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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离去,宫女服侍她梳洗上妆,又拿出一件羞人的衣裳叫她穿上。 只是看着那件衣服,李馥云就羞红了脸,一想到自己要穿成这样去见宗亲,贪嘴的xue儿又止不住的发痒。不过宫女们都说这是北朝的规矩,李馥云也不好拿乔,只得乖乖穿了,并且一再告诫自己,此举不过是入乡随俗罢了。 行至会见宗亲的明阳殿时,李馥云一抬头就看到大殿之内挤挤插插的站了不少男人,有老有少,全都是眼放绿光地盯着她瞧,yin邪的目光在她身上扫来扫去,似乎只用双眼就能玩弄她的身子。 一位头发花白,极为魁梧的老人走到李馥云面前,上下打量她一番,点头笑道:“你就是那南国来的小公主?” 李馥云福身一礼,“正是,不知这位尊长应当如何称呼?” “我是陛下的叔祖,你既是贵妃,也叫我一声阿翁就是了。”叔祖年纪已经不少,仍是一副孔武有力的样子。 他拉过李馥云的手顺势一扯,正好将她拉进怀里,“乖囡这身衣裳真是又sao又浪,裙子将将盖住小嫩屄,胸口怎还开了两个洞?你这奶子是怎么长的?又大又圆的,小奶头还嫩得紧,莫非你就是这穿着这么一件欠cao的衣裳走到明阳殿来的?” “这不是北朝的习俗么?”李馥云听得目瞪口呆,娇憨复述那宫女的说法,说着说着奶尖突然一麻,就见叔祖已经抓着她的乳rou揉捏起来,“嗯……阿翁不要如此……若是陛下知道了……” “怕什么,你们汉人不是说,丑媳妇总要见公爹么?虽然你的公爹不在了,不过还有阿翁疼你呢!”叔祖玩弄着绵软的乳rou,舒服得眯起双眼,当着殿中其他男人的面问道:“告诉阿翁,你这件yin荡的衣裳为何要在胸前开两个洞,刚好把这对大奶子露出来?” 一张小脸烧得通红火烫,乳尖上的快意还在一刻不停的侵蚀着她的神志,李馥云被他挑弄得两腿发软,娇吟一声倒在叔祖怀里,学着宫女的话说道:“这是为了方便叔伯们……来玩云儿的奶子……嗯……阿翁……奶头被你弄得好痒呢……” “只是痒?难道阿翁把你玩得不舒服么?” “舒服的……只是……啊……阿翁……你怎么吃我的奶子呢……嗯……轻些嘬呀……” 叔祖终于被她浪得忍不住,一口含住小奶头吸吮起来,灵巧的舌绕着乳晕打转,又在她难耐的呻吟中飞快弹弄她的奶头,老神在在地感受它变得越来越硬。 啵地一声响,红嫩的小奶头从叔祖嘴里滑落,颤颤巍巍地立在凝白的乳rou上,奶尖上沾满了叔祖的津液,晶莹湿亮,yin靡的招摇着,引得那些旁观的男人全都围了上来,七手八脚的在她身上揉捏。 李馥云吓得左躲右闪,可是她被围得水泄不通,躲来躲去也躲不过男人们的yin玩,不是两粒小奶头同时被人捏弄吸吮,就是被人抓着臀瓣使劲捏揉,也不知是谁的手伸到了她的两腿之间,拨弄花唇,撩拨小核,把她弄得娇喘阵阵,小娇xue也被玩得yin水横流。 “啊……别捏我的小核呀……嗯……太舒服了……我会受不住的……” 李馥云被这些男人玩得意乱神迷,快感不停冲击着她的身子,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说了一句,“你们可要小心些,莫要吓坏了我的爱妃!” “陛下!” 大庭广众的被拓跋鸣看到她这副sao浪的样子,李馥云羞得xiaoxue一紧,就这样到了高潮,“啊……陛下……不要看我呀……云儿被他们玩xiele……” 学习北朝荒yin的风俗 < 竞风流(纯rouNP全H) ( 乱作一团 ) | POPO原创市集 来源网址: 学习北朝荒yin的风俗 李馥云面带酡红,媚眼如丝,一对大奶子从衣裳胸前特意留出的圆洞中挺拔而出,软弹弹娇颤颤的荡起层层乳波,原本白嫩的乳rou已经布满了男人们的指印,好似一朵任人采撷的娇花,娇艳之中透出几分招蜂引蝶的yin媚。 好一副极乐美人图! 只是一眼,便入了拓跋鸣的心,令他沉沦其中不可自拔。 想不到他清心寡欲的过了这么些年,也不知怎的,就栽到了一个小丫头手里! 拓跋鸣苦笑摇头,既然已经动心,好好疼她也就是了! 他大步流星地走到李馥云身边,围着她的宗室皇亲自发的为他让出一条通路,艳羡的看着小美人被陛下抱在怀里。 拓跋鸣爱怜的揉了揉她的乳rou,调笑道:“怎么这样敏感,不过是让他们摸了摸身子,你就xiele?” “陛下!”李馥云娇嗔一声,羞得扎在拓跋鸣怀里不肯抬头。 他的怀抱宽厚温暖,哪怕是说着这样羞人的话,也能令她安下心来。 从小到大,她的父皇向来只管疼爱二妹,对她从不曾假以颜色,是以拓跋鸣这般温暖包容的怀抱就让她沉迷其中,一旦陷进去就舍不得离开了。 那些男人全都哄笑出声,说她sao得紧,夹着小屄靠在陛下身上不肯离开,拓跋鸣也乐得被她依靠,只不过礼不可废,他虽是北朝的君主,却也无法改变祖宗定下来的规矩。 小美人猫儿似的窝在他怀里,看得拓跋鸣柔情似水,以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柔嗓音劝慰道:“云儿乖些,在场的各位都是自家人,你总要好生见过才是。” 李馥云回头打量那些男人,只见他们年纪大的已有六、七十岁,年轻的却是二十出头,中间那些本应与拓跋鸣年纪相仿的却是没有。稍一思量她便明白过来,拓跋鸣的皇位来之不易,他的兄弟怕是没有几个在世的了。 她一面想着如何与这位铁腕帝王更加亲近,又娇羞的把头埋到拓跋鸣怀中,故做为难地说:“我已经是陛下的人了,怎能再叫别的男人近身呢?” 尚显稚嫩的嗓音带着三分亲昵七分委屈,听得拓跋鸣受用不已。 这样死心塌地的女子,他还不曾遇见过,倒是不由自主的就对她多了几分情意。 “你别怕,北朝的国风与南朝不同,在这里,贞洁烈女可是活不下去的!”拓跋鸣揽着她走向主位,修长的手指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插入她的xiaoxue,“北朝的女子都是早早就被家中长辈开了苞的,就连历代皇后都是从小玩着父兄的jiba长大的,后宫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