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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了” 面前的小姑娘懵懵懂懂,一双大眼睛清纯透澈,李馥云只觉得在这样的眼神之下,自己的yin荡全都无所遁形,刚刚潮喷过的小saoxue再次酥痒起来,含着拓跋鸣的大jiba绞了又绞。 “嗯……meimei快别看着我……真是羞死人了……陛下龙威虚猛的……每次都能把我cao得欲死欲仙……只是那快意太过猛烈……我有些受不住……便哭了……” “真的那么舒服”尤敏新奇仔细的打量着李馥云,只见这位jiejie生得极为娇美,极乐时又是梨花带雨的,连她看了都觉得美不胜收,于是又追问道:“如此说来,我若是也被男人入了,也能像jiejie一样畅快吗” 拓跋鸣笑道:“这可不好说!你贵妃jiejie的身子本就敏感,再说舅舅也是功不可没,是以你得找个合你心意的男人才是!” 尤述护犊心切,也跟着上前说道:“陛下对娃娃自然是怜惜的,只是不知陛下可愿教教娃娃” 李馥云听得呼吸一滞,一想到拓跋鸣要当着她的面去与别的女子欢好,心里就莫名的有些不舒服! 可是她自己也不只拓跋鸣一个男人,又是他的妃嫔,怎么想都没有拦着他的理由,只好郁郁不乐的等着拓跋鸣的回答。 而拓跋鸣已经感到怀中之人的紧绷,明白她是不愿将自己分让出去,心情立刻大好,抱着李馥云的小屁股高高抬起,又凭其下落,狠狠地cao了两下,这才笑道:“倒不是我不疼娃娃,只是我对她只有血亲之情,并无男女之爱,还是让她自己指个合意的人吧!” 尤述也没指望拓跋鸣会真的放了怀里的贵妃,他只是试探着问了一句,否则就是不把陛下放在眼里,他真正属意的,其实是太子拓跋蔚。 他转头看向太子,视线与拓跋蔚相汇,他马上明白了尤述的意思,只是他的心里也只有李馥云一人,为免彼此难看,他赶在尤述开口前,微微摇了摇头。 尤述又碰了个软钉子,一时间有些不快。 他的娃娃这样乖巧,难道还要受他们嫌弃不成 就在这时,尤敏拉着他的衣袖问道:“太爷爷,我能自己挑个人么” 尤述慈爱笑道:“莫非娃娃已经有了属意之人,是哪个” 提起心上人,尤敏微微红了脸颊,小声说道:“是凌风!” “原来是他!”拓跋鸣听后大笑,“这也难怪,他天天守着你,引动了少女春心倒也是人之常情,既然娃娃喜欢,那便宣他进殿!” 话已至此,尤述想要阻拦已经来不及了,没过多久一名二十来岁的轻年男子被传召入了大殿,此人正是尤敏口中的凌风。 李馥云好奇之下也在打量这位得了尤敏春心的男子,看清之后不由得暗暗点头,果然是一副英挺的好相貌,怪不得娃娃心心念念的想着他。 ******************************************* 今天早起了一会,总算是把这章码完了,好歹没有晚太久,你们不来夸夸我么 下章开始是女配娃娃的rou,依然黄暴香艳,不过凌风会比拓跋鸣家的男人们温柔一些,亲爱的们记得来看哟,晚上九点还有一更! 有情人互明心意 凌风本是隶属拓跋鸣直率的羽林军,乃是皇帝直属禁军,除了皇帝一人,谁也支使不动。是以,能够入了羽林监的少年郎,个个都是显贵出身且相貌不凡,凌风自然也是如此。 只不过尤敏身份特殊,又比别的小娘子都要病弱,总是闷在家中怕她闷出病来,可她又长得娇美,出了门又怕遇到那不长眼的男人伤了她的身子。尤述为这事彻底愁白了头,拓跋鸣思来想去的,最后挑了凌风做她的贴身侍卫,他的官职仍在羽林监,只是跟随保护之人从拓跋鸣换成了尤敏。 凌风被宣上大殿时还是一头雾水,也不知突然传召自己是为了什么。 他行礼过后刚刚站定,就听拓跋鸣问道:“你家公主年已十四还是处子,今日应了尤相之请想要为她挑个合适的男人,你是天天跟在她身边的,若有合适的人选,不妨当场荐来!” 凌风猛然抬头,看向端坐一旁的尤敏。只见她杏眼圆睁,对于陛下这番话也是颇为惊讶,心中稍稍好受了些,可是仔细一瞧,又见她面带羞红,当是不会拒绝这般安排,立时又有些烦躁起来。 她这是什么意思明知我的心意还要这样问我,是想让我亲自为她挑个男人不成 他垂下头去,只盯着眼前寸地,沉声回道:“臣……不知何人才算合适,不过公主身子娇弱,总归不能找个莽撞之人。” “哦原来你也不知”拓跋鸣眯起双眼,享受着美人xiaoxue紧紧的抓握之感,坏兮兮地笑道:“看来倒是我们娃娃一厢情愿了,她指名道姓地说只想要你,可惜你似乎并无此意呀,还是再问问旁人吧!也省得你不尽心,到时再伤了她!” “对对,还是这样稳妥些!”尤述一张老脸乐开了花,他就不喜凌风这小子总是跟在娃娃身边献殷勤,今日若能拦下这事倒也挺好。 凌风却是飞快抬头,两眼灼灼地望着尤敏,“公主,此话当真” 可惜尤敏却是会错了意,以为他也像别人一样嫌弃她身子弱,不愿与她欢好,失望之下眼含热泪要落不落的,可又舍不得让他为难,强忍着哭腔说道:“是我多想了,凌风若是不愿,我、就只当我没说过。” 她年纪小,话没说完终是忍不住哭了起来,尤述看得心疼不已,连忙把她护在怀里好声安慰,“娃娃乖,莫要哭了,小心身子受不住,太爷爷再给你找个好的!” 拓跋鸣挑眉看向凌风,他本是想要试试凌风的心意,不成想这小子犯了脾气,有话也不肯直说,惹得娃娃哭了一场。他视娃娃如己出,此时难免不快,总觉得自家女儿被人嫌弃了,越看凌风越是不顺眼。 李馥云虽说被大jiba入得xiele好几次,可是冷眼旁观之下,便明白凌风对娃娃也是有情的。她不忍心看着娃娃这样纯善的姑娘伤心哭泣,便娇声说道:“娃娃莫哭,我看凌风当是误会了什么,他也未必就是不愿的!” 凌风自从看到娃娃落泪便是百抓挠心,恨不得狠狠地抽上自己两巴掌。 这张破嘴说的都是什么,好端端的怎么把她惹哭了! 他疾走两步跨到娃娃身边,手足无措地说:“公主莫哭,都是我不好,是我叫醋淹了心,一想到你要与别的男人在一处,我就说不出好话来,其实我早就想要好好的疼你了!” “话是这么说,可是谁又知道真假” 尤述老母鸡似的护着曾孙女,却见怀里的尤敏慢慢抬头,红着眼睛问了一句,“真的你不会嫌我病弱” 凌风只当那碍事的老头子不存在,一把从他怀里拉出尤敏,小心翼翼地替她抹去泪珠,“我的心里只有公主,莫说是开苞,就是你要了我这条命,我也在绝无二话,只要你别撇了我去找别人!” 尤敏愣愣地看他半晌,忽得破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