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桀的动作稍稍停了一下,咬着她的耳朵,没被她握住的、热烫的手搓揉着她的身体,从腰间的缝隙中深入,握住了她的胸,拇指按压着挺立的乳尖,问道:“你希望我忍住还是不?” 任唯只觉得自己似乎像是快要溺水一般,被他死死地拖住,无法摆脱他的一切。她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腰身下限,企图让自己在这样的浪潮中能够暂时逃离。她并不知道的是,身后的原桀着迷一般地盯着她腰部的曲线,她身上的裙子只是被掀起,这样欲语还休的风情看得原桀心跳都开始加速。她的蝴蝶谷和脊柱都精细小巧得像是最完美的艺术品,上面被他造成的红痕更显浪荡,在腰间被布料稍稍遮挡的迷人腰窝,像是盛放甘泉的酒杯,旋涡一般地吸引着他,恨不得就这样永远沉醉。 花xue里的凶器一刻不停,折磨得她像是无助地小动物一般扭动着身体,想要逃脱他的桎梏,却被他察觉到意图之后,直接按紧了小腹,要求她必须承受他给予的一切。破碎的呻吟和喘息,以及头顶上金属和绳子的吱吱呀呀的声音是构建这个狭小的空间的声音,她似乎被热气熏得昏昏然,再一次被他攻陷到最深处的娇软处时,任唯终于无法控制自己地直立起上半身,向后无力地靠在了他的胸口。 “宝贝,下雨了。”原桀用手指摩挲着她的唇,如此说道。 雨……?任唯睁着雾蒙蒙地双眼向外看去,果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已经是阴云遍布,原本明亮的大海变成了深邃幽蓝的颜色,海浪狂暴地席卷而上,拍击着岸边,整个世界都变成了阴暗的色调。她抓紧了原桀的手臂,在欲根的进出之中喃喃自语,“什么时候……” 淅淅沥沥地雨声落在帐篷上的声音让任唯的大脑更一步混乱,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世界似乎就变了一个颜色,但是,环抱着她的男人却在汹涌变幻的世界里,为她撑开了一个温暖的空间,让她可以无限地放松自己,依靠着他们。她的眼角的泪珠滑落而下,似乎是飞翔的鸟儿终于能够停驻的感动。 “一直会下雨,不是吗?”原桀低头吮吸着她的泪珠,“要到了吗?” 他并不需要她的回答,而是加速了腰间的动作,抱着她向前倾,大开大合地动作之间,再次突破了宫颈口的一点阻碍,让整根rou茎都完完全全捣入rouxue的同时,guitou填充了娇软的小zigong,惹得任唯止不住地哭了起来,“讨厌……你又来……!” “是讨厌——”原桀也因为被包裹的紧致深吸了一口气,才能够完全下半句话,“还是爱我?” 凉凉的雨丝被海风送入充满了guntang的情欲气息的帐篷,落在了任唯的脸上,让她混沌的神经受到刺激而绷紧,下一刻,早已憋不住的男人把yinjing死死顶入,在rouxue急速地收缩开合之中,白灼的jingye射满了整个rouxue,顺着两人的结合处流出,从任唯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 任唯几乎在同时高潮,她的脑海一片空白,眼前都是白光,看不清任何的东西,身体一瞬间僵直,然后软倒在了原桀的臂弯之中。原桀抱着她,和她一起躺在床上,床的摇晃着渐渐停息,像是轻柔的海浪一般抚平了两人过于剧烈的心跳。 任唯仰躺着枕着他的手臂,抬手抚摸着原桀的脸颊,原桀垂下眼眸去看她,那双眼睛明亮得就像是阳光下的大海一般,带着令人目眩神移的笑容,“要不够?” 任唯对他的sao话已经快要免疫了,她用手指戳了戳他的唇角,才问道:“你会爱我吗?” 原桀听了这个问题,抽出自己的手臂,反身覆在任唯身上,他用手臂和膝盖支撑着自己,并没有压到任唯。他的唇舌比回答更快,从她的额头细细啄吻着,吮吸着那双红唇,好一会儿才对视着她的深灰色的眼眸,回答道:“我会爱你。这个世界上唯一能让我爱上的人,一定是你。” 任唯怔怔地看着他,伸手抚摸着他的胸口,唇边却多了几分无奈,“我却不能给你同样的回答……”明明是她自己问出的问题,自己却无法回答。 “我不要求你的唯一,宝贝。”他亲吻着任唯的唇角,“我只想你,分给我一部分的爱。就像这个手镯一样。”他的手指抚摸着任唯左手上的手镯,刚才的激情里,他无数次地看着那个手镯的光芒,这时却盘算自己要不要也送点什么,好歹占个地盘。 任唯也看向那个手镯,想了一会儿,转头看着他认真地说道:“我们去纹身好不好?” “嗯?”原桀低头亲了一口她的脸颊,“想要纹什么?” 任唯把左手伸到他的面前,右手点了点左手无名指的指背位置,“这里,纹我们的名字。” 原桀听明白了她的话,眼中多了几分不敢置信的色彩,好一会儿,他才亲吻着她的手指,语气中带着叹息一般的语调,“为什么是我?” 任唯双手搂住他的脖颈,脸贴着他的脸颊,他们像是一对森林里的鹿一般交颈低语,“可能是因为……我能够听到这里的呼唤。”她的手指下滑,落在了他心口的位置。 “在同情我吗?”原桀抱着她转了个身,让她坐在了自己身上,他似乎毫不以为意,唇边还带着笑意。 “是感同身受吧。”任唯按着他的肩膀,凑近了他,她深灰色的眼睛里却是她一直不愿意主动展示的茫然和脆弱,“我们都是不讨人喜欢的小孩。” 原桀唇边的弧度,一点一点地落了下去,他的眼睛中像是风暴和海啸在翻滚,心底隐秘的伤疤被刺痛,小时候的画面是他一直不肯坦诚的伤,父亲的目光像是炫耀收藏品的俗气商人,异母兄弟们视他唯眼中钉,令夷一直把他当做是甩不掉的拖油瓶,能够从窒息的世界里解脱的方法就是一部接一部地看着电影,才能让他稍微有了喘息的机会。那些令人厌恶的目光,带着情欲、狂热和掠夺落在他的身上,无处可逃。 他如他们期望的一样堕落,落入无底深渊,让黑暗的欲望遮盖了自己,却没想到,她会那么轻易地触碰到内心最脆弱的一点,在淤泥之中向他伸出了手,让他离开腐蚀一切的泥沼。 “想看我哭吗?”原桀扯着她的头发,那双眼睛里依旧清亮,没有任何的水汽。 “在床上哭?”任唯扯了扯他的脸,“所以,你去找纹身师吗?” 原桀伸手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