸透了敏感点只剩了涣散的快感全是假的。这种尺寸如果不是有意怜惜免不了要把人弄痛,顶得过重时她甚至要怀疑身体外部的平坦腰腹是否会被撑起些弧度。总之内里已经完完全全适应了侵入,无比热情地迎接硕大头部的挞伐,软rou层叠的甬道贪得无厌到与她的想法背道而驰。 觉予只有在愈来愈盛的动作里攥着能扯到的一切来享受与承担那些嚣张的快活。乱七八糟的液体打湿了腿根,再沁积在折起的腿弯里。再柔软的布料也会在过于剧烈的摩擦里划痛手肘,她把腰按得更低,还惧怕自己稍微一动就会流上半床单的水。讨好地转头撒娇般看过去几眼,也不用说话,商先生就会配合地缓缓动作,说不明白他是高兴还是不高兴,总之目的是先要让她舒服到神智不清。 那种时候人什么话都讲得出,紧缠着上来索要亲吻和拥抱,一会儿叫哥哥,一会儿叫先生。当真是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了,商先生觉得不管这床上的是谁她都能叫出花来。 他想要独一无二,他不满意,要把人再折腾到清醒。 觉予能用后背感到他贴近的身体轮廓,无论是清晰到足以硌痛皮rou的骨节,还是同样柔软但格外有力的身形。她让人拢在身前的阴影里,在晦暗逐渐放大时,会收获些吮在后颈与肩胛的吻。 商先生沙哑的嗓音可真是好听,谁听了都会身体更软。称不上忍耐或疲惫,只是沉积些许难言欲色。她或许该换个姿势,自己主动去人身上起伏,在人发声时咬住他滑动的喉结厮磨,因为商先生的金发最适合凌乱地铺到枕上。 她这么想着就这么做,往后去摸人手臂,声声乞求。 商先生连眼角眉梢都是情色的绯红,挽到耳后的金发难以避免地被汗意沁湿。 觉予撑着人腰腹坐上去,几乎被贯穿的深度下没什么表情能稳定得从始至终。 她抓扯住人还没脱身的衬衣,手指和双腿都下意识要收得更紧。她还瞧见对方微不可查地皱了下眉,然后就状似不经意地抬手揉到他下唇那块明显咬噬出的那块红肿。 “您这是在忍耐吗?” 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觉予就非要说风凉话,任着腰侧那两只手肆意妄为。 “您大可以对我再过分一点,这是您的自由。” 商先生没摆出什么表情,浅色眼瞳是沁在香槟酒里的淋漓冰块。 他好像就是为了来打发时间,也为了攫取点什么时候都能获取的利益。 所以这种时候应该显得茫然,应该问—— “为什么?” 觉予就捏着副甜腻嗓音给他说情话,“那当然是因为我现在是您的东西,我是完完全全属于您一个人的。” 刻意的重音和重复,拙劣的激将法和所谓的技巧。 但商先生眼尾的红更红。 他就此走进了无法逃脱的陷阱,失败在了自己的不以为然和放任自流。 沉溺只有更加沉溺,上瘾只有更加上瘾。 觉予没反应过来,她被再度压下去,脚腕挂在人肩上手足无措地迎接新一轮的索取。她费力直起身把商先生垂乱的长发推到耳后,撩人的结果是她的怡然自得。 没什么不行。 “或许世界上就是存在一见钟情。” 0010 “你来看看我究竟有多么不堪。” 她原以为自己将要从噩梦中惊醒,在清晰无比的下坠感下不自觉挣扎着身子,皮肤表面炸开层寒意,尾椎处逐渐蔓过麻木。而混沌深思里隐约察觉膝盖骨覆盖上些许温热,她恍恍惚惚找回理智,刚试探般撑开眼帘,就直率瞥见商徽落在她膝上的手掌。 觉予怔愣着清醒,看了几眼才顺应事态——是她早就在困意下求着饶祈求结束,昏昏欲睡过去却没一觉天亮。 小姑娘满身都娇软得要命,让人断续压着在床单上擦蹭许久,难免要磨得膝盖刺痛泛红。始作俑者这时候似乎是消了气,转过了弯儿来,终于露出些愧疚意思,低着头缱绻地抚摸那块饱受磨砺的皮肤,金发垂得柔柔软软,轮廓是尊蒙上薄纱的大理石雕像。 没人看着这么张脸还能无动于衷。 但她一开口还带刺,嗓子都叫得发哑吐出的词语还是无比锋利。 “怎么?商先生您后悔对我这么粗暴了?” 她叫戏谑的敬称,商徽倒无动于衷,挪开手掌把唇印了上去,金发洒了人一截雪白大腿。他在细碎厮磨的声响里回应,说的是“你不称职,没能履行自己的义务。” 觉予听了那个词儿就开始发笑。“称职?您当我是您下属?还是什么您包养的小情人?” 缓慢在她膝骨上挪动的那人抬起了头,认为这算不上提议的挑衅分外不错。 “你都可以是。” 比起什么虚无缥缈的关系,让我包养你不是更简单吗? 觉予默不作声听出那层含义,目光在不经意间下落。她又开始摩挲那枚早已褪色的指环,在银色指环的缝隙里去看自己中指上小小一圈的晒痕,她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自己亲密关系到底会招致什么样的结果,却不可自拔地再次深陷其中。 她记得那个联姻对象。他们很合得来,甚至称得上一句般配,她以为自己终于要在婚姻面前断送自己的事业,但同时把自己交付给这么一个人她又莫名放得下心。 家族联姻哪有相爱与不相爱一说?既然是为了利益牺牲自我,那大不了就让结果达成得更美满一些,她从来都是个完美主义者。 直到轨道脱离,对方意外身亡,她都仍戴着那枚象征订婚的指环,挂着“未婚妻”的名字。 奇怪的是,她在那一瞬间竟产生了奇怪的庆幸。庆幸对方的死亡可以不让自己提前走入婚姻的牢笼。反应过来事态后她立刻就开始责备自己,却想不到合适的用词。 该说什么?未婚夫死了自己该说什么?她可没有经验来应对,只能木然着,像接受任何人的离世。 指环却成了证物。唯一证明她的“不堪”的证物。 她盯着眼前那张脸,直直望进对方的眼底。 商徽,你仔细想想,你爱的是什么样的人,你那种感情到底能不能称作是爱?那不过是你的偏执和任意妄为,不允许事物的发展脱离你的预期。明明就是充满掌控欲与占有欲,时时刻刻都站在上位者的角度俯视一切眼高于顶。 她说出口。她全部说出口。 “你来看看我究竟有多么不堪。” 0011 “因为你是我有且仅有的美梦。” 商徽伸手按住了她即将开合的唇瓣,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