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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有些扭曲起来,难受地吸了吸鼻子。 男人的睫毛轻颤,温热的鼻息混着痒意喷在温曼的脸上,艰难开口:“我骂您了,我还让您去找别的狗。” 然后,沈博书又向她靠近了点,仿佛这样就能听到对方的心跳,有些天真地睁大眼睛,轻声说:“我怎么可能让你去找别的狗,这是假的,对不对?” “别在这和我装傻。”她冷冷冰冰道:“是真的,而且很恶心。把绳子解开,从我身上下去!” “不要,我不想再放开您了,您想要什么我都答应,被谁cao,被多少人cao,怎么玩都可以。只有这一点我做不到,我不要离开您。”他渴望地盯紧对方张张合合地红唇,想要再讨一个吻,又不敢放肆。 忽然,沈博书开心地笑起来。这个笑容看上去有些傻气:“主人,您没要他。我就知道,您没要他。” 温曼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沈博书说的人是余央。那次分别后,她和余央确实没再联系。她下意识地避开和沈博书有关的一切。只要避开,心里就会好受许多。不过是遇到个人渣,没必要让自己那么难堪。 “您还是觉得我好,对不对?”沈博书就这么一直盯着她,像只饥肠辘辘的狼盯着一块鲜rou。 “你想太多了。”温曼冷漠地说。 “您说过,您喜欢我的。”他喃喃自语:“很喜欢,特别喜欢我,我也很喜欢……” “现在不喜欢了。”温曼毫不犹豫地打断了他的话,一点也不想听到男人口中的告白,坚定地说:“你这种sao货有什么好喜欢的。” 男人深吸口气,身体遏制不住地抖动,依旧死死盯着她,眼里饱含着不甘与欲望。 温曼被他看烦了,岔岔地说:“你到底想干嘛,囚禁是犯法的。” “就算是犯法,就算是也没关系……我也想跪在您脚边,我想继续做您的狗。”他压低了声音,释放着浓烈的渴望,“您能不能再看看我,我变得很乖了。前面后面,我都没有动过,没有您的命令,贱狗不会再动了。”他说着说着就开始脱衣服。窸窣的声音不断响起,男人的胸口起伏,一贯打理整洁的衬衫粗暴的被自己扯下来。他微微扬起身子,把自身完全展现在温曼面前,眼神倔犟而无畏,像是把自己钉在审判的十字架,迫切地想要献祭。亮白的圣光打在男人混乱不堪的身体上,他一脸微笑着渴求赴死。 不知道是不是温曼的错觉,沈博书看上去单薄了不少。肌rou较之前更为精瘦,胸前的奶rou抖动幅度也没之前那么晃荡。嫣红的奶头在接触到炽热的空气时愉悦地凸了出来。腹肌因为削瘦更为突出,在灯光下闪着诱人的光。 感觉到温曼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他兴奋到无可救药,病态般地大口呼吸,摸上自己细腻的锁骨,沙哑地叫出声。 主人在看我,主人在看我……在看我…… 凌乱的黑发贴在额上,挂着一滴亮晶晶的汗珠。他更为快速地剥开自己的裤子,疯狂地想要再做些什么。黑色的裤子被撕扯到极致,勃发的性器马上跳了出来。没有温曼的帮助,沈博书根本就射不了精。存了许久的欲望在被她视线注意的时候彻底挺立起来。肥厚的前端溢出清液,轻轻颤抖在温曼的眼下。男人不知羞耻地大张着腿,期待着她更多的目光。 “神经病!”温曼脸红着大骂出声,“你是不是疯了!” 他看着她的脸有些迷醉,痴痴道:“贱狗是疯了,我看到您就硬了。我是条疯狗…求您……再看看我…再多看看我……” 因为少女的挣扎,沈博书感受到温曼接触到他肌肤的摩擦,低头愉悦地看了眼,忽地又被吓住般小声惊呼,“抱歉,主人。”说完他便匆匆扯出一节被子,发急地盖在温曼的肚子上,“贱狗不会弄脏您的。” “您说的每一句话,我都铭记在心。梦里您会对贱狗说话,您的声音也好好听,”他两手托起自己的奶子,大力地揉搓起来,“看到了嘛,主人,只有您才会让我那么兴奋。我是您的……您的……” 硅胶的假阳被抵在温曼的胯间,又没有真的让她难受。根茎部轻轻摩擦着少女的下体,有些轻微的酥麻。他掰开自己的软rou,眼里冒着癫狂的火光,兴奋地玩弄起胸前的rutou,“主人,好舒服啊……” 温曼已经不想和他争辩什么,只无情地看着他过分大胆的行为。从她的的角度看,沈博书刚刚好立在她身体的中间,就像她戴着道具被他骑乘。 “您说,如果是把这个当做您身体的一部分,您会有快感。”他握着假阳的茎身,将肛门按在假阳的头部,细致地摩擦。皱壁感受到快速的刺激,张开又收紧,“我能做到,贱狗可以。” 后xue的褶皱一点点被撑开,鲜红的媚rou露了出来,慢慢把假阳往里吞入,“主人,进、进来了。” “我还有资格和您zuoai吗?”他的话刚问出口,自己就知道了答案。他有些害怕地望了望温曼气到发红的脸,不再多说什么。 后xue的快感猛地席卷而上,直冲男人的脑门。他想象着少女当时的话语,感觉自己快要疯掉。 这是她的…是主人…… “主人,您cao得好深。”臀rou下移,炽热的后xue将假阳彻底吞了进去。男人骨节分明的手分开雪白的臀rou,长腿张开,上下晃动着呻吟:“嗯啊…啊啊啊……” “主人……您cao得贱狗好舒服……” “以后,啊,我sao给您一个…嗯啊……sao给您一个人看……好不好……啊哈……” 他的屁眼持续的在假阳里进进出出,后xue重重地上行又狠狠地下落,把柱身磨得光滑一片。满是青紧的jiba硬得厉害,溢出一抹亮色。那亮色顺着粗大的yinjing流淌,把光裸的囊袋打湿,在被角上留下水痕。 随着时间的推进,男人的呻吟渐渐带上了哭腔:“太深……要被主人cao烂了……” 他知道自己放荡得厉害,又怕飞溅的体液弄到温曼的身上,抬手将马眼堵了起来。粗长的性器再也没有上下甩动,死死被他攒在手里。 前列腺液像海浪般向前奔进,冲击着男人的指腹。他拼命地按住殷红的铃口,不让多余的清液往温曼眼前冒。 被堵着马眼相当难受,男人皱着眉,闭上了眼睛。 不敢再看了。 他怕自己做不下去,再看着温曼他会疯掉。 他咬紧下唇,身子发软,大腿根的rou都在发颤。漂亮的喉结上下滚动,发出愉悦地呻吟,更为用力地朝着假阳撞了上去。 他想着她,拼了命一般想着她,饥渴的甬道描绘着道具的形状,享受到极致的快感。他想占有她,更想被她占有。男人的理智消耗殆尽,细细呜咽:“快没力气了……主人,您好会cao啊……” 沈博书的叫声又放荡又快乐,回荡在整个房间里面。他被顶一次就呼唤着主人,就像最下贱的东西一样,不知羞耻地展现着快乐。 温曼凝视着自欺欺人的男人,听着那些迟来的挽回,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