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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作为一个母胎单身狗,她平时接触最多的异性,就是他了。 以前,两人相处时,她从没往那方面想过。 如今,两人以这种亲昵的姿势,谈论这种私密事,她着实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沈渊睨着她,没等到她的回答,他眼中的灼热逐渐冷却。 神智回笼,他正想从她身上下来,她却扯着他的袖子,犹疑道:“要不,试试?” 毕竟,比起嫁给钟祺那种衣冠禽兽,她更愿意嫁给相识多年的沈渊。 而且,他身高腿长长得帅,年轻有为又体贴,完全符合“好夫婿”的标准。 —————— PS:伦家就知道,不求收藏 珍珠 留言的软糖糖是没有灵魂的(???)? 7.jiba越发的硬 男人的吻突然落了下来。 她惊讶又懵懂地瞪大了眼睛,视线不知看向哪处,只晓得他唇瓣柔润,带着一丝凉意。 他探出了湿软的舌,舔舐她的唇,辗转反侧。 白念苏的大脑轰然炸裂,活像被施了定身术般,僵硬地承接他的吻。 沈渊贴着她的唇,说:“闭眼。” 白念苏听了,立马阖上眼眸,乖得不行。 他开始不满于只在她的唇瓣流连,长舌撬开微阖的双唇,往深处试探。 白念苏屏息凝神,感觉到他的舌尖在她口腔中横扫而过,最后勾住了她躲躲藏藏的舌头。 他缠着她的舌头,又舔又吸,极尽挑逗之能事。 “嗯~”纵使白念苏吻技生涩,却也渐渐迷失在他的温柔陷阱中。 她放松了身体,两只揪着他衣服的小手也开始发软,私处诡异地流出了黏腻的水液,濡湿了内裤。 他加深了这个吻。 情欲像一团熊熊烈火,在他体内燃烧,烧得他小腹guntang,囚困在裤裆里的分身胀得发疼。 他情不自禁地抚上了她的侧腰,转眼就要覆上从未有人涉足的圣女峰。 白念苏痒得扭了一下,突然清醒了几分——她和他认识了那么多年,都不曾有过逾矩的想法,如今说上床就上床了? 她突然慌了,两眼一睁,双手糊乱推拒着压在身上的男人,像一条奋力挣扎的小虫子。 “不要!”她大叫着,闹出的动静越来越大,“叔叔,我不行……” 男人魁梧高大的身躯就像是一座巍然屹立的大山,沉沉地压制着她,叫她无法动弹。 “后悔了?”沈渊冷声道,那双醉人的桃花眸迸射出骇人的寒芒,直直地刺进了她心里。 “我……”白念苏脑子乱哄哄的。 他趁她不备,一举将她的双手拉高至头顶。 他单手擒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倏然扯下领带,在她两只手腕上绕了几圈,把她的双手牢牢捆缚在一起。 他的动作娴熟而迅速,毫不拖泥带水。 白念苏被他这反常的举动吓得寒毛卓竖,双手用力挣了挣,发现徒劳无功,还勒得她手腕疼,她不由急得满头大汗,“沈渊!你别这样!放开我!” 下一秒,身上的睡裙就被男人一把撩起。 宽大的裙摆盖住了她的脸,她眼前只剩裙摆的淡粉色,布料纵横交错的丝线间透出了些微亮光。 凉风袭上她的身体,很快又覆上了他的体温。 她看不清他的动作,只觉有一只温热粗糙的大手摸上了她的小腿。那只手蜿蜒而上,探向她的腿根。 这感觉,似有千万只虫蚁爬上了她的躯体,让她发怵,直冒冷汗。 她想合拢双腿,不料他竟抢先一步把身体嵌入了她腿间。 一根粗硬的大铁棍,隔着布料,贴上了她的私处。 她脸色刷的发白,叫嚷得更大声了。 空荡荡的客厅回荡着她的嚎叫,听着颇为聒噪。 沈渊挺着粗长蹭了蹭她的私花,蹭得jiba越发的硬。 相较于身体的guntang,他说话的口吻格外冰冷:“白念苏,我没那么多时间陪你玩,我数十个数,你想清楚今后该叫我‘叔叔’,还是‘老公’,一旦做了决定,就不准再摇摆不定了。” 白念苏还在发蒙,他已开始倒计时:“10、9、8……” “什么……”她紧张到舌头打结,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到了嗓子眼儿。 “4、3……”数字就像是催命符般,接连落下。 “叔……”她刚蹦出一个音节。 听他数到“1”了,她突然转口:“老公!”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无比沉重。 如一颗巨石,压在她胸口,投入他心湖。 8.被他吸奶吸到高潮 他一定是疯了,否则怎么会真的碰她。 他伏在她身上,居高临下地俯瞰她。 掌心下,她的肌肤似剥了壳的鸡蛋般光滑白腻,带着一抹温热。 她不过一米六三的身高,骨骼纤巧,偏生奶大腰细,一双玉腿又长又细。 成套的黑色内衣,与她那羊脂玉般的肌肤,形成鲜明的色彩对比,刺激着他的眼球。 他低头,一个接一个炙热的吻落在她身上,在她雪肤上留下了一个个鲜艳的红印。 他一手一个地抓揉着她的嫰乳,由着那两团软rou在他手中变幻着形状。 她穿的内衣向来偏薄,不过两层布料的厚度,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乳罩之下,凸起了两个小硬点。 他用指尖剐蹭着那个小点,如愿以偿地听到了她的呻吟。 “这是什么?”他明知故问。 白念苏脸色爆红,舌头有些打结:“我……我不知道。” “这样吗?我帮你看看这是什么。”沈渊说罢,手指勾着两块布料拉到rufang底下,瞬间,兜在乳罩里的两团乳rou便似雪兔般跳脱出来,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眼下。 胸前一凉,白念苏惊呼一声,不安地扭了下,柔软的乳rou也跟着一起抖动,在他眼前晃成白花花的乳浪。 “真是一对yin荡的大奶子。”他捻搓着左侧硬如石子的乳尖,“这个,真不知道是什么吗?” 她呼吸一窒,在体内恣意发酵的性冲动,被他撩拨着,演变成无法控制的局面。 她感觉胸乳酥酥麻麻的,下腹的yuhuo跳跃着,烧得她难受。 他的力道突然加重,“说话。” “疼!~”她缩了下身子,颤抖着应答,“rutou。” “是谁在玩你的rutou?嗯?”沈渊好整以暇地逗她,大手包覆着嫰乳,指尖色情的刮弄着殷红的乳尖。 “沈渊……” 他不满地“啧”了一声,低头,一口含住她的乳首,软舌恣意舔弄,把她的rufang弄得湿哒哒的。 她像是被人从水里捞起,猛抛上岸的鱼般,扑棱棱地甩着鱼尾,在他身下挣扎得厉害。 “别这样……”她感觉浑身难受得紧,尤其是酸痒难耐的私处,弥漫着一股子空虚寂寞,亟待被什么东西捅进去一般,一直在饥渴地翕张着。 “沈渊是你的谁?”他非逼着她跟从自己的步调不可,一手掐着她的腰,不让她乱动,一手揉弄着她的胸乳。 “哼~”她只顾着呻吟,从未有人染指的rufang,在他的亵玩中,产生了从未有过的快感。 她蹬着那双修长笔直的玉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