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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头。但阎山青却扶正她的脸、逼着她正视苏捷:「好好听着。」 「我喜欢妳的脸、妳的身体,雅伶。」苏捷终流泪了:「妳的坚强、妳的勇敢、妳的一颦一笑……我对妳的爱,绝不止于妳的美貌。 「为什么能把妳抱在臂弯里的不是我……」他惨笑,却有一种解脱之意。 龚雅伶听得泪流汨汨。 「你。」阎山青继续强暴龚雅伶的口腔,对苏捷下令:「脱裤。」 苏捷听罢傻了眼:「嗄?」雅伶也瞪大了眼,目光转向閰山青。 「都已开始打马枪了,何不畅畅快快地完事?」 「我不能再侮辱——」「还是你想继续当个连坦白也不敢的懦夫?」 苏捷如遭电殛,登时无语,却也没有照他所言的意思,木呆站着。阎山青不耐烦了:「再磨蹭,我把她送给门外那群人。」他冷酷一笑:「对她有暇想的,可不只你一人吧?」 龚雅伶恐惧的双眼投向苏捷,他背后立时冒起涔涔冷汗:「别!我脱,我脱!」说完,探手到长衣底下,解下腰带把裤子脱到膝盖处,然后迟迟疑疑地,还是从衣襬开口处掏出坚硬勃起的雄性。 龚雅伶练习时只用木棒道具,从未亲眼见过真正、赤红蹦动的阳具,不禁烧红了脸,却又无法别开目光。 「看来妳挺喜欢的呀……」阎山青在她耳边寻人耐味道,rou唇之间的手指摸到了硬起的颗粒:「虽然不会湿,其馀的反应也都齐全了。」他的按抚使她呜咽起来,舌头也与他的手指交缠。阎山青也受不了下体的灼热胀硬,抱紧了她,用下盘厮磨她腰肢一下:「靠,我也硬了……yin娃,反着手也可以吧?」 这么下流的话叫她满脸发烫,还是挪动着反缚在身后的手,隔着他的衣服找到他胯间硬物,抚摸数下。不用他吩咐,她已摸索着伸手探进他衣襬内,钻进裤内直接握住了发烫的雄性。 天哪…… 她心脏怦通怦通乱跳。 光靠触摸她已知道,手中的阎山青,要比眼前的苏捷更粗更大。手中的roubangguntang不已,一只手几乎圈不起来,棒身不如木道具平滑,而是布满了坟起脉动的青筋,沸腾的热血在内流动,那热力使棒身带汗黏,rou头猛烈跳动,粗野有如禽兽。 她默默想像要让它挤进自己体内,有点害怕:这怎可能装得下? 但她更不敢怠慢,开始照受训的手法上下撸动雄性,才抚扫几下便感到阎山青轻靠在自己身上,听到他低哝一声。 小小玉手让他疯狂了,他把手指从她嘴里抽出来,扶着她脸颊深深吻住她。 她吃惊得瞪一瞪眼,旋即已陶醉在他的唇温与气息间,节节合上了眼。 被手指玩弄了一轮,舌头已非常敏感,还未透过气来又已迎接暖暖软软的舌头。它在口中左翻右撩,急躁却又无比的温柔,竟感觉比他的手指还灵巧。她从没领受过这样粗暴地呵护的滋味,也以舌头回应。 接吻须臾,她呼吸变得细碎,他知道她换不过气来了,才不舍地放开她。 近看欣赏她迷离的脸庞好会,阎山青便将她转向苏捷:「轮你了。」Q裙 682596267 「什么……?」 「你想吻她对吧?我就让你。」说完,跟龚雅伶道:「手不要停。」便推着她向苏捷靠近。 苏捷一动不敢动,已情慾薰心的龚雅伶舔一舔唇:「胆小鬼……」趋身吻住他不知所措的脸。 才碰到她软得像棉花一般的嘴唇,苏捷从鼻里长歎一口气,托住她脑后回吻她,另一手不住猛扫着男根。 梦想真的会成真。 龚雅伶一边厢与苏捷接吻,另一边厢服侍阎山青的手也没半分怠慢,反而更积极了,阎山青咬着牙发出一声低哝。苏捷一手挪到她胸前,抓着她一边rufang宠爱地搓揉、拨弄乳尖,也加快慰籍自己。阎山青听到他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便道:「想像她身上布满你的精……」他喘息有点粗野:「射在她身上……」 脑中被阎山青植入如此荒yin的划面,龚雅伶sao得发疯,喉间发出了含糊的媚咽,手上角度一偏,把他霸气的雄性贴在自己臀瓣间,以软rou取悦他。没有中断与她的热吻,苏捷将rou头抵上她平坦的小腹,还没抚扫得两下,已洩了。 阎山青托着她下巴要她仰脸拗腰靠在自己襟前,看着那道白流缓缓滑下她腹部,慾望也达到了顶点,吻住她额角头发,把阳具抵在她手心:「全接在手中。」便朝她掌内射了。 一滩暖意流下指缝、指尖,龚雅伶心里「噗通噗通」乱跳。 阎山青为她解下束缚后,她茫然盯着手中一片渎,有种虚弱的悸动。 阎山青整理好衣服,低头亲吻她赤裸的肩膀、珍爱地轻捏她臀瓣一下:「待着别动。」便转身去拿浴巾。 多年来抑在心内的贪婪都解脱了,苏捷也穿回裤子,默默看着阎山青用浴巾抹去她身上、手中的jingye。 这阎少爷,似乎会珍爱着她。 苏捷胸怀只觉轻松,低声道:「我回去工作了。」对龚雅伶笑一笑,深深看她最后一眼便离开了。 上一章红袍玉兔第二章(4) 头牌的命数 第二章(4) 头牌的命数 目送苏捷从侧门消失的背影,龚雅伶眼眶发热了,也没留意阎山青着门外人群解散。直至感到挂在臂上的衣服被他脱去了,她才低声道:「我恨你……」 阎山青静默看她良久,才平静问:「妳还认为他有勇气的话,会选择把情感憋在心中?」 若知道友谊并不如想像中般脆弱,有谁会选择隐瞒至友? 苏捷从来都胆小;而一直替他出头、纵容了怯懦的,是龚雅伶。 鼻尖一酸,龚雅伶猛地回身拢进阎山青襟前,捏住他的衣服:「……都是我!」话一落地,便嚎啕大哭了。 阎山青一手抱搂着她,另一手小心翼翼地把她的发饰逐一除下,放在茶几上,让她的长发如瀑布泻下,才抱起哭成泪人的玉兔步入浴池中。 * 马车摇摇晃晃地走向阎府,车厢顶上牢缚着四个华丽的大木箱,全是龚雅伶的物品,而她人则在车厢内与阎山青面对面坐着。 他的目光只有流连她脸庞不去,彷彿别开了她便要从此消失。 她也看着他,却是打量、思量。 这个男人,跟她遇过的所有都不同。 弄湿了袍子,换了是别个男人也大概会生气。但若他跟其他男人一样,早该被她出水姿态迷得头昏转向,祖宗姓啥也忘个一干二净。但他头脑清晰,连撒娇也不管用。 更连回家的路程也待不了,便在苏捷眼前将我…… 她的脸微微红了。 这个男人,没半分惜花之意。 但那也不过叫她无奈苦笑便了事,真正让她不满的是,他不守规矩,丢尽她面子。 别说没送过衣服,连指名买一夜也没有;忽地杀出来,用连我最心宜的张公子和夏公子合起来也追不上的价钱,就这样把人买下来。还不顾当红头牌的声誉,毫不犹豫让整个艺园上下都知道她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