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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人发现。” 她的声音里带着温怒,“你是不是觉得,沈博书是死是活不重要,只要会赚钱就可以了。而他没有感情需求,不需要关心,随随便便丢块骨头就能活。至于我,我威胁到了你家产业,你才会屈尊来见我。” 沈父冷笑一声,“你管得可真宽,一个外人管到了别人家的家事。” “但人没了就没了,是真的没了。”她不在乎对方的嘲弄,深深吸了口气,“我对你们之间那么复杂的关系没兴趣,也不会什么弯弯绕绕。我也不会考虑您是不是考验我,我有话直说,你实在是不想要他,我想要。你不喜欢他,我会喜欢他。你要是不满意沈博书和我在一起,不尊重他的意愿,他是绝对不可能同意的。而你要是真对我下手,沈博书也活不成。到时候,有损失的不止我一个人。” 沈父眯起眼睛,觉得她的话相当可笑:“你想威胁我?” “伯父,”温曼心下一沉,毫不示弱地看着沈父,“其实你也不想和儿子上演父子反目成仇的戏码,毕竟花了你一番心血。既然你是个商人,我们就按商人的方式来,谈谈利益。我不知道你会用什么方式对付我,”她对自己反复被威胁的境地真是无可奈何,“但是我觉得很多事不至于弄到这么决绝的地步。” 沈博书看着护在自己面前的少女,不好意思地点头,嘴角轻微上扬。 “我们双方都各退一步。他和谁在一起不重要,我想你应该不关心他会娶的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是你要他娶了我,我答应你,沈博书一定会好好去工作,去挣钱。你们家的东西,再多余的,我没兴趣。我只拿我该拿的一部分,其余的我一分一毫都不会动。我自己会管好我自己,并不需要他养活。” 虽然她用了“娶”字,但话听到沈博书的耳朵里却有别样的感觉。 沈父就这么听着她讲话,笑容渐渐变得玩味。 她更加确信了自己的想法,从座位上站起,向前走了一步,对沈父说:“这是个双赢的机会,我想你不应该拒绝。” “很好,”沈父冲着无所畏惧地温曼鼓了鼓掌,来回看向俩人,夸张得笑了起来,“你该拿的一部分是什么?” “他这个人。他是我的人,这点我不会改变。” “说得很好听,我都忍不住想要同意你的想法。”沈父做作地看了温曼一眼,“但我有一个疑问,你凭什么觉得我儿子,除了这么普通的你没别人可以选?” “因为,”她轻轻一笑,迎上了沈父嘲讽的目光,坚定地说:“他自杀的理由是我不要他。” 0039 温柔缱绻 迎着夕阳的余晖,一前一后地走着一对男女。他们的周身都被橘红色的光照得暖洋洋,拖出一双长长的影子。 深冬的气温降得很快,还好两个人穿得不薄,所以一点也不觉得冷。他们没有开车,温曼说想和沈博书再走一段路。 “刚刚吓死我了。”她吁了口气,牵起沈博书的手,继续向前溜达。她温热的手指往沈博书的袖口里钻,指肚贴合着男人的手腕,汲取他肌肤的体温,舒适又惬意。 “主人,我刚才都被唬住了,以为您不怕。”他笑笑,顺着亮眼的光,凝视她生动的侧脸。 “废话。你看你爸那个气场,那个架势,明显是我要说错什么话,绝对会让我们分开。我可受不了你哭得要死要活的。” 我们。 沈博书将这个词细细咀嚼,咽进了肚子里,笑意越来越深,将她的手握得更紧。 “不行,不行,亏死我了。”她忽地转过身,清清了嗓子,宣布道:“以后谁对付我,我就放你咬他。爷们儿点冲上去,你得还我,知不知道?” “我知道的。”他缓缓点头,轻声开口:“主人,我早就知道了。” 温曼听见他的回答,略加迟疑,抬眼望向对方的脸。当初沈博书眼中暗含的傲气与唇边自信的笑意莫名吸引了她。如今看来,依然让人心动。最重要的是,这个男人的戾气与乖张都被时间所磨平,望向她时,眸光盛满了许多亮晶晶的东西。 而她愿意,将之称为温柔。 “我也会保护您的。”他轻轻一笑,“虽然还不清,但往后余生贱狗都在赎罪,这样主人会不会过得开心?” “那……”她绕到沈博书的身后,沿着衣摆,用右手蹭着他赤裸的肌肤,“看你表现喽。” “主人?”似有似无地抚弄顺着脊椎来回滑动,他紧张地站在街上,四肢僵硬。 “蹲下。”她沉声,将手从他的衣角里猛地抽出。这是一种只有对狗才会呵斥的语气。 异常的举动稍加引起路人的注意,他见到迎面而来的人好奇地瞅向他,愈发紧张。禁锢多日的下体猛地一跳,滋出满满的yin水,滴满湿漉漉的内裤。粘稠难耐的触感让他有些不舒服。沈博书不安地摩擦两腿间,在肌肤接触到冰冷的器具时,情不自禁地更硬了。 温曼见对方愣神,便催促:“快一点。” 男人蹲下了自己的身体,动作间,他好像听到贞cao锁晃动的叮铃声。他的心跳如鼓,耳尖不可抑制地红透。 自从戴上贞cao锁以来,他每一次动情的反应都会被无限放大,对温曼的渴求也就愈发明显。 “小狗狗,你想什么呢?”她轻轻搂住对方的脖子,将身体的重量压在沈博书的背上,“既然要还。我走累了,快点背我。” 沈博书和温曼挨得太近,近到他恍惚间听到少女的心跳。他觉得自己饥渴极了,饥渴到连最下贱的婊子看见他流水的屁眼就会自叹不如。 温热的鼻息撩过男人的耳道,她慢条斯理地说:“你是不是以为我要对你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 他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一把将背后的人背起,站起身子,压低嗓音:“主人,贱狗在想被您cao,您一摸我就贱得发sao,我现在内裤全是yin水。”他与路人擦肩而过,腿软得差点站不住,顿了顿,补充道,“您就一定要让我在大庭广众之下承认这些吗?” “当然,我又不是什么好人。说话声那么小,怎么还怕被人发现你是贱货,是么?”她呵呵直笑,将脸红的沈博书脖子搂得更紧,感慨着说:“养你好麻烦,像照顾小孩似的。你怎么这么麻烦啊。” “嗯,主人辛苦了。”他向前走着,宽大的手掌绕到温曼的大腿外侧,垫了垫她的重量,还是觉得主人有点轻了。 “其实也不是那么麻烦,”她又改口,将全身趴在沈博书的背上,蹭了蹭,张口咬住他发红的耳尖,“至少结果我满意。和你在一起,我每一天都过得很开心。” “您不用一直对我这么好的。”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太过尴尬,一边走路一边流水。后xue明明没有加入任何道具,却好像被什么东西撑开,不停收缩。其中的原因大概与他jiba禁欲了许久有关。 “我乐意,而且我只是喜欢说实话。”温曼想起他在沈父面前怕得要死的模样,“沈博书,你以前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