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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水渍。 温曼用的是医疗专用灌肠袋,上头附有智能温度片,在35~38°C时会发亮,这能确保灌肠的水温不至于让狗狗难受,何况她下意识觉得医疗用品总归是卫生安全些。她已经提前将灌肠袋注入晾好的开水,挂高至适宜处,并接上了管子。此刻温度片发出绿光,这表明时机刚刚好。 少女的表情看上去很温煦,举着软管,抹上了点甘油就让沈博书过去。 事情到了这一步,沈博书倒也坦然了,手肘贴着浴室的瓷砖向温曼靠近。男人只着白衬衫在地上四肢并用的爬行着,风景相当养眼,看得她有些想入非非。 “先起来吧,”她拉起了他,“你提前有做好清洁是吗?” “是的,主人。”他将目光盯在别处,头也微低着。 “那…我就放心了。”她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除了给你洗澡,我们再做点别的吧。” “主人…”沈博书看着她从盆子里拽出一副晃眼的手铐。而她笑得比手铐还要亮眼,轻声道:“把这个用上。” 浴室的玻璃上蒸腾起了水汽,勾人的rou体隔着层薄雾,看不分明。沈博书的衬衫已经完全被水沁湿,皱皱巴巴的贴在躯体上。湿透了的白衬衣在挣扎中不断下滑,男人难耐地摩擦着可以触及到的所有物品,试图寻找半点安慰。体温随着热流而上升,沈博书微张着嘴,想亲手抚慰自己,手腕却被铁铐牢牢地钉住,不能动弹。他急了,“主人,求求您,不要这样…您快插进来……唔……” “不要?”温曼拍了拍沈博书发红的脸,“狗可没资格说不要。” 细软的导管试探的停在洞口,沈博书耸着臀不断往管口处撞。不管是什么都好,他只想要被进入!他好想被进入! “主人…快一点……” “那就不要动。”温曼关了淋浴,掐着沈博书被熏得发烫的脸颊,“你再乱动我就把你绑这一天一夜。” 他皱着眉,生生把骂人的话咽了回去,用热切的呻吟作为掩盖。炙热的腰肢不再扭动,静静等待主人的命令,唯有xue口在不停翕合,无声的渴求。 “真乖。”软管进入了xue口,缓缓往内推。沈博书本能的感受到刺激,肠道也快速地蠕动吞吐着软管。可惜这种细度的管子对于他来说如同隔靴搔痒,惹得他发出动人的呜呜声。 软管已经到了合适的位置,插在洞口看起来像狗狗真正的尾巴。紧接着调节器被推开,温暖的液体自xue口流入沈博书的体内。 “会不会太快?难受就告诉我。”温曼低声询问。她第一次上手,对此难以把握。灌肠的流速太慢会把时间延长,太快又会令人难受,何况她并不清楚沈博书的耐受能力。 “不会主人。求您,嗯…再快点……”他咬着嘴唇,眼眸都熏得氤氲。 温曼疑惑的看着他,再把控制器推大些。强烈的水流冲刷过rou壁,引发阵阵收缩,他总算缓解了几分燥热,咿咿呀呀的叫。 沈博书的小腹渐渐冒起弧度,腹部线条也变浅了,铃口溢出几抹晶莹。温曼揉了揉他的下腹,用手掌感受着液体的流动。很奇妙的感觉,像是狗肚子里发出的咕噜声。 “主人……”沈博书并不明说,而是用眼神提醒着她,灌肠液放完了。 “不好意思。”她略带歉意的笑了笑,将软管轻轻拔出。刚刚竟然摸着他的肚子出神,真是失误。 中号的肛塞被重新堵进洞口,沈博书轻哼了一声。他的肚子沉甸甸的,只要动身就能感觉到温水在下腹流动。温曼没有给他灌特别多,七百毫升,比他常用的要多点,但也不至于不能忍。 “会无聊吗?”她摸了摸他的耳垂。 沈博书摇着头,不明就以的望向她。 “我觉得有点……让我玩玩你,就这十几分钟。”摸着耳垂的手逐渐下移,划过染红的脖颈,贴着湿漉漉的胸膛,隔着衬衫细致地玩弄。她的指甲不长,圆润且有光泽。指尖划过乳尖,有点痛,像是要在上面刻出痕迹。 “唔……” 衬衫被掀开,指甲带着硬度从rutou划过,尖锐性的刺激或轻或重,不断变换,把沈博书的rutou蹂躏得像小石子那样硬。“以前我不懂,为什么那些人全部都吵着要‘男mama’,现在摸着你的奶头,我好像明白了。”她缓缓低下头,“我想要亲它。”温曼是这么说的,更是这么做的。 肿大的rutou被含进嘴里,舌尖在顶端来回划弄。他弓起身子,把自己往外送:“主人……用力点……” 她忍不住轻笑起来:“小狗,你要命令我,是吗?” “主人,哈迪斯不敢……”他尽量把语气放低微,身体也识趣的不动弹。 “不敢?”温曼加重了吸吮的力度,他全身的肌rou立刻陷入紧绷状态。依照上次的经验来看,rutou是沈博书很敏感的部位,此刻这个动作无异于将他快速推向高潮。 “主人…要…狗jiba要射了……”他雪白的脖子向后仰,像是暴露某种脆弱。 “这样啊。”她慢悠悠地将手下移,摸到他鼓起的小腹,忽地往下一按,用了很大的力气。 腹胀感来的猝不及防,男人随即闷哼。情欲被高高抛起又急速下落,只剩下额间的冷汗慢慢地爬。 “主人……求您…让我射………”他虽然不甘心,但意外的没有反抗,连他自己都没有想明白原因。 “不行。”她说得云淡风轻,灵活的手又开始撩拨起他胸前的乳珠,“在没有我的允许之前,你不能射。”语气笃定,为他宣判了死刑。 沈博书突然想伸出手去抓点什么,但动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被拷住了。手指收紧,什么也握不住,只有越来越热的空气烫的人难受。 “不要说多余的话,我要听你求饶。” 他真的很想骂人,欲望被来回挑起的滋味并不好受。就算他假意顺从,她的动作也不会过于怜惜。上次也是,这次也是,掐断他欲望的动作干脆而果决。他似乎永远无法揣测她下一步的动作。 不能如他所愿,一切依她所愿,她用行动诠释了色欲的折磨。 下次一定不能同意把自己拷住,沈博书只剩下这个念头。 “向我求饶。”温曼察觉到了男人的心不在焉,手上的力道加大,rutou肿的像是要熟透的樱桃。 沈博书实在是快装不下去了,咒骂马上要脱口而出,却又猛地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快感,转化为无力地呻吟。她不再只是吸吮一颗乳珠,另一只手也抚摸过他的胸膛。食指与拇指将刚刚被冷落的那颗乳珠夹起,来回揉搓。饱满的双乳同时得到照顾,快感强烈而持续,冲击着他为数不多的理智。也不知道是少女的技巧太好,还是他本身体质过于浪荡,欲望就像是开闸放水般失控,冲刷过他的全身。 他开始求饶,重复的,机械的,用尽全部意志去克制自己的欲望。骂人的欲望,想挣扎的欲望,想射精的欲望。 “主人,求您……”他听到了自己的声音,不知廉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