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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弄。 沈渊轻抚肥嫩的贝rou,动作轻佻下流,指尖偶尔从花缝间穿过,似有似无地拨了下阴蒂。 她“唔唔”闷哼,感觉自己的小腹躁得不行,迫着甬道吐出越来越多的蜜液。 他的指尖在敏感的xue口擦了擦,把yin水抹到了凸起的小花蒂上。 富有神经末梢的阴蒂,还没她尾指的指头大。 他随意挑逗,却能叫她全身酥麻不堪,在他怀里化成了一滩柔柔春水。 “啊!~”她放弃吻他,身子倚着他,双腿软绵绵的,险些跪了下去。 “要不要在这里,先让你高潮一次?嗯?”他问,手下的动作分明不容置喙。 灵活的手指,又拨又挑,又捻又搓,颇具技巧地玩弄着敏感可怜的小花豆,掌控了她所有的快感。 “哈啊,太刺激了……啊!~”陌生的快意像滔天海浪朝她涌来,她害怕却又兴奋。 被他禁锢在怀里的玉体,欲拒还迎地扭动着,分明是要逃离他手指的玩弄,却又顺着他的撩拨,往前顶胯。 他揉捻着那粒红肿的小豆子,指腹粗糙的纹路搓得她直娇喘。 “苏苏,你可以高潮了。” 他话音刚落,白念苏抓着他手臂的小手骤然一紧,骨节发白。 她臀部轻颤,两腿打着哆嗦,腿心抖出了一股清亮水液,和着热水流到了地面。 是尿失禁吗?她害臊地想着,希望他没察觉到异样。 “是个会潮吹的小sao屄呢~”他的声音里含着几分笑意,“让我迫不及待地……想日你了。” 22.嫩xue吸得他jiba又爽又胀,只想狠命cao干 两人只是随便冲了个澡,沈渊简单擦拭了下身上残存的水珠,又用浴巾裹紧了她的胴体,把她抱到了偌大的双人床上。 白色的床单,一尘不染。 白念苏甫一躺下,发尾的水珠滴落,洇开了一小块水痕。 包在她身上的浴巾似花瓣般散了开来,露出一身被热水熏红的白嫩软rou。 他欺身而下,身体嵌入她微张的双腿之间。 常见的男上女下的姿势。 两人交颈叠股,亲密暧昧。 男人发硬的巨根贴上她腿心的刹那,她的心脏跳得飞快,紧张到差点不能呼吸。 她吞咽着唾沫,傻愣愣地与他对视。 他眼神幽深,像是夜幕笼罩下,一望无际的汪洋大海。 相较于他的冷静泰然,她羞怯地阖眸,纤长浓密的睫毛如蝶翼般微微发颤,在眼下投落一层阴影。 她的身体依旧灼烫,在他指尖高潮过一次,反而催化了她体内残留的春药。 又或者说,沈渊本身,就是令人无法抗拒的、行走的春药。 沈渊将她的忐忑拘谨看在眼里,调戏她道:“这么紧张做什么?zuoai可比考试不挂科简单多了。” 白念苏撒娇:“人家第一次嘛……你轻点~” 一副娇嗓脆生生的,他听着,整颗心都酥了。 他忍不住低头吻住她的唇瓣,用一记热烈缠绵的法式深吻,吻得她头晕目眩,遍体酥软。 接吻的同时,他轻抚她的身体,极力撩拨她的敏感点,让她放松身体,以便接下来能更好的接纳他。 他的yinjing太大了,她这么娇弱可爱,如果不多做点前戏,怕是吃不消。 他耐心十足,yinjing在她的xue口蹭来蹭去,磨了一棒子的yin水。 圆硕的guitou悄然擘开小yinchun,抵着泥泞不堪的yindao口,上下蹭了蹭,象征性地往内挤了挤。 她虽觉得不适,却还未表现出抵触。 直到一股被凿子硬生生凿穿血rou的刺痛感,霎时传遍她的四肢百骸。 “啊!痛!痛!”白念苏宛若一只被踩着尾巴的猫,惊惶地大叫起来,手推脚踹,一对秀眉皱成了“川”字,两行泪水溢出眼角,滑入枕头。 沈渊沉住气,用巧劲压制着她,哑声道:“别乱动。” 她不好受,他也难受得厉害。 于她而言,初次性交本就不是件舒服的事,何况他那里天赋异禀,尺寸惊人。 她疼得猛缩yindao,埋在她体内的guitou,既要对抗湿滑的rou壁,又要抵抗她的夹吸,他好不容易才进了几公分,差点被她逼退出来。 既舒爽又胀痛的感觉,让他不禁频频调整紊乱的鼻息。 要不是顾及到她的感受,他恨不得猛冲进去,直捣花心。 “你放松点,别夹,等我全部插进去了再夹……苏苏乖,放松……” 他低声诱哄,那双深情凝望着她的眼眸,温柔得能溺死人。 “可是会痛啊~”白念苏瘪嘴。 纵使她此时水多屄痒,恨不得他快点把她cao到高潮迭起; 但是当她真切地体会到破处的疼痛时,她忍不住下意识抵抗。 沈渊犹豫半晌,只好撤了出来。 他的yinjing满是她的yin液,在明晃晃的灯光下,水亮亮的,顶端还沾了一点血丝。 他低头亲了亲她额头,也不说话,身子一沉,侧躺在她旁边,将她拥在怀中,再没有任何动作了。 他不打算做下去了吗?白念苏眨巴着眼。 虽然下体很痛,但甬道深处却还是一阵阵的痒着。 情欲难以纾解,真是煎熬。 “沈渊……”她唤了他一声。 “嗯。”他掀开眼帘,慵懒地看向她,瞬间明了她眼中的恳切。 沈渊:“听歌吗?” 她讷讷点头。 他撑起身体,伸手调暗了灯光的亮度,昏暗的暖色灯,烘托出了暧昧不明的氛围。 然后,他拿起手机,扫了几眼,挑了一首Austin Mahone的。 男声一响,她听清歌词后,羞得不好意思看他。 他重新压在了她身上,含着她的耳垂轻舔,双手在她身上抚摸着,再次在她身上点火。 摸到她的私处时,他格外轻柔地揉着她的花唇,指尖在湿泞的xue口徘徊,刺激富有神经末梢的敏感粘膜。 待到她动情呻吟,他从床头柜上的袋子里,取出了一盒包装完好的安全套。 白念苏瞟了一眼,想起先前听到的开门声和关门声,疑惑地嘀咕:“刚刚是叫人去买安全套了?” 他耳尖地听见了,淡淡道:“平时用不上。” 他的音量太小,她的注意力被他撕安全套的动作所吸引,没听出他的言外之意。 他取出透明的安全套,对着猩红的菇头捋了下去。 他胯下那根翘挺挺的大roubang,顷刻被包裹在轻薄透明的一层橡胶里。 可,yinjing上盘踞着的青筋,却依旧骇人。 他松了手,被压下的yinjing瞬间弹起,鹅蛋大的guitou竟打到了他的腹肌上。 白念苏不可置信地看着,心如擂鼓。 他抓着她的小腿,让她把下体摆成了一个“M”状。 门户大开的姿势,叫她羞赧不安,心跳加速。 她做了几个深呼吸,努力配合他。 沈渊扶住她的膝盖,挺着胀痛的yinjing,轻缓地往她的甬道顶去。 从未被如此巨大的异物涉足过的花径,窄得要命,施力箍紧了他的阳物。 快感沿着脊椎直冲天灵盖,爽得他后腰发麻,差点缴械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