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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思他话里意思便随口应承。 “乖宝儿,真是舅父的贴心小棉袄,就知道舅父独食没吃够,想着法子让舅父吃饱吃够是不是?”朱秀欣喜的絮叨着,我则不耐的皱眉“嗯嗯”着,一副听之任之的做派。就算我不肯听之任之,他也有的是法子让我乖乖撇开腿求他来cao。不过呢,想想法子让他来求我给他cao也是不错的。当然这法子不好想,我且得好好筹划筹划,眼下么,先让我睡一会儿。一想到睡我便沉沉睡去,如何被朱秀抱下云头,抱上床榻全然不知。 一觉醒来全身的毛毛孔孔都舒爽欢畅,动一下手脚不曾乏力,挪一下腰肢没有酸痛,翻身下床亦身姿轻盈,再看身上的衣物还是昨日那套,除了多了些许褶皱竟是齐整的没有半分被翻动过的痕迹。原来,这一夜睡的货真价实。 这是一间简单的客栈房间,一道珠帘,里面是床榻,外面是桌椅,可里里外外都没有朱秀的人影。 我想出去看看却是打不开门,竟是被人反锁在了房里。正要开口呼喊,门就被打开了,进来的是一个中年妇人,身后跟着一个比我年纪小一些的小丫头,手里端着一盆洁净的水和崭新的棉帕。 “小娘子,这是你家相公吩咐为你准备的,怕你嫌我手粗就叫我闺女伺候你梳洗吧。”妇人满脸堆笑道,眼里却是奇怪的光彩。 “相公?”我好奇这个称呼是在唤谁,转念便想过来定是朱秀那厮,就问道,“可是穿红衣那个?” “正是,正是。你家相公怕你醒来。。。”那妇人明显是嘴快说错,遂眼珠一转又改口道,“是怕你被吵醒,就嘱咐我家小妞看着门,我又怕孩子小乱跑就索性将门反锁了。” “哦,那他人呢?”我倒不疑有他,便随口问道。 “他,他,不知去了哪里。。。妞啊,快快给小娘子梳洗,我这就去唤你家相公回来。”妇人笑容灿灿的转身就走。 我看着她的背影只是好奇,朱秀怎么会蠢笨的找这人来看门?他不知去了哪里,她却是去唤他回来,还不是就在这店里!难不成是在做偷偷摸摸的事不能让我知晓?想到此处我便指翻迷魂定住那端盆弄水的小丫头,紧随那妇人而去。 果然,在客栈后面另一处别院里那妇人敲开一间房门,开门的正是朱秀那厮,那一脸的懒散惬意正是我每日醒来自榻上第一眼看到他的模样!看来这是吃饱喝足了啊昨夜里!! 就见那妇人边在他耳侧轻言几句,边贼眼乱转的偷瞟他不整的衣襟里面,我这气啊便顶到了脑门。 娘的!男人偷腥已是不可忍,还被这蠢婆娘看了自家男人的春光! 不忍不忍!绝不能忍!今日若不进去抓住那被偷吃的人暴打一顿,是不能泄心头之愤了! 我靠在墙边咬牙隐身,见那妇人悻悻离去便一阵风般冲向门口,想也没想那门为何会半掩着,更是瞧也没瞧站在门旁笑的一脸jian猾的朱秀,便直扑里间的床榻,跳上去揪住那面冲墙而睡的人的头发,骂道,“死娼妇!偷我的男人,看我不打死你!” 说罢便噼里啪啦一通打,被打的人倒是不急,只护着脸死命往被子里面躲,边躲边浑身乱抖,我便以为她是怕了,便越打越来劲,“没脸的东西,你也知道怕!偷的时候怎的不怕?” 那人也不吭声,只手腕一翻掰开我扯头发的手,抱住脑袋任我打。 这倒是奇了,挨打不还手是理亏,如此不躲不逃是为哪般?我不由的回头观望朱秀,那厮非但没有过来拉一下的意思,反倒是栓了门,靠在门上看起热闹来。 正疑惑间,便觉腰上一紧,我被榻上那人紧紧抱于了怀中,两片热乎乎的唇贴着我的耳朵问,“说说看,哪个是你男人?” “阿。。。爹。。。”我侧脸去看那蓬头遮面的人,除了阿爹还有谁! “你。。。。。。你。。。。。。你们。。。。。。”我瞧瞧阿爹又瞅瞅朱秀,一下明白过来,原来是他们俩为遮人耳目故意躲到这清净的院落里来的。 “我们?都是,不成?”身下困着我的人故意曲解着问,引的看热闹的人跟着坏笑不止。 “你们干嘛不将我一起带来?!”我顾不得跟他们理论那些他们想听的话,只是恼他们不带我来。 “带你来,我们又如何能偷吃的痛快?”朱秀那厮已然近到跟前来,随手便脱了个赤条精光。 “你们俩要吃便吃,何来偷字?当着我的面也不是没吃过!”我一脸愤愤的将他的话给怼回去。 “卿卿,这话怎么听着如是在怨你我不肯偷吃她一般?”朱秀跨上床来,甩着一根半硬的欲根在我面前晃。 “只一夜没吃就这般想了?”阿爹看我盯着朱秀手里之物不放,便探手进我的衣襟揉捏,轻笑着问道。也不知何时起他也开始学朱秀,喜欢油嘴滑舌了。 “才没有!”我垂下目来,正好对上阿爹一张似笑非笑的脸,他好看的眉眼永远如云似雾,此刻却有点点的笑意在闪。 这样的阿爹我心里是喜欢的,但面上却又不得不装出些气恼来掩饰,谁让他们诓骗我呢,谁又让我真的有些心痒难耐呢! “骗子,它都硬了!”阿爹边说边扯开我的衣襟,轻咬着我硬挺的奶头挑唇而笑,正气凛然的脸竟被他笑出了邪气。 “不要。。。。。。”我鼻息重重的哼出一声,似是在嗔怪阿爹,有似在鼓励阿爹再大力些。头也不由的随着阿爹的啃咬向上昂起,可巧不巧朱秀那话儿就到了我嘴边。 朱秀便拿那东西蹭了蹭我的唇,我便张口含住,紧紧的箍住,密密的允吸,朱秀便跟着“嘶嘶”“呃呃”的直吸凉气。 “小祖宗,上来就这般卖力!倒是有多想?”朱秀拢住我的头发,盯着我费力吞吐他巨物的小嘴,邪邪笑着问道。 我“呜呜”“咽咽”的无嘴说话,口里的男根的气味,胸前的唇舌的撕咬,已然让我情起欲涌,就差自己解去罗裙褪下亵裤给他们入了! 好歹我阿爹是个比我还心急的人,我才这样想时,他已这样做了,只可惜了我那罗裙亵裤又都成了废布。 阿爹将剥的白条鸡一般的我抱跪于他脸上方,手指掰开我两瓣花唇舌头就舔了上去,灵活的舌如灵蛇一般,在润泽的腔道里“嗞溜”“嗞溜”的乱窜,只几下我便软的立不住身子,若不是朱秀站在我身侧一把提住我,我早就将他的物什给吐出来了。 “卿卿,放她躺下,我们仨同吃同入!”朱秀说罢便将床榻上多余的被子一下抛于地上,让阿爹将我侧放于床榻中央,他则侧卧于我头一侧。 这般我们仨便成了三角一般形状,阿爹舔着我的xiaoxue,我吸着朱秀的rou棍,朱秀含着阿爹的欲根,如此互相吃着下体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