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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住?也就路将军府家大业大,权势威风,能挡住想采摘的浪荡子。 “关窗。” 沈姻儿垂着眸子,尽量不让自己去看窗外路霄的身体。 是罪,是恶。 沈家虽不是大富大贵之家,但也该有礼义廉耻,她不能给爹爹蒙羞。 在窗扇即将阖上的最后一瞬,她还是瞥见路霄精壮的胸膛,手臂的腱子rou鼓鼓的,汗水汇积在后腰窝,往股缝中流窜。 呲嘶。 耳畔出现汗津的液体顺着腰窝淌进股沟的声音,咸津的汗液顺着弹翘的臀再往下…… “夫人?” “夫人?” …… 小丸轻声呼唤着她,把她从神游的状态拉回。 她抬眸,盯着窗扇上的喜鹊报春,金灿的阳光照在窗纸上,热切而又灿烂。 屋内的温度依旧有几分凉意,她换下桃红菱纱小衣和桂青烟霞亵裤,将衣物放进小丸手中。 沈姻儿放上去才发现,亵裤的那处竟然濡湿一小块。 看着不甚明显,也叫人脸热。 她抿着嘴压下脸颊的热意,就着木盆简单擦洗身子,两团玉兔跳出来,颤颤巍巍地抖动着,粉嫩的乳尖还没有消去硬挺,看着欠咬极了。 小丸羞得不敢再看,收好衣物放在一旁的紫藤檀木架上,又从壁柜中取出套软白的小衣和亵裤给她换上。 冒着热气的棉巾在白皙紧嫩的肌肤上游离,女子的动作行云流水。 正当她擦拭到下身的阴阜和花xue时,门外响起敲门声。 3、卧房擦洗、当着丫鬟将手指伸进花xue 章节编号:6406099 沈姻儿擦着花xue的手指一顿,心被紧紧揪起。 “谁?” 房门外敲门的声音陡然停止,周遭寂静无声,连针掉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 路霄似乎停止今早的练枪了。 越是紧张的时候,她就越容易魂游天外。 她松了口气,又有些遗憾,今日她除开关上窗扇之前那不经意的一瞥,还没有出去瞧过路霄练枪的样子。 “嫂嫂。” 少年介于青涩和成熟之间的声音响起,醇厚又不失热切。 沈姻儿被这声音吓得咯噔,少年的声音中带着特有的磁性,勾缠得她耳廓酥麻,隔着门板都能鼓动她的耳膜。 花xue因为这句“嫂嫂”酿出热意,她伸出纤白的手指,指甲在软嫩的媚rou外刮弄,清亮粘稠的yin液沾在指腹上。 温度明明不是很高,却烫得她指腹的肌肤好似起火。 她努力克制着自己情动的嗓音,轻描淡写地问出一句。 “宵儿,可有什么事?” 音调的颤尾终究还是将她出卖。 路霄比她自己还熟悉她的声音,尖细、急促带着难捱的隐忍,明显是情动的声音。 不用推门,他都能想象出她眼尾绯红,xiaoxue翕张着等cao的模样。 “今日是我的生辰,想让嫂嫂给我做碗长寿面。” 少年的声音蕴含着几许希冀,忐忑又不安。 沈姻儿听着心都软了。 自路杭故去后,她浑浑噩噩半年,庶务懒怠打理,竟然连路霄的生辰都能记错。 她还当路霄是生在腊月的,原来竟是今日么? 小丸面壁对着穿花戏蝶屏风,疑惑地皱着眉头,没有吭声。 “好,入夜给你做。”沈姻儿一口答应。 她父亲是路老将军麾下的参军,若是按正常嫁娶,轮不到她嫁给路杭做大夫人,顶多抬个姨娘。 路老同父亲商议婚事时,父亲偏疼她,只道她性子单纯,受不得后院龃龉,嫁个普通人家做个平头正脸的娘子便是极好的了。 她躲在门后,还以为婚事谈不成,没料过两日路老将军竟带着官媒来下聘,走正妻的流程。 一时间京都闺秀咬碎银牙。人品俊秀,家室品貌,路杭着实算得上如意郎君。 父亲也没再推脱,倾尽家当给她置办嫁妆,将她嫁入路府。 她入路府前,别说煮碗长寿面,便是穿针引线缝制衣衫也是熟稔得很。 可惜,路郎去得实在太早。 “那嫂嫂我去军营点卯,回来等嫂嫂给我做长寿面。” 得到满意的答案后,路霄搓着手掌的细汗,眼神锐利,恍如要穿刺门扇,逡巡房内熟透饱满的女子。 沈姻儿以为路霄已经离开,棉布蘸着微凉的水继续擦洗花xue,媚rou被擦得水润,粉嘟嘟的,宛如清晨沾露的桃花。 她见小丸没有看她,鸵鸟似的伸进去一根手指,轻缓地搅拌着花xue中的yin液。 偷摸的刺激。 紊乱的呼吸。 路霄听着房内的动静,沥沥的水声滴答滴答落在他的心头,火热难捱的冲动从小腹升起,烧得他头晕目眩。 热灿的阳光照在他麦色的肌肤上,他想要她,想得roubang发疼。 心中默念无数遍的称呼脱口而出。 带着低沉的,情欲的暗哑。 “嫂嫂……” 【作家想说的话:】 有蛋。 4、卧房擦洗、和小叔隔着一扇门自慰到高潮 章节编号:6406126 沈姻儿被吓得心脏骤停。 粉嫩的媚rou吞吐着手指,暖热潮湿的甬洞绞紧疯狂吸附,黏腻得要命。 她以为自己听错,仔细回想确认,发现刚才听见的内容确实是“嫂嫂”。 太像了,太像是路郎得趣的时候在她耳边呢喃的尾音,撒着钩子将她的心尖勾弄,拽着她在床笫间纠缠不休。 腰肢骤软,棉巾握不住摔在木盆中,水滴溅到她的腿根。 她紧闭着双目,稳住颤抖的双腿,回了一句。 “怎么了?” “没什么,嫂嫂昨夜睡得可好?” 路霄也不急着走,他发现逗弄她的乐趣了。 原来她也不是无动于衷,不枉他日日站在她的窗外练枪。 沈姻儿用尽自制力才将手指从花xue中抽出,媚rou吸抓着挽留着,不愿硬物的离开。 女子的脸蛋羞得绯红,心中暗啐了一口自己的浪荡,一边不忘应付着路霄的问题。 “还行,春日困乏,起得晚了些。” 她说完这句话后,脸比之前更加热。 哪里是困乏,明明就是馋你的身子,几乎日日晨起都要自慰一番才下榻更衣…… 沈姻儿搓洗着棉巾,木盆里的水已经凉透,一丝热气都没有再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