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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说:“喷药是有趣的事吗?” “你是有多想挨cao,屁股都不要了?”温曼将喷雾剂收到掌心,批评似的拍了下去。冰敷过的臀rou带着冷意,让温曼手下一凉。 “嘶——”被打过的臀瓣还微肿着,猝不及防地一掌让他倒吸口气。 房内的灯光变得很足,照的他的屁股更加圆润,药雾洒在红透的臀上,亮晶晶的带着水渍。沈博书躺着那张床比之前更加软和了,加叠了两张床垫,柔软又温暖,就算真的用来睡觉也不成问题。 墙角的狗笼也修好了,铁杆之间的缝隙不会太宽以至于让他过分难受,也没有过密,达不到狗笼的效果。笼子的大小刚刚够沈博书蜷缩着进去,那张白色的毛毯安安静静地待在 沈博书有偷偷试过在里面呆上一些时候,体验感就是两字:很差。就算有垫子的支撑,他也觉得分外难受,转身太困难,身体只能弓着,腰板直不起来,没有人会想进去第二次。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等这一天很久了。”温曼进门的时候叫了他的名字,所以现在他们的关系是平等的,沈博书这般放肆完全没有问题。而且,他的确内心不痛快,期待的东西没有到来,像是被人白白耍了那么多天。 “我知道。” “那你……” “我没说不做,”她打断了他的埋怨,“只是你不够听话,就会让我为难。” “下次不会了。”他懂了她的游戏规则,再也不想当众体会那种心惊rou跳。 “我答应过你,就一定会做到。”她终于上完了药,洗干净手,直视起他的眼睛,“你只需要把你自己交给我,完完整整,你的全部。听懂了吗?哈迪斯。” 他的身体因为这句话喘息起来,兴奋不已地回应:“是,主人!” 那么现在,游戏正式开始。 温曼很喜欢将他束缚住,有形的,无形的,各种各样的物品钉住他的肢体,钉住哪里,身体的那个部分就会失去自主权,然后彻底失控。 把自己全部交给她吗?不如……试试。 温曼说他屁股肿的厉害,所以只能从背后趴着cao。这句话本身没什么问题,但既然是主人的要求,那就没有那么简单。 他也不再问,就规规矩矩地脱衣服。 “把领带留下,其他都脱光。”有时候留点东西,比全裸更加诱惑,她很喜欢这种情趣。 于是沈博书按照要求几乎赤裸着跪趴,全身上下只有脖子上的领带用来遮羞,布料蹭在脸庞,有点痒意。他的臀部上翘,隐私完全暴露,手指微微蜷曲,心口发紧,不知道下一步会发生什么。 然后她拿出了红绳,在空中比划,似乎是在想怎么把他绑住。她一边嘟囔,一边笑,沈博书越看越觉得内心发毛,就好像自己是案板上的鱼,只能任人宰割。 温曼绕到了沈博书的身后,他就彻底没法看见她了,未知伴随着危险与期待,涌到沈博书脸上,呈现出淡淡的粉。 “嗯……” “我什么都还没做,你喘什么。”温曼握住了他的手腕,左右手的小臂一并叠加,将两股绳缠到手腕上,血色的红绳衬着白嫩的皮肤,一圈又一圈,交织在一起有种说不出的凄美。她试了试,空间刚好容下一指,就打了个结固定,收紧。随后,她抽出一节绳索,绕过他的前胸上缘,围了几圈,又从背部绳结处抽出一根,圈着胸膛的下部,绕了多圈,最后相交于大结,才算大功告成。这个简易的后手缚对她来说还不算太难,第一次实验就捆好了。要说这成果的缺点,就是背后绳结有些乱,绳头乱跑,并不美观。 温曼叹了口气,暗自庆幸沈博书看不到。 “会太紧吗?疼不疼。” “回主人,不疼。”他的前胸上下都被绑住,胸肌分外突出,两块软rou冒得老高。空气抚过,酥酥麻麻,喘息也随之加大。 温曼的耳畔都是他沉重的呼吸声,禁不住垂眼盯着男人轻微发抖,门户大开的样子,有些动容——想听他哭泣,想看他求饶…… “奶头真可爱,都立起来了。”她突然伸手,捏住他的乳尖,揉搓戏弄,“这样被捆着会更兴奋吗?” “……是的,主人。”他的rutou本就敏感,此刻的快感更是成倍的叠加,yinjing都随着手部的起伏抖动。 “好贱的小狗狗,下面也在流水。”她的手顺着他的腹部往下摸,描绘肌rou的曲线,就是不去碰那滴滴答答流着前液的性器,嫌弃无比地评价道:“真是恶心呢,被人捆着就发情的变态,啧啧啧。” “主人…再……”他不想犯错,可是一边被羞辱,一边被抚摸的感觉实在是太刺激了,好想要更多更多、更多更多…… “嗯?”她的语气不善,嘲讽般松开了手。 沈博书知道自己不该多话,如果请求抚摸说不定会更加厌烦。他难耐地咬牙,用为数不多的理智思考对策,欲海汹涌,身体的空虚几乎要把他淹没。恍惚之间,他想起温曼说过的话,取悦她,然后她会满足他的要求…… “不要说多余的话,我要听你求饶。”她这样说过。 求饶……请求……取悦……满足……主人……脑子里的词断断续续,但沈博书抓住了他的救命稻草。 “主人,求您……”他终于开口,简洁诚恳,“求求您cao我…求您cao我……” “继续,不要停。” “求主人cao我,求主人cao我,求主人cao我……”沈博书看不见温曼在哪里,但明显能感受到那道落在自己全身的视线,那种目光炙热明亮,像火一样在烧在他每根汗毛上。他将这几个字反复念出,越说越顺畅,如同是在给自己洗脑。 温曼并没有再多说,就这么在他的背后旁观。请求一声声落下,在这房间里分外清晰,从犹豫到坚定。 “请主人cao我…求您cao我……”就在他以为再也不会有回应时,一双手贴住了他抖动的腿根。 “可以。”安心感瞬间包裹了他,忍不住朝着声源蹭过去。这次,温曼没有将手拿开,反而奖励似的揉弄他的敏感点。 “你做的很好,乖狗狗。”在沈博书久久的乞求后,听到的这句话宛如天籁,“腿再分开点。” “是,主人!”他的激动掩藏不住,也从不需要掩藏。双腿岔开,连yinjing都在刹那间胀大了几分。 “你很漂亮,也很可爱。”温曼像是满意爱宠的表现,顺毛般摸上了他的性器,那根肿大的东西在不停的跳动,“说出来,想要什么。” “想要您cao我。” “我是谁?”她握着它,来回弹弄,如同在玩耍某种玩具。yinjing的质感很棒,长得和他一样可爱,鲜红色的棍状物无休无止地流水。 “您是主人,是贱狗的主人,求主人cao我……”他说出的每个字都带着yuhuo,微微抽气,显得无助又可怜。 “在cao你之前,我还想做点其他的。” “嗯…”黑暗顷刻间笼罩了他,沈博书意识到自己被戴上了眼罩,“主人……” “别怕,我在。” 沈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