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翠小说 - 高辣小说 - 孤岛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6

分卷阅读96

    还在亲吻她的耳珠,让她只觉得浑身酥软,再也生不起任何反抗的心思,只得承受他逐渐加速的抽插。

    不一会儿,在他大力的鞭挞中,白灼的jingye射入了在高潮中紧缩的菊xue,同时他的手掌按住她微微鼓起一点的小腹,那些被含着还被流完的液体也从前面喷了出来。一边是被灌精,另一边却是类似失禁的快感,任唯被这样倒错的高潮弄得眼泪都落了几颗。

    彭非善在眼前恢复正常视觉后,下意识去看她花xue喷着乱七八糟液体的样子,白灼的jingye从她的xue口流出,让他有种奇异的满足感。但是,那份满足感消失得很快,他看到了那些液体中夹杂了点点殷红显眼的血丝。

    沉迷于情爱的大脑瞬间清醒,常年游走在危险边缘让他对于血液格外敏感,他抬眼看着任唯的脸,她的脸上还带着高潮的红晕和迷惘,并没有任何不适的表现。但是,他也清楚,有时候太过于激烈的快感是一种麻醉剂,他干脆抽出自己软下去的rou茎,把任唯放在马桶上,打开了她的大腿,露出了那红嫩的花xue。

    任唯还在迷糊,以为他还想做什么,她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因为激情的结束有些凉意,后xue里也流出jingye,他的严肃的目光却落在大咧咧张开的花xue上,让她有些羞涩,想要合起腿,却被他阻止了。

    彭非善的手指轻轻钻入还在抽搐的甬道,导出那些液体时,也看到了更多的血丝。任唯此时也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低头就看到他的手指拉着银丝从xue口里退出来,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到彭非善问道:“痛吗?”

    嗯……感觉zigong有些酸疼,不过一直都这样她并没有怎么在意过,不过这两天身体的确有些不舒服,胸部有些胀胀的,还敏感得过分……任唯皱着眉想了会儿,才突然意识到,她的经期应该到了,她的经期周期比较长,一般三十三四天左右。

    彭非善手指上还沾着yin水和血丝,他看着自己的手指,表情严肃得像是在做什么谈判,任唯只得抬手压下他的手指,让他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转移到自己身上,“去看医生,我可能弄伤了你。”

    “……不关你的事啦……”任唯觉得这时候发现这种事着实太过于尴尬,但是不说清楚就更加麻烦了,她抓着他的大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咬了咬唇,才说道:“是经期到了。”

    差不多也就是这时候,只是被他没有节制的性事提前弄出来了一些。

    彭非善的世界里并没有这个词汇,他以前的床伴从来没说过这些事,只要他要人陪,多的是女人想办法去解决这个问题然后来陪他。他唯一残留的知识点就是,这时候的女人似乎身体很容易不舒服。

    “我要怎么做?”彭非善的表情好似在询问化学实验步骤,“需要换房间吗?”

    任唯差点被他逗笑,但是也明白这种事他可能真的不明白,不过为什么要换房间……她只好扶着他的肩膀站起身,有地暖的浴室光着脚走也不可能让她难受,一边走向淋浴,一边对着跟着她的彭非善解释道:“不用换房间,我并不会很难受的。”

    小时候营养不良和长期摸冷水的确让她很长一段时间都痛经痛到想死,但是她上大学之后就努力在照顾自己,去年一整年的调养身体也让她痛经的程度减轻了一些,现在洗干净吃颗布洛芬加上安睡裤就没事了。

    彭非善还皱着眉看着她,打算等会儿找人问问,他并不是不相信任唯,但是任唯习惯轻描淡写地处理自己的伤痛,让他不得不做出更多的准备。

    -------------------

    痛经必备布洛芬,但是如果太痛最好去看医生……

    第六十二章 因果

    安睡裤和布洛芬送到了房间里,彭非善看着那个像是成人纸尿布一般的东西,回忆着刚刚从手机上看到的女性经期流血的量,然后把安睡裤送到浴室里刚刚洗干净的任唯手里。

    任唯用浴巾吸走了身上的水分,却看到了上面的血痕,她瞟了眼还在紧紧盯着她的的彭非善,他的脸上似乎有种焦躁的感觉。任唯觉得被逗乐的同时,也觉得自己心里有些软,她问了句:“你还要看着我穿吗?”

    “还会痛?”彭非善用纹丝不动的姿势表达了自己盯人的想法,问出了知道还要吃布洛芬之后一直想要了解的问题。

    “会的。”任唯只得在他的目光下床上安睡裤,然后在他的协助下床上一身新的睡衣,她看着彭非善皱着眉,抬手抚平他的眉心,笑着说道,“青春期的时候留下的问题,还会有些手脚冰凉,不过我还有暖气和药,以及……你。”

    身高的差距让她不得不踮起脚尖伸手勾住他的脖颈,在他的配合下才能亲亲他的有着冷硬严酷的线条的唇,她整个人都要攀住了他,眼睛里都是温柔明亮的光,“你会陪着我,不是吗?”

    应该难受的人明明是她,她却还反过来想要安慰他。彭非善意识到这点后,心里多了几分怜爱,她的过去总是被她三言两语地掩饰着,她的痛苦在她看来似乎不值一提,没有他的蹙眉重要,她习惯了努力地回报别人对她的善意,却不知道对他而言,她的一切也更加重要。

    任唯被他抱着走向两人被重新铺好的床,重新洗过被吹干的发丝柔软丝滑得像是最好的丝绸一般拂过他的肩头,她还在宽慰他,“医生说慢慢调理,过两年就会好的。其实吃了药就不会很疼了,游泳都没有问题哦。”

    彭非善静静地听着她的话,却突兀地开口问了一句,“你想报复吗?”

    他这样直白地问话让任唯没办法再随意敷衍,她靠在彭非善的胸口,被他用松软的被子盖住,才在枕着他的手臂,侧脸看着他说道:“并不想了。”

    彭非善理着她凌乱的头发,也看着她,这是一个令他觉得意外却又隐隐觉得应当如此的回答,他没有开口,但是眼神已经示意了他的专注。

    “有一段时间很想。”任唯仰躺着,看着头顶着珠光色彩的贝壳内侧,“他们从来没把我当成一个人看待,但是后来……”

    任唯回忆着这段时间以来的点点滴滴,山林间的光斑,房间里的热度,沸腾的火锅,夜空中的大火星,盛大瑰丽的烟花,奇幻的玫瑰花房,阳台上的海景,还有那些不完美的画。那些痛苦的,黑暗的,阴沉的阴霾似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