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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看来明日之事仍是不可避免!她把贴身丫鬟叫了进来,命她派人去给叔父送信。 是成是败,端看明日之事了! ************************************ 爹爹是个硬骨头,刚被击沉一半,明天给他下一剂猛药,让他自己跳到碗里来!! 当街叫卖女儿的奶水 周思行冲出女儿的院子,心中滋味真是不提也罢。从小到大,他读得是圣贤书,行的是规矩事,即便春梦不断也没想过真去占了女儿的身子,此时出门只好在心里不断告诫自己不可铸成大错。 可是女儿对他那般依恋,周思行想到她媚态,心头钝痛却是一下重过一下,他又何偿不想疼她爱她? 遵天理还是重人欲,他一时想不清楚,况且他也知道,若有下回,他必是把持不住的。 转过天来恰逢休沐,周月蓉将自己关在屋内哀哀啼哭,周思行哄了半天连门都不肯开,最后还是她的丫鬟说起小姐本想着上街游玩,这才连哄带劝的将她带了出来。 父女两个坐着马车到了闹市,周月蓉想要下车慢逛,周思行见她哭的两眼泛红自然舍不得再惹她不快,只好跟着她且走且停。起初两人之间还有距离,可是走了一会,她离爹爹越来越近,直到爹爹牵了她的手,这才让她喜笑颜开。 周月蓉俏生生的挽着爹爹的手臂让他去看自己瞧上眼的小玩意,周思行叫身后的下人全都买了,眼神却从未自女儿脸上移开过。昨儿个他一夜未眠,脑子想的全是女儿那妖娆的身段,勾人的yin语,那后悔的势头隐隐压过了守礼的念头。 正在他出神之际,就听前方有人喧哗,周月蓉撒娇地拉着他的手摇晃,只说想去看个新鲜,周思行笑着在她鼻尖上轻轻一点,“横竖今儿个是陪你来的,你想看什么就去看吧!”昨夜伤了她的心,今儿个女儿便是要骑着他去,他也没有不肯的。 然而一旦看清前方情形,周思行简直是悔不当初,真不该让他的蓉儿来看这东西! 被人围在中心的乃是一男一女,男子是胡人,三四十岁年纪,生得高大威猛,高鼻深目,头发扎了条辫子斜担在左肩,发梢胡子都打着卷儿。那女子却只有十六七岁的模样,一身蜜色肌肤,腰细腿长,两个大奶子沉甸甸的挂在胸口。 这女子一丝不挂,笑眯眯地坐在一张藤椅上正给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喂奶,“这位阿翁莫急……慢点喝……啊……轻些个……要把人家的小奶头都嘬掉了……” “爹爹,这胡女的汉话说得真好!”周月蓉拉着周思行的手,想看又有些害臊,“只是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为何围了这么多人!” 那胡人大汉听了他们的话朗声笑道,“小娘子不必去问旁人,我来告诉你就是了!” 周思行见他盯着女儿眼神放肆,立时横眉冷对,把周月蓉拉到身后挡着,就听那胡人继续开口道:“我名桑达,也是这风流城中的百姓,今日是来卖奶水的!” 这时扑在那姑娘身上吃奶的老头被人一把拉开,又一个年轻书生挤了上去,“小爷我可是花了钱的,你这奶水要是被那老不死的吃光了,可要用这小浪屄赔我!” “哎哟……瞧你急的……别这么用劲呀……人家奶头疼呢……你们臭男人……嗯……没一个怜香惜玉的……见了女人的奶子……就扑上来猛嘬……也不管人家……受不受的了……啊……啊……慢点啊……谁让你摸人家的……小浪xue了……” 那边yin景大盛,一旁等着花钱买奶吃的男人们个个搓着裤裆等着轮到自己,这边桑达全当没看见似的又说:“我家里穷,每日都会带着闺女来这里卖奶水,这位贵人要是馋了也不妨去嘬上几口,我这大闺女的奶子最大,奶水也是最甜!” “这竟是你的女儿?”周思行被他说得一惊。对亲生女儿怎能如此,莫不是捡来的吧? 桑达大笑出声,“我那婆娘一口气给我生了七个丫头,个个都是我开的苞,现在最小的才六岁,也叫我这大jibacao得服服贴贴!大闺女刚给我生了个胖儿子,现在奶水正足,贵人要是想喝可得快些,不然可是抢不上的!” 周思行剑眉紧蹙,没有言语,也不知在想什么。周月蓉见状娇怯怯地问了一句,“那可是你的亲生女儿呀,爹爹说父女之间不能做这等事的!” 桑达反问:“风流城中哪用在乎那些?哪家的闺女不是亲爹爹用大jiba开的苞?要知道,在这里以处子之身嫁出去可是要叫人瞧不起的!” “这是为何?”周月蓉又问道。 “嫌你cao起来不爽利呗,否则为什么连你亲爹都不肯cao你那小浪屄呢?” ********************************** 爹爹临阵脱逃让大家都觉得不开心呀,真是不好意思。今天会好好刺激他一下,然后他就彻底开窍了!压抑到极致的感情再爆发出来,才会让人热血沸腾嘛,亲爱的们相信我,爹爹马上就要开荦了! 爹爹们同说cao女过往 周月蓉听得脸蛋儿绯红,见爹爹一直不肯开口,便拉着周思行的手摇了摇,“爹爹?爹爹?” 周思行猛地回神,神色间竟然有些慌乱,拉起她转身欲走,“蓉儿不要听他胡说,我们回家去!” 转过身来一瞧,立时傻了眼。身后不知何时已是围满了人,且全是两眼冒火的男人,要是硬挤出去,蓉儿也不知要让他们占上多少便宜。 一想到蓉儿那肥嫩的奶子和挺翘的小屁股要被这些浑人上下其手,周思行就觉得不可忍受,万一有个不留神,叫他们趁乱入了女儿的小嫩xue,那不是要悔死他了? 那娇嫩多汁的xiaoxue,连他都舍不得入进去,又怎能便宜了别人? 桑达适时在后面叫道:“我瞧你也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怎么连句实话都听不得?你不妨问问大伙,谁家的闺女不是亲爹用大jibacao开苞的?” 众人听了顿时人声鼎沸,有人说:“是啊,我家三个闺女都是大爷我破的身子,那小屄嫩的,把我这大jiba夹得又疼又美,cao一下一兜水,还要娇滴滴的叫爹爹,别提多尽兴了!” 一个高壮的汉子听得直点头,周月蓉看到他就觉得xiaoxue一紧,原来竟是那cao干女客的屠夫。他在自己那鼓起老高的裤裆上揉了两下,也笑道:“你们知道我这jiba比旁人大些,我闺女开苞时被我cao得哭了半宿,后来sao劲上来也不哭了,一个劲的骑在我身上浪叫,说什么大jiba爹爹愉cao闺女的小sao屄!才十二的丫头活活浪得我难受,按着她入了一晚上,她那小浪屄叫我干得都合不拢了才算了事。” “正是这个道理,养了女儿不cao,这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