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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难得的闷哼出声。 我初次被两根巨物同入,踩在云端下不来很是自然,此时便是云里雾里轻飘飘的飞来飞去,只等着眼前一黑昏睡过去。 可是朱秀却是不依,“啪啪”拍打着我的臀瓣不让我晕,又指派阿爹啃咬我的颈肩,“咬她!莫要她晕死过去!” 我那不宣yin时事事与朱秀反着来的阿爹,此时却听话的一口咬住我的肩rou,实实在在的好大一口啊,直到我“啊啊”大叫着回魂了他才缓缓松口。我疼的眼里都出来了,眼泪婆娑的转头去看号令他的人。 “宝儿,乖宝儿,舅父的心肝宝儿!不光saoxue会吸,这菊眼更是妙,舅父的rou棍怕是日后再也离不开了呢!”那厮见我瞧他,便附身过来亲我的嘴,轻轻柔柔的吸允我的舌头。年幼如我,哪受得住男人的哄,便乖乖张开嘴任他在我口里调息纳气。 一阵“嗞嗞咋咋”的亲允之后,便是他一鼓作气的泄精之行,那气势如虹的“啪啪”声经久不息,我凄厉高昂的哀嚎声连绵不绝,却也再唤不起他的半分怜惜,挺着他粗壮的rou刃在我紧窄的肠xue里以分不清进退的速率无停无歇的提拉推送,当热烫的浓精一股股击打在我的肠壁上时,我被激的几近抽成疙瘩,唯有死死咬住怀里人的颈rou才能抵御那交叠在一起的耀眼白光! “啊。。。嗷。。。”被咬的人长嘶一声,抱着我亦也开始狂顶,“宝儿!等我!” 太多太猛了,我已然等不得他了,还不等阿爹的第一股精水出来我便已轰然睡去。当阿爹怒射的一股股热精击打在我胞宫壁上时我有隐隐转醒来着,隐约听到阿爹说“晕了”,朱秀说“破了”,尔后他们一起说,“怪你”!接着便又是拍巴掌的声响。我想出言阻止却是连弯弯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无奈作罢时便觉又被抱着躺入一片温水中,这下再无他想,合眼沉沉睡去。 PO18我们,仨17 醋意(上) 17 醋意(上) 17 醋意(上) 朱秀倒是个说到便会做到的人,果然真就把我揣在怀里拴在腰上哪里都带了去。那时他还是祁连门的掌门,带我倘然在祁连门里行走当然不妥,便想法封了阿爹一个祁连长老的名头,让我跟随阿爹一起住入祁连门。 祁连门本就个供祁连老儿玩乐的yin窟,建在深山幽谷之内,又在里面修了各类密室暗道,为的既是方便yin乐,又能掩人耳目。作为祁连老儿的入室弟子朱秀自然知道的最为通透,也正是如此他才能于无形中灭了祁连老儿。故而他很乐意带我们一同回去,可我阿爹却是极不情不愿,还是我跟朱秀使了点手段才将他引来的。 事情说来也简单,当时几番争讨后我们仨决定一同回锦绣城去,那里么,谁的地盘也不是他俩便觉谁也不吃亏。可是朱秀一早就跟我描绘好了祁连门里的种种逍遥自在,加之又是他和我阿娘阿爹同住过的地方,我自是想去看看。 那晚云雨过后,朱秀照常陪我去泡药浴,顺便捏诀让阿爹睡的快且沉了些,我们便连夜动了身。朱秀不想阿爹太快追上便在到了祁连门后又施法隐身折去了锦绣城,为的是要我看看阿爹的反应。 果然我们在锦绣城等了两日不见阿爹踪影,又折回狐丘,自是空无一人。问看门的小童,答曰主人三日前天不亮就出门了,衣未整头未梳,要多匆匆就多匆匆! 朱秀“噗嗤”一声笑出来,袍袖一挥将小童挥睡,将我抱入内室,非要在前两日我们仨一起颠鸾倒凤的大床上再跟我云雨一把,名曰,在岳丈的床上偷吃岳母秒到极处! 我问他哪个是他岳母?他说在阿爹的地盘我便是阿爹的妻,不是他的岳母是什么?我说哪有你这样胡论乱认爹的?他说只要高兴,能助性想怎样论便怎样论,就如此刻,趁阿爹不在在我们家里狠劲cao我,想着是与岳母在偷情,便硬的不像话。 我又问他若我们回到祁连门,阿爹也寻来,又该当何论? 他笑言那便是外甥女跟外甥女婿双双来孝敬舅父大人了! 这厮说来说去都是他占尽了便宜,身下那物也硬挺的异常,生猛的愈战愈勇不肯轻易倒下来,只把我翻来覆去捅得半死不活。 回到祁连门那日,阿爹已然在谷外等的快要冒烟了。看到我跟朱秀过来,施施然站起来时周身的煞气逼得人只想往后,眼神更是冷的能冻死人。 “卿卿竟是比我们回来的还早呢!”朱秀还在不识趣的打趣他。 阿爹瞧也不瞧他,只把眼神钉在我身上,若是眼睛里有刀的话我怕是已经被砍的血流如注了。 “阿爹。。。我。。。我。。。舅。。。舅父说。。。”我战战兢兢说不成话。 “对,是我说带她多溜达两日的,倒要看看你急是不急?”朱秀嘴上说的悠然,脚下却是退的利索,已然到了我身后。 “多溜达两日?去哪里?”阿爹还是死死盯着我冷声而问。 “锦、锦绣城。” “。。。。。。” “还、还有。。。” “。。。。。。” “狐、狐丘。” “甚好!”阿爹冷声应着,挑眉望向我身后的朱秀。 “玩笑而已,吓她做甚!我若成心不让你找着,挖地三尺又有何用?”朱秀才不打算让他气顺,专捡气人的话说,“这下可知我是如何着急了吧?” 阿爹显然已是气极,不声不响也极不顾体统的飞扑过去就要掐朱秀的脖颈。 早有防备的朱秀早他一步跃上枝头,怡怡然巧笑顾盼道,“恼羞成怒是谓如何?戳到痛楚了么?” 阿爹自是不肯罢休,跟着咬牙跃起,与朱秀又玩儿起了那你追我躲的把戏,就见红白两影飘来荡去上下翻飞的我目眩颈酸。 “阿爹。。。。舅父。。。可否进去歇歇。。。”我站在树下弱弱喊道,只想找块地方躺下来歇着。要知昨夜朱秀跟我大战了不知有多久,只记得才磕上眼就听得鸡叫了。眼下腿正软腰正酸的站不住立不起呢。 正想到此处,就听“啊呀”一声,朱秀被阿爹一掌劈下树来。果然是纵欲伤身的好典范。 “卿卿,饶过!”朱秀躺倒在一片草丛里,红衣绿叶相应成辉,只是那嬉笑的脸甚是欠打,“昨夜被那小冤家掏空了身子,现下正是最疲累的时候,不如改日你也让她掏空一回,我们算是扯平?” “好!”阿爹斩钉截铁一个字,松开朱秀的衣襟就要过来我这边。 “且慢!”朱秀却是一把抓住他的衣襟,贼贼笑道,“你且看看她那脸色,比我空的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