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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会装可怜了!”拓跋蔚两指捏着小sao核慢慢捻动,把那敏感的小rou珠玩得yingying挺起,“瞧你这小sao豆子硬的,可是又要xiele” 难以忍受的快意汹涌袭来,李馥云根本承受不住。 不仅是小sao核,还有被拓跋鸣玩弄的奶头,也是酥酥麻麻的泛起一阵酸痒,小saoxue又被那大jiba狠狠地cao干着,yin水绵绵不绝的顺着大腿流到地上。 所的敏感点都被他们玩弄着,两个高大英伟的男人,还是一对亲你子,一想到自己如此yin荡,sao浪的快感就变得更强烈,李馥云终于忍受不住,在拓跋鸣父子的玩弄中哭叫抽搐着到了极乐。 “嗯……陛下别再玩云儿的奶头了……啊……啊……殿下轻些caoxiaoxue呀……rou核要被你玩坏了……啊……好舒服……云儿要死了……” 小美人浪叫着xiele身子,拓跋蔚盯着她这副风saoyin媚的样子舍不得眨眼,小saoxue突然像张小嘴一样含着他的大rou用力嘬弄,那畅美的滋味直接让他酥了骨头。 拓跋蔚在父皇面前把他的小贵妃cao上了天,像是占了多大的便宜似的,已有两日未曾尝到美人恩的拓跋蔚心潮澎湃,闷哼一声立时射了出来。 热烫浓精灌入zigong,李馥云被这极度的快意击垮,承受不住的流下泪来。高潮来得太过猛烈,她仿佛快要死在拓跋蔚cao干之中。 不成了,再这样下去,真的会被殿下cao死的! 李馥云想要逃离这噬骨销魂的滋味,可是拓跋蔚的大手紧紧扣住她的腰,令她分毫移动不得,只能被他按在原地,避无可避的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火热的喷射,她的zigong里还有拓跋鸣刚刚射进去的浓精,此时再加上拓跋蔚的,原来平坦的小腹已经渐渐隆起,像是怀胎三月一般了。 好容易等到拓跋蔚射完了精水,他们父子两个一左一右的把李馥云夹在正中,拓跋蔚为她按揉小腹,拓跋鸣则是将长指插入xiaoxue之中,抠挖着两人射进去的白浊 浓稠的精水在他们父子的齐心协力之下,不断的从小saoxue里缓缓流出,李馥云自己看着都觉得羞,她本能的想要逃跑,可是一想起自己的打算,又强迫自己忍了下来。 “陛下……啊……别抠得那么深……云儿有话想说呢……” 拓跋鸣爱怜的在她唇上一吻,笑着问:“哦我的小云儿想说什么可是sao劲还没过去,想要我们一起cao你” 想到他们父子那一个比一个壮硕的大jiba,李馥云吓得一个激灵,赶忙摇头,“不是的……嗯……云儿是想要为陛下接风洗尘……我与锐儿准备了一场比赛……不知陛下与殿下可要看看” 父子二人对望一眼,看到彼此眼中皆是不明所以,异口同声的问:“什么比赛” 李馥云红着小脸,小saoxue还被拓跋鸣玩弄的咕啾直响,她向候在一旁的内侍使了个眼色,只见那内侍躬身离去,不一会,拓跋锐带着一对人高马大的年轻侍卫步入大殿。 俊俏的少年眉目如画,却并不阴柔,拓跋锐站在大殿之中,单薄的身形挺拔如松,气势如虹,令许多在场的女眷都看直了眼,暗自揣测着这位小殿下长大之后该是何等的仙人之姿。 少年已经习惯了女子们意味深长的注视,他向祖父与父亲深施一礼,以少年特有的清亮嗓音说道:“为贺祖父凯旋而归,锐儿与jiejie特意准备了一场游戏,还请祖父欣赏一二。” 被殿下抱着小屁股灌满热精 “哦你们两个小东西又想出了什么歪点子” 拓跋鸣玩味地打量孙儿与李馥云,看到拓跋锐望向云儿的眼神便明白这小子是有意为她出头,只是不知他的小贵妃又是为何一反常态的主动cao持起别的事来。 拓跋鸣既为人君,便少不了一些毛病,多疑便是其一。 他知晓李馥云聪慧,是以对她也是多有宠爱,但是宠爱却不代表他愿意看到后宫干政。 鲜卑族中女子地位不低,乱政揽权者也曾有之,所以太子的生母都要在太子册封之后了结自己的性命,所谓子贵母死,不外乎一种防患于未然的手段。 今日李馥云的主动迎合令拓跋鸣心头一跳,这才想起她也是于深宫之中长大的,想来各种手段也是见过不少,怎么就因为她的年纪小,而想当然的认为她是纤尘不染的天真女子呢 不过他到底还是不愿相信他的小云儿是个攻于心计的毒妇,既然如此,不如就看看他们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李馥云感到拓跋鸣投射在她身上的眼神带着从未有过的审视,只是她犹似不觉,依旧软软的靠在缺拓跋蔚怀里,娇弱无力地呻吟道:“求殿下轻着些呀……唔嗯……云儿快要受不住了……” 拓跋蔚此时也有些烦躁,他与父皇想到了一处,暗自期望这小东西不要自作聪明,否则怕是要承受父皇的怒火了。之前有多宠她,一旦怒了,怕是就有多恨她。 一想到怀里这娇柔的小美人随时都会有性命之危,拓跋蔚也没了慢慢cao弄的心思,他站起身来,揽住李馥云的大腿,命其盘在自己腰间,就这样大肆挺cao起来。 可怜李馥云下身已经悬空,全靠两手撑着桌子稳住身形,还要承受拓跋蔚一下狠过一下的cao干。 风saoxiaoxue被他cao得又酸又痒,加之还是这个令人胆战心惊的姿势,李馥云生怕自己支撑不住,整个人都摔到桌子下面去。 可是她越怕,那xiaoxue儿就绞得越紧,原本只是咕啾咕啾的细弱声响也在心悸中变成噗嗤噗嗤的放浪yin声,紧紧绞在一处的嫩rou无处可藏,所有sao点都被那大jiba戳得颤抖抽搐,惊涛骇浪一般的快意再次袭来,生生将她吞没。 “殿下放我下来呀……我好怕……啊……要摔下去了……不要入得这样深呀……zigong受不住的……” 拓跋蔚顾不上回答,健瘦的腰身飞快摆动,看着自己紫红色的大jiba被花唇夹弄吞吐,小saoxue里软嫩湿滑,每次cao进去都是如置云端一般的舒爽,他再也无法怜香惜玉,只有狠狠地cao她才是正理。 汗珠与yin水飞渐而出,两团娇乳yin靡弹动,拓跋蔚在小saoxue里又cao了几十抽,闷哼一声射了出来,李馥云被那热烫的浓精射的欲仙欲死,终是再无力气支撑自己,两手一软就倒了下去。 就在她将要摔下去的时候,拓跋蔚眼疾手快的抓住两团大奶子,腰间发力,生生将她抱了起来。 他无奈笑道:“便是被我射的受不住了,也不能就这样逃了去啊,若是摔坏了可怎么好” 又是一场欢爱过去,李馥云在拓跋蔚的怀里缓了一阵子,这才有力气回话。 “陛下,云儿自知深受恩泽,有幸得到陛下的宠爱,自然心满意足,可是宫中还有不少jiejie每日生受欲烧灼之苦,我又是个不懂事的,之前一直忘了各位jiejie的苦处,所以才会惹人不快,凭白的生出事端来。” 拓跋鸣知道她说的是贤贵妃一事,此时也未多言,静静地听着她继续说下去。 “今日是庆贺陛下凯旋而归的大宴,我便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