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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 看得出蓝修文此人自视甚高,崔姝莹若是上赶着追着他走了,反而会激起他的轻视之心,是以此时必要推脱一番。 “真的?”崔姝莹转身望向他,眼中难掩惊喜,可是转瞬之间,眼中的光彩就消散了去,“这怎么行呢,我与公子萍水相逢,于情于理都不该多加打扰,还请公子放了我吧。” 虽说是要推脱,可是个中分寸也要好好把握才行。 说得轻了,不过是一场低劣的欲拒还迎,等他静下心来一想,就知道她是有意勾引;可若是说得重了,斩钉截铁的拒了他,万一把他吓退了,也是尴尬得很。 所以她的言行必要精准到位,不可过软,令他警觉,也不可过硬,把他吓跑。 幸好蓝修文之前也是个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又因为家中清贫且瞧不上那些庸脂俗粉而一直未曾婚配,他对女子所知不多,初次动了情,自然也好摆弄些。 “我也知道这话说的有些唐突,不过路人常逢,而知己难求,能够得遇姑娘实属三生之幸,那几副拙作还未曾叫人品评,我并无别的心思,只是想要听听姑娘的见解,往后再有不足之处,也好知道该怎样弥补。” “公子有话先放了我再说不好么,这副样子实在太羞人了!”崔姝莹红着脸想要把手从他手中抽出来,见他仍不放手,便委屈地瞪了他一眼。 这一眼看得蓝修文心荡神驰,不仅不肯放手,反倒握得更紧了些,“是我强人所难了,可我徒活二十二载春秋,今日才知能得一心意相通之人何其珍贵,是以小生斗胆请姑娘赏脸一观。” 崔姝莹不知所措,“我也敬爱公子大才,可我毕竟是个女流之辈,怎能随着公子去家中呢,求你莫要为难我了,我都快要羞死了。” 羞? 蓝修文看着崔姝莹若有所思。 她的小手被他握在掌心,她又气又恼,却一直未曾对他说过一句重话,反倒是这个羞字几次三番的被提及,难道在她心中羞怯多于愤恨?她不恨他唐突了她,还羞得满面红霞,是否也是因为心中有他? 想到这里,蓝修文更加舍不得放她走了,“这青天白日的,我与姑娘也不过是品评丹青,你我二人坦坦荡荡,又何必在乎其他?” “可是,这样终究不妥!” “姑娘可是嫌弃我的画?” “怎么会?公子大才,我何德何能,怎么敢……” “那就莫再推脱,还请姑娘与我同行!” 蓝修文不再给她拒绝的机会,急匆匆地收了东西,拉着崔姝莹向身后的巷子走去。 误打误撞摸到嫩乳 崔姝莹被蓝修文拉着穿街过巷,她一路无言,只有蓝修文时不时地说上两句,只是他也不知自己说的都是什么,脑子里想的全是她的手又小又软,这一握住就再也不愿放开了。 来到一处干净的小院门前,蓝修文打开院门叫她进去,崔姝莹为难地看了他一眼,“我还是莫要进去了,孤男寡女的,只怕要引来闲话呢。公子是来赶考的,若是伤了名声,岂不是要恨我一辈子?” 到了这等时候,她担心的竟是他的名声? 蓝修文怎么也想不到崔姝莹竟是这样的善解人意,他心头火热火热的,再次牵起她的手将她带进大门,“我虽不才,却也不忍令你为我担忧,我看你还梳着姑娘发髻,想来当是还未婚配,只是不知姑娘可有婚约在身?” 崔姝莹猛然抬头看向他,没想到他会有此一问。 送上门来的艳福,寻常男子笑纳之后,只怕还要嫌她轻佻,可是蓝修文问出这样的话来,莫非是想向她提亲? “我……并无婚约。” 她是娼门中人,又怎么会有婚约呢?唯一的心上人也是出身显贵,她爱慕承安,可是崔姝莹明白的很,以她的身份,断然无法成为承安的妻子,能将初夜留给他,已是她所能做到的极致了。 话到此处,她的眼中难掩落寞,这是真情实感,自然比之前的种种更能触动人心。蓝修文看到她这副样子,心头蓦然一痛。 “敢问姑娘芳名?”蓝修文鼓起勇气问道。 要知道,闺阁女子的芳名是不可随意外传的,他既然问出这话,便是存了更进一步的心思,只是他身无长物,可她的衣裳配饰却不寒酸,蓝修文向来自恃才情,不怕别的,只怕她嫌他清贫。 不过他不知晓崔姝莹的身份,可崔姝莹却不怕被他知道名字,反正她已是青楼中人,这名字也没有被人拿去问名纳吉的那一天,说了也就说了,没什么大不了。 “小女崔氏姝莹。” “果真是好名字!”蓝修文细细口味着她的名字,温言笑道:“静女其姝,如玉之莹!真是人如其名!” “公子过奖了!”崔姝莹有些脸红,头一次听到有人这样夸奖她的名字,总归还是开心的。 蓝修文看着她,越发舍不得放手,干脆直接牵着她进了屋子。 屋中的陈设极为简单,只有一桌一椅,一张木床。屋子不大,胜在收拾得干净整洁,虽然瞧着清苦了些,却不会令人反感。 “走了一程可是累了,喝口水润一润吧。” “谢过公子。” 她的确是有些口渴,从他手中接过杯子,不紧不慢地喝了起来。 蓝修文看着她小口小口地喝着,只觉得自己也是口干舌燥的,不知不觉间竟是吞了一下口水。 崔姝莹掩唇一笑,“公子想必也是口渴了吧?还是也去喝口水的好。” “好。” 蓝修文目不转睛的盯着她,伸手拿过她手中的杯子,饮尽了她剩下的半杯温水,想到这是她刚刚喝过的,便不由地说了一句:“好甜!” “你怎么把我剩下的喝了呢?这也太……你都不嫌弃的么?” 而蓝修文被她一说也是如梦方醒,窘得俊脸通红,结结巴巴地说:“是我冒失了,我不是有意的,姝莹莫要怪我!” 崔姝莹有些怕了,此时此地只有他们二人,楚轩茗也不知身在何处,若是蓝修文真的兽性大起,要在这里强了她,依她的力气只怕撑不了多久。 她想要赶快离开,“时候不早了,我还是走吧!” 这屋子不是她的绣楼,年久失修的,地上凹凸不平,崔姝莹又慌了神,一时不察竟是崴了脚,她痛呼一声倒了下去,却正好被身后的蓝修文接到怀里。 “姝莹,你没事吧?” 蓝修文说完这句话就愣在当场。 他手中握着的那团软rou,可是她的奶儿? 被书生扒了衣裳强吸奶尖 一只奶儿被蓝修文握在掌中,愈发粗重的呼吸喷在耳侧,崔姝莹感到一根灼热坚挺的巨物渐渐苏醒,凶器似的抵在她的腰间。 “唔,我的脚好疼!” 因怕他把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