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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是看到这样一个美到令人恍惚的少年跪在自己腿间,忘情吸吮着自己的羞人之处,就让她的心中升起一份羞耻又骄傲的快感。 是她用自身的美丽将这仙童浸染,以春情为笔,yin液为墨,在他身上留下数道难以磨灭的印迹。 破天荒的,李馥云首次对男子生出了占有之意。 这个俊美似仙的少年从未亲近过别的女子,她是他的唯一呢! yuhuo陡然高涨,李馥云眉头轻蹙放声浪叫,“嗯……好舒服……锐儿好厉害……xiaoxue被你弄得好爽利……” 小巧yinhe在拓跋锐的吸吮下抽搐颤抖,藏在花唇之中的葡萄也被他吮了出来,破裂的果rou带着汁水滑过舌尖,甜甜嫩嫩的,还有一丝情欲的气息。 “saojiejie,小屄怎的就这样紧,这些葡萄都叫你夹破了!”拓跋锐把她的小saoxue吸得啧啧有声,绵软的果rou不断被他吞吃下去,最后还有一颗葡萄藏得太深,他便把那筷子插进xiaoxue,小心翼翼的拨弄着嫩rou,最后在她的浪叫声中将其夹了出来。 他被李馥云saoyin的样子迷得神魂颠倒,含着最后一颗葡萄抱着她深深地吻了下去,“jiejie也来尝尝,这葡萄被你的浪水儿泡过,似乎格外的好吃呢!” 绵长的吻使二人呼吸抵,细腻的果rou在彼此的舌尖上融化绽放,李馥云一时间分不清这令人沉醉的甘美究竟是来自口中的果rou,还是这磨人的情潮,亦或是拓跋锐献给她的这一份情窦初开的纯粹爱恋。 “唔……锐儿……”双臂揽住少年的肩,李馥云在他是耳边落下一吻,小声说道:“在我心中……你与旁人都是不同的……我对贺将军绝无他想……现在我想要的只有你……” “真的”拓跋锐怔怔地瞧了她半晌,似是在看此话真假。 两人四目相对,他并未在她眼中看到躲闪与敷衍,盈盈美目直勾勾地望着好,这才让他放下心来。 俊俏的小脸突然涨红,少年的爱恋终于得到回应,反倒是让这混世魔王一样的小殿下突然羞涩起来,“你、你可不许骗我!” 李馥云在他身下娇笑出声,忍不住不在他脸上捏了捏,“这是谁家的小娘子,羞起来真是好看的紧!” “小娘子哼!我看你那小屄是又痒了!”拓跋锐强撑着想要摆出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可是脸上的笑意却怎么也压不下去。他也不再与她贫嘴,干脆的一个顶腰就入了进去,“坏jiejie,我要罚你,把你这勾人的小屄cao穿了!” 少年的欲根还未如同父祖那般狰狞,然而他的本钱原就不小,虽是还未长成,对于李馥云这样紧致的xiaoxue儿也是够用了。 粉嫩嫩的玉杵频繁在同样粉嫩的娇xue中进进出出,仿若天生一对,极为般配和谐,两人都在情欲之中颤抖喘息,丰沛的春水打湿了彼此的身子,让这一对小鸳鸯爽利非常。 “jiejie的小屄好紧好热,把我的jiba夹得好舒服!” 他重重地向前一顶,guitou正好顶中突起的sao芯,李馥云浪叫一声,挺起xue儿迎合他的cao干,“好舒服……锐儿总是最能让我舒服的……还要……cao我呀……” 两人都是情欲勃发,拓跋锐的性器令她欲罢不能,哪怕是用力cao干也不会让她觉得疼痛,此时sao劲上了头,没完没了的要他cao自己。roubang穿透玉道,guitou抵住花芯碾转研磨,无数飞渐的水花证明了她所承受的快感。 她在少年的cao干中一连xiele两次,热精射入zigong时又被精水激得再次登顶,拓跋锐趴在她身上,偏头枕着一只饱乳感叹道:“好jiejie,我这心里只有你一个,方才的话,你可不许骗我!” “说来听听!”拓跋蔚站在两人身边,面无表情地问道:“方才云儿说了什么” *********************************** 下一章开始是太子殿下的主场,秋千py走起! 在秋千上敞开双腿被太子殿下cao干 虽说是被拓跋蔚抓了个正着,可是仍然交叠在一起的两人谁也不怕他,只是拓跋锐有些心虚,乖乖地叫了一声父亲。 一把将儿子从李馥云身上拉开,拓跋蔚训斥道:“你可还记得时辰课业可都做完了早说了你还小,这事不可贪多,偏你就是不听!若是真的长不高,将来你这好jiejie再也瞧不上你,到时可别跑来找我哭!” 拓跋锐也怕自己真的长不高,加上父亲还在一旁虎视眈眈,他趁机在李馥云脸上偷了个香,穿好衣裳跑了出去。 拓跋蔚无奈摇头,心道这一个两个的都是冤家债主,把人气得牙痒痒,偏又奈何他们不得! 儿子跑便跑了,往后有的是教训他的时候,只是这sao浪的小云儿却不能再叫她轻易蒙混过去! 他把李馥云抱在怀中,转身向外走去,李馥云乖乖地靠在他怀里,问道:“殿下这是要去哪里” “哼,屋子里全是你们两个小东西的sao浪气,我自然是要找个干净些的地方!” 真是走了小的来了老的,李馥云知道拓跋蔚也是醋里泡过的,赶在他搓磨自己之前,娇声软语的哄着,只说自己已是拓跋家的人,心里再也装不下别人。 “真真假假全凭你这一张嘴,我哪知道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拓跋蔚还是酸涩难当,抱着一丝不挂的小冤家行至花园,放到一架爬满花滕的秋千上,面目阴沉的在她脸上捏了捏,“昨个儿刚被贺斯年的大jibacao得昏死过去,今儿个一睁眼又勾了锐儿来cao你,你就这么喜欢男人的大rou,不管老的小的,一刻都少不得” “殿下好生不讲道理,又不是我自己求着他弄我的,若是我能做主,自然是不愿别人碰我的!” “是吗那你想要谁来cao你” 贝齿轻咬下唇,李馥云双颊飞红,轻轻拉起拓跋蔚的大手放在自己胸前,羞答答地说:“云儿对殿下的心意,难道殿下真个不知” 拓跋蔚心头一荡,却仍是板着一张俊脸,放在她胸前的大手倒是老实地揉捏起来,“你不说出来,我又怎能知道” 这人真是别扭的很,明明就是想听情话,偏生还要拿乔! 李馥云知道拓跋蔚是个醋性大的,况且想起与贺斯年的一场欢爱到底还有些心虚,索性豁出脸面去顺了他的意。 “云儿爱慕殿下,真正想要亲近的也是殿下!” 捏在她胸前的大手突然一紧,可是拓跋蔚仍然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李馥云暗叹一声,看来需得下一剂猛药才行! 她靠在拓跋蔚胸前,两手环住他的腰身,按照之前欢好时的戏言,俏生生地说了一句:“好爹爹,云儿想要你来cao我呢!” 拓跋蔚长吸一口气,抬起她的下巴,猛地吻了下来,咬牙切齿地说:“小sao货,爹爹这就来cao你!” 含着小嘴狠狠吸吮半晌,拓跋蔚退了裤子,“把腿张开,把你那欠cao的小sao屄露出来!” saoyin的xiaoxue还夹着拓跋锐的精水,她一敞开双腿,那白浊的液体便缓缓流出。 拓跋蔚看得呼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