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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虹故作谦虚地微笑。「没什么,侥幸而已。」 「我拿了七千六百四十二名,肯定是班上的最后一名。」一个女生沮丧地说着。 方虹立刻安慰她。「放心,最后一名肯定不是妳,那边有个强力候选呢。」 看到她的视线暗示,每个人都笑出声,纷纷看向角落的白蓉。 「喂,莲蓉包,妳拿了什么名次?该不会是第九千名吧。」一个女生叫着白蓉的绰号,大笑地嘲笑她,九千名根本就是垫底的名次。 其他同学也好奇起来,不知道她到底第几名,知道她不太可能是最后一名,毕竟能在这间学校里读书,成绩比起很多学校都要好。 凤璃自然没理会他们,默默将成绩纸条折好,收进书包里。 大家自讨没趣,方虹的女生集团还在嘻嘻笑,直到老师进来才停止。 「值日上来擦黑板。」因为刚才忙着讨论名次,上节课的内容还留着。 刚好今天又是方虹值日,要是她现在才上去擦黑板,可能会让老师留下不好的印象,便犹豫地坐在原位。 「值日是谁?快点上来擦黑板。」 见老师已经有点生气,她想了想,决定重施故技。 「老师,白蓉是今天的值日。」 班上有些同学闻言撇了撇嘴,大部份学生却是兴致盎然地看向白蓉,甚至有人期待她再次被罚站。 只见白蓉果然如他们料想的一样,乖乖起身走向讲台。 老师看到是她,正想习惯性地皱眉,却不知想到了什么,表情变得微妙。 凤璃缓缓走到黑板前,却不是拿起板擦,而是伸手拿了粉笔,在黑板上慢慢写下一行字。 「今天的值日不是我,是方虹。」 原本的她可能拿方虹没办法,但现在才刚拿到护身符,还热腾腾的,当然要好好利用。 同学看到她写的话都惊呆了,没想到闷葫芦白蓉居然会告状,大家立刻看着老师,不知道他会选择相信谁。 「不是我,老师,白蓉说谎!」方虹笃定班上同学都会站在她这边,便明目张胆地陷害白蓉。 凤璃闻言又慢吞吞写下一行字。 「老师不相信,可以翻教学日志。」 日志是由每天的值日负责写,在早上拿到日志的时候值日生就会先签上自己的名字,只要一翻开,立刻就能知道是谁。 写完,凤璃放下粉笔,回到座位上。 眼见擦黑板的小事居然变成说谎和诬陷同学的罪恶大会,老师也有点头痛,可是众目睽睽之下他也不能就置之不理。 「把教学日志拿上来。」教室后面的墙壁上有专门放置教学日志的壁架,最靠近的同学立刻起身拿起,小跑着送到讲桌上。 有了教学日志,是谁说谎一目了然,同学们都等着看好戏,他们真的没想到白蓉平常不吭一声,反击起来这么恐怖。 「方虹,当众说谎又诬赖同学,扣学期总成绩十分,到教室外面罚站半小时。」 似曾相识的一幕,只是对象颠倒过来。 方虹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后微微颤抖着站起身,走到教室外罚站。 她完全不敢相信,白蓉居然敢这么做,看来她之前是太温柔了,才会让白蓉以为自己有反抗的余地。 握紧拳头,方虹回头眼神阴毒地瞪着白蓉。 最后两堂是体育课,女生们到更衣室换制服,凤璃换好衣服后想离开,却被人勾住肩膀。 「别急着走,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聊聊人生。」方虹笑容甜蜜地对她说,抓着她肩膀的手臂却下了死力气,让凤璃痛得皱眉。 女生团体的人立刻围拢过来,不让她有逃跑的机会,带着她离开更衣室,走到大楼间无人的角落 方虹将白蓉一把推向墙壁,脸上满是阴毒怨恨。 「妳这个贱货,居然敢向老师告发我,今天绝对要给妳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让妳后悔欺负我!」直到现在方虹依然认为自己没有错,白蓉这么惹人厌谁都可以欺负她,而她只有承受的份,绝对不能反抗。 挥手让姐妹们一起上,方虹冲上前就要揪白蓉的头发拉她撞墙。 谁知道手一伸却失了目标,手臂被架住,整个世界旋转了一圈,背部撞击到地面传来剧痛。 「啊!」 跟在方虹身后的女生们猛地停住,看了看躺在地上惨叫的方虹,再看把人过肩摔的白蓉。 她们全都是娇滴滴的千金,没学过什么武术,打人都是最简单的拉头发,伸指甲,再不就是利用人多优势,抓住了人用脚踹。 突然看到这样一个明显练过的动作,她们迟疑了。 「妳们干什么,上啊,我们这么多人还怕她一个吗?」方虹已经缓过劲来,一边大喊着一边起身,重新扑向白蓉,想抱着她的身体制住她。 可是目标再次消失,她煞不住地往前跑,背后被人推了一把,便重心不稳地面着地跌个狗吃屎。 围观的众人看得很清楚,白蓉像是背后有长眼睛一面,在方虹向她冲来的时候一个闪身躲过,然后伸手轻轻一推,就再次撂倒了方虹。 女生们立刻打起退堂鼓,没想到白蓉居然是练家子,虽然一拥而上也许能制住她,但肯定会有人被攻击,谁也不想当那个被打的,众人互相交换视线,最后扔下方虹一溜烟地跑了。 「妳们去哪,回来!我们一起上,回来啊!」方虹这次摔的很重,掌心和膝盖都擦伤了,冒出血珠,让她痛得一时起不来,只能大声嚷嚷。 「妳以为自己能够让人为妳舍身就义吗?」凤璃冷笑着走到她面前蹲下。 「贱货,妳别嚣张,我认识道上的兄弟,妳等着,我一定要整死妳,让妳后悔欺负我!」 「妳欺负我这么久,以为摔两次就能还清吗?」 「妳想怎样?」方虹死死瞪着凤璃,看到她的笑容时却忍不住心里打颤,身上的疼痛太清晰,让她明白两人武力值的差距。 「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打到妳害怕,迂回一点的方式是拍妳的裸照上传,粗暴的话就是拿妳的头撞地,让妳毁容,不敢再出家门一步,说吧,妳选哪一种?」凤璃语气和缓,像是在朋友聊天一样,却让方虹每听一句话就抖两下。 身为霸凌专业户的她,此时却因凤璃始组级的恶女气势而感到畏惧。 「妳、妳别乱来,我可以告妳。」 「告我?妳有证据吗?多亏妳选的这个好地方,没有一架监视器,做什么事都没人知道。」 学校各处是设有监视录像机的,唯独这里是监视器的盲区,方虹每次要欺负人都会带到这里。 没想到自己精心挑选的地方,有一天会用到自己身上,所谓恶人无胆,方虹这么一被吓立刻哭出来。 「不要打我,我、我向妳道歉,我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