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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璀璨夺目的淡粉色钻石,镶嵌在精心设计的铂金心形底座上,项链样式简洁却又不失华贵,很适合漂亮可爱的沈歆岚,她都能想象她戴上它有多好看。 柳莺眼里已经有了几分醉意,她笑了,侧头对安颜赞叹道:“真漂亮!” 安颜心疼地看着她,拉了她一下,“你喝醉了,别看了。”她伸手把盒子给合上了。 祝慕森眸光晦暗,从彭遇手上拿过了那个盒子,起了身,“我走了。”拿了外衣,就往门口走去。 他走出酒吧,走到路边,上了车,却许久没有发动车子。他翻了翻置物箱,想找根烟抽抽,没找到。他不常抽烟,也就没有随时备着。叹了口气,转过头去,盯着酒吧门口五光十色的霓虹灯发呆。 刚才,他是不是又伤到她了? 有没有喜欢过柳莺,这个问题,他想过的,答案也是肯定的。 只是那份喜欢里夹杂了太多欲望,也有因为她家境贫寒对她的轻视,上大学后不久他遇到沈歆岚,她在高数课上当着所有人的面指出他的一处失误,那是他从来没有遇到过的有趣女孩,他很容易就做了取舍。 他不敢让沈歆岚知道自己还曾经包养过女同学,他要在她面前维持完美的形象。 他是英俊温柔多金的王子,她是聪明漂亮迷人的公主,他们是天生一对。 可惜,他们的结局并不是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 他全力的付出换来的并不是对等的爱,他询问沈歆岚将来的打算是否留在帝城,得到她肯定的答复之后他极力说服父母将祝家的产业转移回国内,父母最终答应了,也在帝城斥巨资买下了一栋办公楼,开始回迁,然后沈歆岚变卦了。 “世界那么大,我想出去看看。”轻飘飘的一句话。 从吵架,到冷战,再到她提出分手,他知道她可能像以前每一次他们有分歧那样在等他跟她服软跟她道歉跟她妥协,可他突然想通了,他不是不可以再次跟她妥协,但这次之后一定还有下一次,下下一次,永无止境…… 柳莺和齐越去看他那次,正是他心中最痛苦的时候,柳莺回去跟他说话,一句话还没说完他就迁怒于她对她字字诛心句句伤人,看她神色恍惚地走,他当时就后悔了,却也没有追上去跟她道歉…… 他做了其他女孩的“王子”、“男神”,唯独做了她的——登徒子、恶人。 她见识过他所有卑劣、下流、幼稚、恶毒,他对她感情很复杂。 察觉到她似乎想接近他,或者存着某种报复他的心理,他一开始觉得烦扰,但她因为他打电话去“警告”她之后许久没有过去他的学校,他心中又莫名失落。 葛洋生日那次她落水,他才看清自己的心,他想她来靠近他,也想去靠近她。 只是,靠近的结果,似乎只会一次次伤害她。 他收回目光,手抓握住方向盘准备开车离去,却突然瞥见彭遇柳莺安颜三个人从酒吧出来了,安颜很着急的样子,像是发生了什么事,很急地打了辆车走了。 门口剩下彭遇和柳莺。 柳莺看来喝了不少,整个人脚步有点不稳,彭遇跟她说了点什么,然后转身又回了酒吧。 应该是叫她等会,他也喝了酒他去找人开车送她回去。 没有多想什么,他开车门下了车,朝柳莺走去,还没走到她近处就看到她闭上眼捂住胸口一副要吐不吐的模样。 长腿几步走过去,他扶住了她。 也没说什么,直接扶着她往自己车这边走,她没拒绝,她嘴里嘟哝着:“彭遇,我们学校快关门了……” 哦,原来是以为他是彭遇。 转念一想,要是不是他,而是陌生人拽她上车,她也上? 他脸色沉了沉,拽她手腕的力气不自觉加重,直接把她塞进了车后座,然后给她系了安全带,再绕过车头上车,发动了车子。 37 想要……进来,cao我(H) 中途,驾驶座椅被从后面拍打,后座的她嘴里发出“呜呜”声,他立马找了个路边停了车,下车去帮她开车门,帮她解安全带,扶她下车到一处僻静地方,接着她就“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食物混合酒精的味道刺鼻难闻,他皱了皱眉,依然扶着她,帮她抚背。 吐完她似乎舒服了许多,眼睛闭着,无力地靠在他身上。 他干脆抱起她,回了车上。 再次帮她系安全带的时候,她包包里的电话响了,他想了下,打开包拿出手机,看到是彭遇打过来的,他没接,未接来电里还有安颜。 他打开她的微信,分别给彭遇和安颜发了信息。 时间已经过了十一点,学校宿舍已经关门了。 他叹了口气,重新回去驾驶座,往附近的一家酒店开去。 他用她包里的身份证开了一个房间。 不知是清醒了一些,还是更迷糊了一些,他扶着她上楼的时候,她开始说起了没头没脑的话,“我跟他,到底算什么呢?” “他给我钱,我给他性,就是交易,对不对?” “就别、就别搞那么复杂了呀,误导我,引诱我,你说他多讨厌!” 到了房间,他先把她扶进洗手间,让她坐在马桶盖上,等他回房间拿了瓶水回来,她已经歪到地上去了,他又将她扶起,走到洗漱台前帮她洗脸,拧开水让她漱口。 她倒也乖,乖乖配合,只是因为酒精的作用眼皮重,眼睛一直半睁着。 他扶她回到卧室,让她坐在床上,她继续絮叨着:“你妹夫,不,你前妹夫那个人,是我见过最坏最坏的人了!” 他就站在她面前,他嘴角扯出一个弧度,问她:“他怎么坏了?” “他——”被酒精麻痹了的大脑突然想不出词来形容,她摇了摇头,“反正,他不好,非常非常不好!” “他看上去不错,招女孩喜欢,成绩也好。” 柳莺像是被刺激到了,激动得又摇头又摆手,“那只是他表面上是那样!——” “他就是个别扭的、自私的、缺爱的、只有钱的,留守儿童!如果脾气臭,宅得要命,包养女同学,这些不算的话,那他的确是别人眼中完美的男神!”她说完,快速地捂住嘴,好像自己说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然后又释然了似的,说都说了,不管了,指着自己鼻子,“我,就是我,我跟他做交易了。” 因为醉酒,动作显得笨拙,发音也大舌头。 “大学,是他说要跟我读同一个,所以,我拼命地学,我真的没日没夜地刷题,我考到了跟他学校不远的师大。” “你知道吗,来帝城上学之前,他跟我说他会在两个学校附近买个房子,他要跟我住一起,我先开学的,他让我先来,让我乖乖等他——” “我天真得差点没要我妈给我的生活费,然后就收到他给我发的信息,说以后不用再见面了——” 她站起身,抓住了他的袖子,仰头望向他,虽然看着他,眼神却满是迷茫,对焦不准,她问他:“他把跟我承诺的那些都给了你meimei,不,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