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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枝一般竭力燃烧来回应。嘴里的呻吟像是鼓励的喝彩,手臂更是热情,怀抱着他的脖颈,恨不得再抱紧一些,让他的温暖彻底裹住她身体的每一寸。 喜欢他……就像是喜欢那只猫一样,任唯努力打开了身体,迎接着彭非善深切的占有。 娇嫩羞涩的小zigong被迫打开,迎接男人的肆虐。guitou的冠状沟激烈销魂地摩擦着不断绞紧的宫颈,快感齐齐涌上,比起肌肤之间的触碰,这样的交融更加彻底和亲密。看不到的身体深处都沾满了男人的气味,她似受不住这样激烈的动作,手指尖都快从他的肩上滑落。 她的眼睫颤动间,像是可怜的湿了羽翼的蝴蝶,在他的手心中颤抖,散落的黑发凌乱地落在周身,黑白对比间显得色彩更加分明。脆弱却细致的美丽勾起彭非善内心深处的欲念,他身下的动作一刻不停,囊袋啪啪地击打着xue口附近的嫩rou,让她的xue口更加红肿。敏感的guitou顶弄着那细嫩的zigong壁,非要她哀哀切切地哭出声求饶,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快要承受不住的快感。 高潮来得又猛又急,她眼前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一切感官都被抽离片刻,眼前的色彩变成了一片黑暗,脑海空白的毫无痕迹。过了不知道多久,任唯才缓过神。 身上的男人抽出鞭挞的凶器,小屄里的yin水和jingye的混合物没有了堵塞,迫不及待地往外涌出。带着体温的液体流下的感觉让任唯感觉自己像是尿床了…… 彭非善放下她搭在他腰间的双腿,轻捏了几下让她维持一个姿势而酸麻的肌rou有了稍微的缓解。 任唯喘着气,感觉身下湿湿的,这床今晚还能睡么? 彭非善打横抱起她,也不管那还在低落的液体,直接走向浴室。 这是开放式的浴室,直接连通了阳台,只隔着整扇的落地玻璃窗。阳台是半开放式的,只有一些齐腰高的木制围栏,这里是三楼,外下看去是一片山林。虽然是半山腰上没人看得到,但是接近靠近阳台的花洒时,任唯还是有些害羞。 彭非善放下她,顺手拿着一边的毛巾包住她的头发,他从没做过这样的事,任唯只好自己插手,让自己的头发不再落下——早上才洗过头,这会儿弄湿了很麻烦。 彭非善取下花洒,开水试了下温度,才开始冲去任唯身上的黏黏糊糊的液体。他的手指看起来并不如他的表情那么淡漠,捏住了那因为激情而红润的乳珠,任唯忍不住挺了挺胸,身体似乎对刚才被忽视而不满。手掌和温水一起在身上流动,彭非善不客气地揉捏着如同软桃一般鲜嫩多汁的一双乳儿,看着她在他的揉捏下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往下,冲去他的jingye和她粘滑的yin水,无毛的小屄rou嫩饱满,因为刚才的碰撞充血,手指滑过就能感觉到似乎并没有被满足而产生的热情。 “还想要?”彭非善微微直起身体,在任唯耳边询问。 任唯并不想回答他的问题,却被插入xue道的手指勾得眼角染上艳丽的绯红。 “还是这里更想?”彭非善轻轻拍了拍她的小屁股,“我可以满足你。” 什么嘛……搞得她好像欲求不满的样子。任唯心里不满的嘟囔,却反手把彭非善推出了浴室。 “我自己洗!”她说得铿锵有力。 彭非善用任唯丢给他的毛巾擦了餐身上的水珠,听到浴室里的水声,无声地勾起嘴角。 任唯再出来的时候,给自己包着一条大浴巾。头发已经散开了,她看到彭非善站在床边,好奇地走过去。软绵绵的地毯和空调的凉意赶走了她送货上门的别扭,她顺着彭非善的目光向外看去—— 隔着玻璃门,广阔的山林边缘,是热闹的霓虹,是和他们这里只有两个人的安静完全不一样的环境。 “在这里做。”彭非善抬手挑开了她的浴巾,浴巾滑落,任唯瞥了一眼黑暗的外面,咽了下口水。 她看了太多不健康的本子了……居然能找到差不多的画面。 彭非善挑眉,握着她的腰让她站到自己面前,“你似乎知道很多东西。” 任唯强迫自己看向外面被风吹动的树枝,这个方向并没有对着路,天完全黑下来之后,没有路灯的山林看上去多了几分阴森,黑漆漆的,不知道隐藏着什么东西。 任唯稍微往后退了一步,却把自己送到了彭非善的手里。她的屁股被彭非善的手掌包裹着,或轻或重的揉捏,不痛,却有着意外的快慰。脊背靠着男人的胸膛,男性的乳珠划过敏感的脊背,带来更加直接的刺激。 “上次被我打屁股的时候,你似乎很兴奋。”彭非善咬着她的耳珠,抬高了她的身体。 脚尖踮起的紧绷感和即将被侵入的欲望混合,任唯没出声去反驳他的话语,只是伸手撑住了面前的玻璃门,撅起的小屁股是无声的邀请。 手指分开蜜桃,股缝里的水意告诉他,害羞的小姑娘其实很热情,热情到已经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只等着他的享用。早已准备好的润滑液挤入紧闭的后xue,手指随之插入,撑开那更加紧致更加高温的甬道。 手指和润滑液在后xue里抽动出现了咕啾咕啾的水声,热情的后xue已经做好了准备。yinjing顶着xue口滑动,戳进去又出来,直到女孩夹着哭音的呻吟祈求—— “papa……papa快cao我……” 双唇接触又分开的音,让彭非善再也无法容忍,直接插入了最深处。她的呻吟如同山间清脆动人的鸟鸣,在他抽出又插入的动作里叫得他的心都跟着颤抖。 胸前胀鼓鼓的奶子无人呵护,只能无依无靠地晃动。任唯抓着彭非善的手,按在自己的乳儿上,要求男人一视同仁的疼爱。彭非善接收了这个讯息,双手包着那对契合的奶子,感受着指尖肌肤的软嫩。 红肿的乳珠被男人指尖的薄茧摩擦,后xue的甬道更加绞紧,他甚至感觉到了她无人疼爱的花xue流下的饥渴的液体。 “Amore,小屄也要吗?”在调情的话语上,他并不吝啬用词,甚至还会那些粗俗的称呼。 没等到回答,左手就离开了胸前的丰盈,钻入腿间被cao干得不断喷水的xiaoxue里。 沾染了爱液的花瓣滑嫩得几乎无法被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