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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着yindao口的敏感黏膜。 难言的瘙痒感再度传来,白念苏咬着唇,从鼻腔哼出了声。 沈渊听到了,眨了下眼,压下再度蠢蠢欲动的yuhuo,干脆利落地帮她清理干净后,他在洗漱台上方的柜子里,抽了几张纸巾擦拭yinjing上的液体,把yinjing塞回了裤子里。 她的衣服都被他弄坏了。 白念苏去衣帽间重新找了身衣服换上。 她这次倒是谨慎许多,乖乖地穿了乳罩,和一套长袖睡衣裤。 她走回房间,一眼就见他慵懒地坐在她的梳妆台边,指间夹着一根青烟袅袅的香烟,吞云吐雾。 他的目光落在阳台外的无边夜幕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脱了外套,领带歪斜,衣领半敞,袖子半绾,熨烫平整的衬衫添了褶皱,整个人,优雅又邪痞,颓废且堕落。 “你怎么又抽烟?”她不悦道。 沈渊扭头看她,“‘事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没听过?” 她一脸嫌弃:“明明呛得要死!” 他眯了下眼,“你抽过?” 白念苏想起之前那根被她吸了一口就扔掉的烟,讪讪答:“我都闻了那么多二手烟了……” 她没少参加酒局宴会,大部分男人身上都散发着浓郁的烟味。 包括她爷爷和她爸爸,也有很重的烟瘾,时常在家里抽烟。 沈渊:“我在想事情。”一动脑子,他就忍不住想抽烟。 见他又要吸烟,白念苏上前抢走他的烟,丢进了烟灰缸里。 他怔了一下,哑然失笑,上下打量她一番,“穿成这样,有意义吗?” 在他的蛮力和巧劲下,她身上再多的防护,也不过是徒劳。 白念苏双手环胸,噘着嘴,奶凶奶凶的:“真想挠死你个大色狼!” “这不是在挠着了吗?”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看,拉着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放在胸口,“这里,痒痒的。” 掌心下,藏在他胸腔里的心脏,正在沉稳有力的搏动,一下,又一下。 她经不起撩,小脸爆红,心脏和着他的频率,扑通扑通地跳动,“胡说八道……” 46.来干你的 四目相对,她率先别开视线,质问他:“你到底来干嘛的?” 他莞尔一笑,长臂一伸,勾着她的细腰一带,在一声惊呼中,她跌坐在他腿上,撞进了他的怀里。 “来干你的。”他在她耳边缓缓道。 她被他的话噎了一下,“臭流氓,那你干也干完了,还有别的事吗?” 沈渊将她拦腰抱起,起身,穿过垭口,走进偌大的书房里,“监督你学习。” “什么?”白念苏傻眼,急着从他怀里下来,可他的手臂却牢实得像是铁做的,叫她完全挣不开。 白念苏的书房挺大,是她最喜欢的华丽娇媚的洛可可风格。 长长的水晶吊灯垂下来,把偌大的书房照得亮堂堂的。 一道靠墙弧形楼梯连了两层楼的高度,嵌入式书柜里井然有序地排列着十几层书籍,满满当当,卷帙浩繁。 不知道的,还真当白念苏是个爱读书的好青年。 但,沈渊知道,书架最底下的那一层,数十本看似厚重的书籍,一打开,内里中空,塞满了少女漫画和言情。 那些,是他以前为了哄她,特地托人给她买的。 不晓得是不是就是这些东西看多了,才害她现在这么不学无术。 现在回想起来,他真想扇当时的自己一巴掌——净会给自己添堵! “我今天已经学了一天了!” “你所谓的学了一天,不过是睡到大中午,吃个午餐,看一会儿书,吃一顿下午茶,再看一会儿书,在晚餐前,就结束了。” 白念苏怔怔地看着他,“你在我房里装监控了?” 他面不改色地撒谎:“我没那么无聊。” 他把她放在椅子上,将课本摆在她面前,“乖,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问我。” “……”她无语地翻了翻书,“你以前都不管我学习的。”怎么现在这么热心了? 他在她身旁坐下,瞧了她一眼,打开了搁置在书桌上的笔记本电脑。 他不管,是因为他以前没想到,她居然会是他未来的老婆。 他逃避了那么多年,没想到最终还是绕回了她身边。 自作孽不可活。 她见他不理会她,她也不再说话。 两个人,该学习的学习,该工作的工作。 自打沈渊搬离白家后,白念苏还是第一次,这么长时间的、安静的和他待在一起,总感觉别扭。 不过半个钟,她开口了:“你不走吗?” 在她的记忆里,他非常忙碌。 她每次找他,他在她身边停留都不会超过一个小时。 除了和他zuoai时,他会在她身边待久一点…… 可做完之后,他也很快就要走的。 沈渊的视线,从电脑离开,落在她身上,“我为什么要走?” 白念苏莫名尴尬,想想,觉得自己刚刚似乎是在下逐客令,而且,措辞还很不高明。 她赧然地竖起书本,剪水双瞳掩在书后,偷偷瞄他,“我什么意思都没,你别误会。” 他收回目光,纤长的十指,在键盘上噼里啪啦地敲下了一个个字符。 然,过了不到十秒钟,他搁在桌上的手机屏幕一亮,手机铃声传了出来。 白念苏撇了撇嘴,看吧,她就知道他肯定很快就会离开的。 沈渊瞥了眼手机,发现她正巴巴地望着他,一接触到他的目光,她赶紧佯装看书。 他当着她的面,接通电话。 “沈哥!有人砸我场子!就是上次我跟你说的那个什么狗屁黑社会!他妈的,也不知道是谁罩着,在这一带横着走!” 申辰的话一连串地炸出了听筒,沈渊耳朵被刺疼,稍稍拿远了手机。 他还在嚷着,气得不轻:“cao!现在还他妈收钱收到我头上了!上次来我叫人给赶走了,他们今晚就cao着家伙过来砸东西,搞得我生意都做不成了!哥,你说这咋整啊?” 白念苏隐隐约约听到了点内容,狐疑地觑了眼沈渊。 她只知道他在白家的元森集团当临时CEO。 一个商人而已,人家被黑社会砸场子,他能帮上什么忙? 沈渊起身,往阳台走去,显然不想让白念苏听到接下来的内容。 沈渊:“能赶走一次两次,那就还能赶走第三次。” 申辰:“可是东西被砸,损失惨重啊!你不知道,我那几瓶酒可是好不容易才搞到的,贼拉贵!” “破财消灾……”沈渊扶着阳台围栏,夜风从领口灌进衣服里,凉飕飕的,“保镖费是保镖费,要想端了他们,你花钱买服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