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辱我?!你凭什么!” “我没想到你是真的贱,真的比狗还贱,让我恶心。” “你嫌我恶心?”他冷笑着逼近她,“你他妈没shuangma?老子白伺候你了,之前cao我的时候怎么不嫌老子恶心?” 少女直接甩了他一耳光,强烈的情绪让这巴掌有着明明白白宣泄愤恨的意味,“我怎么知道你会和别人做这么缺德的事?!”她的全身都在发抖,手脚一阵阵发麻,“对,就是恶心,恶心到我想吐。” “你当然不知道,因为你好骗。”沈博书任凭她打,表情都有几分狰狞,怒吼道:“我说什么你都信。傻逼,你他妈就是个傻逼!” “嫌我恶心,我又没阻止你去找别人。你觉得不乐意,随便去找啊,我又没拦着。”他狠狠瞪着她,大声喊:“你去啊!” 温曼被气得说不出话,心脏发紧,突然觉得眼前的男人无比陌生。他曾经用最温顺可爱的眼神仰望着她,亲昵地在她的怀里撒娇,现在他说的每一个字都精准地踩在她的痛处。字字诛心是何感觉,她终于体会到了。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混蛋到这样,怎么可以毫无愧疚的骗了她那么久…… 过往的种种在脑海里清晰浮现,她有些无力地回望着他,从发疼的喉咙里压榨出声音:“沈博书,明明……明明是你先招惹我的。” “那又怎么样?”他轻飘飘地回应。 又怎么样?“主人的任务罢了。”温曼想起她之前看过的调侃,以为这不过是个段子,落到自己身上却是那么痛,每次呼吸就像被无数根针扎那么痛。她觉得自己像个笑话,又讽刺又滑稽,这辈子都没听过这么好笑的笑话。 她真的笑了,痛快的大笑,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如冰的泪水自脸颊划过,将她的满腔热情彻底浇熄。她好像被劈成两半,撕裂成为两个人。一个站在沈博书面前受辱,一个作为第三者冷冷睥睨着这场闹剧。 沈博书紧皱着眉,盯着少女哀绝至极的脸,手指抽动几下,最终还是归于平静,一言不发。 她还在笑,一边笑,一边哭,也不知道是在笑自己,还是在笑此刻被他打到勃起的男人,“很好,你有种。我不应该骂你,不然你多爽啊。” “虽然没有必要,我还是要说。”她将眼泪收起,恢复镇定。少女拢了拢自己的右手袖口,抬起下巴,无畏地迎上他的视线,平淡道:“我不要你了。” 男人的肩膀骤然抖动了一下。 “沈博书,是我不要你了。你最好不要后悔,”她的嘴角一弯,瞟了眼他反应明显的下身,露出温柔至极的微笑,“永远都别后悔。” 说完,她便转身离开,再也不多看他一眼。 哀莫大于心死。 温曼漫无目的地向着远方跑。她一直跑,一直跑,视线却越来越模糊。她大口大口地喘息,妄图抵消心脏炸裂的感觉,直到喉咙里泛起血腥味,才狼狈停下。 四周无人,她抱着头,摇摇晃晃地蹲了下去,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终于放肆地哭了出来。 0018 疯狗 巨大的关门声后,沈博书抿着唇,在门口站了许久。 “真搞不懂你在想什么?”躺在床上的男人倦倦地伸了个懒腰。 沈博书这才回过神,扫了他一眼,阴沉沉地说:“别他妈用这种眼神看我,拿了钱就赶紧滚。” “是是是。”男人才不会和钱过不去,又有钱拿又有人cao,也没什么不好。 “不过说真的,那个女的……”男人提上裤子,似乎想再说点什么,对上沈博书的视线时又猛地背脊一凉。 “你再多说一个字试试。”沈博书面无表情地喝道,“滚。” 生物本能感知危险,男人立马选择了闭嘴,一溜烟跑了。 房间空荡,四肢皆冷。沈博书始终想着刚刚温曼在他面前流泪的样子,双眼渐渐变红。一切和他料想的一样,她果然走了。只是自己心痛的程度还是超出了所能承受的范围。她的每滴眼泪像锥子似的向他脆弱的内里砸,一寸一寸,越砸越深。 哪有谁会离不开谁,谁离了谁都能活…… 他只不过需要一点时间罢了。 男人点上了一根烟,慢慢地、慢慢地吸。浓重的烟雾缠着沈博书的身体,他被呛得有些颓废,平白咳嗽几声。猩红色的烟头如同毒蛇的眼睛,兀自发着亮,冷冷观察他。香烟越来越短,毒蛇也张大了嘴,咬紧沈博书的手。 他像是被咬疼了,眼角酸涩,下意识喃喃:“主人……” 真是下贱啊,沈博书自嘲地笑笑,她才刚不要他,他就觉得难受了。明明还是他自找的。 像是为了自虐一般,沈博书驾车回到了调教室。 一进屋,他便习惯性地脱去衣服,戴上项圈,缓缓朝床爬了过去。男人爬至冰冷的被褥,改为趴跪着的姿势,将头埋在枕头里 ,深深吸了口气。 被子里全是他熟悉的温曼的味道,枕头上还有她残留的发香。 他微微摆着高翘的臀,贪婪地吸食被子上的香味,而后越来越快,发泄似的乱晃。岔开的腿间,jiba硬得滴水,随着不知羞耻的动作荡来荡去。他把腰压低,难耐地在床单上蹭,蹭出淅淅沥沥的污渍。 如果温曼在的话,一定会趁机拍拍他的屁股,轻笑着调侃一两句。说不定会用修长的手指捅入他的屁眼,随意搅动。 如果,她在的话…… 天还没黑,他却已经累了。疲惫无力的沈博书为自己盖上了被褥,试图升高自己愈发下降的体温。他早就习惯裸睡,甚至有点爱上了被夹在被子里的触感。现在被裹在里面,倒也增加了几分安心。 虽然温曼总是说学业重要,但还是尽量抽出时间来找他。可以说,沈博书曾经占据了少女近乎所有的业余时间。 在这张床上的大多数时候,温曼只是把他当做一个大玩偶一样抱着,静静休息,什么也不做。但偶尔,少女会在男人意想不到的情况下插入他的sao洞,停在要命的地方搅弄。这不可多得的“偶尔”,恰恰好勾人得很,挠在他的心间的缝隙处。 “唔……” 一想到往常的色情画面,下体就涨得难受,刚刚被其他人cao的时候他就异常难受。毕竟这个身体已经变得奇怪,纯粹被摩擦前列腺倒是射不出。他人的jiba在体内横冲直撞,对沈博书而言,更像是场不能发泄的酷刑,他忍了又忍才没有把对方踹下床。 现在没人要求沈博书禁欲,他更不会憋着,不客气地撸起管来。他碰的前面,后xue也连带着一阵紧缩。 男人有一副极好的皮囊,勤于运动的他屁眼总是发紧的,就算前不久刚被cao软,这会又恢复了紧致。 还差了点什么,他这么想着就快速翻出个震动棒,粗鲁抹上润滑油,没扩张几下就插进自己饥渴的身体。准备工作不足,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适当的疼痛是种助兴,过界的疼痛是种折磨。 但他管不了那么多,助兴也好,折磨也罢,他需要一个途径去宣泄。为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