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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是不饿,只是一个人呆得太久,就会分外渴求陪伴,与如影随形的饥饿相比,有它陪着更为重要。 狐狸张口吃的一片惬意,毛茸茸的耳尖抖了抖,他抚摸着它的头,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以后我也天天给你找吃的,你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梦里的他有些忐忑,自从有了它,家里不再是他自己,哪怕它不会说话,也不见如何理他,却也总比他自己一个人守着这破屋要好的多,可惜狐狸听不懂他的话,看了他一眼之后再次团成一圈,睡了过去。 初夏时节,山上已是一片葱茏,狐狸的伤好了,满身皮毛油光水滑,红云似火,他如同往常一样上了山,只是回家的时候再也没了狐狸的身影。 它终究还是走了。 他愣愣的站了一会,放了辛苦抓来的野兔,又看看自己身上几块擦破皮的地方仍在惨兮兮的渗着血珠,强撑着笑了笑。 “走了也好,跟着我总是吃不饱,走了不至于再受委屈。” 禅房之中,洺海睡得极不安稳,一滴泪顺着眼角无声滑落,映着残存的烛光闪起一抹亮色。 梦境还在继续,又到了寒冬时节,村里半夜遭了妖兽,他拼命的逃,看着那些乡亲一个接一个的葬身妖兽之口,最后还是没能逃开,他被一只斑斓猛虎堵在了山脚。 虎啸声撕裂长空,他吓得两腿一软瘫在地上,看着猛虎不紧不慢地朝他走来。 这是要死了呀,他想,不过死了也好,至少可以去和爹娘团聚了。 “滚!” 一声娇叱传入耳中,他愣了愣,后知后觉的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来人高挑美艳,红衣似火,青丝鸦羽堆云鬓,娥眉明眸映朗星。 女子周身仿佛泛着一层光晕,在这血腥气浓重的夜里,仍是能让他看得一清二楚,从而牢牢的记在心底。 她仿若烈火,张扬恣意地走到猛虎面前,娇声笑道:“你家那老东西都不是我的对手,就凭你这小猫也敢跑来撒野?现在就滚,我留你一条小命!” 猛虎竟像是听懂了,压低了身子,喉间溢出阵阵低吼。它抿起双耳缓缓后退,见到女子果真没有动手的意思,一阵风似的跑了个没影,只剩下他还傻呆呆的瘫在地上。 她是谁,为何竟能把那骇人的老虎吓走? 一定要拿到你的元阳 < 竞风流(纯rouNP全H) ( 乱作一团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一定要拿到你的元阳 一朝梦醒,梦境随清风一同消散。 洺海觉得那些事必然是真的发生过,否则梦中一切不会那样真实,真实到其中的心痛都如有实质。之前八世的经历他全都记得,可是那名女子从未真的与他相遇,除非梦中之事发生在八世之前! 但是如此一来又有一件事让他想不通。 昨天跑来捣乱的红绣与那女子极为相似,可她看起来比梦中的女子年幼五六岁,她既然是妖,五百年的时光对她而言倒也不算什么,可倘若真的是她,她又为何越长越小了?难道是她刻意改变了自己相貌? 罢了,反正红绣吃痛跑掉了,她吃了亏应当不敢再来,前尘往事也不必再去多想,他是出家之人,本就不该有太多牵扯。 洺海翻来覆去的安慰自己,好容易想通了,红绣扔下他决然离去的身影再度浮现,一股怒气倏然而生。 到底还是意难平! 她不来最好,若是还敢来,他可不会再由着她胡闹了! 接下来的两天里,洺海一直守在洺缘身边。 他要渡化的怨气太多,偏偏又是刚刚xiele元阳,每渡化一缕怨气都是极为凶险,洺海时刻在他身边守着,若有危急时刻也可助他一臂之力。两日后洺缘不忍见师兄cao劳至此,劝他回去休息一晚,并且应下当晚不会自行渡化怨气,洺海才放心离开。 他前脚刚一进禅房,他就被迎面打来的定身法诀定在原地。 两日间不眠不休,洺海极为疲惫,也懒得再跟她计较,目光在红绣脸上扫过,无视掉她跃跃欲试的神情,淡然开口,“你走吧,往后不要再来了。” 红绣已经走到他面前,听了这话,脸上的笑意瞬间没了踪影。 那天她一身狼狈的跑回洞府,正好与她二哥撞个正着。二哥一把拦住她,劈头盖脸的训了她一通,“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偷跑下山,身上还带着佛香的气味,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跑到寺庙里去!老祖嘱咐过你多少次不许下山,尤其不许接近和尚,可你全都当成了耳边风,就是不听!下山是你的死劫,你是不想要命了吗?” 二哥留下一道禁制,把她牢牢的锁在洞府里,他跑去找他的恩人姑娘了,她费了好大的劲才冲破那道禁制,直接就跑到净业寺来了,可是洺海这个别扭和尚竟然叫她走! “知道我为了来见你费了多大的力气吗?你倒好,连个笑脸都不肯给我!” 她说的实在委屈,洺海又被【为了来见你】五个字震的心神不定,转眼间就忘了之前不要再和她打交道的领悟,忍不住问了一句:“出什么事了?” “我二哥把我关起来了,他不让我下山,也不让我来寺庙,我破了两天的禁制才跑出来!”红绣噘着嘴,越说越委屈,“结果一见面你就撵我走,还说以后不许我再来了。” 梗在心中的郁气仿佛立刻散了不少,原来她是被困住了。 “寺中佛息深厚,我怕会伤了你才叫你走的。”一看到她泫然欲泣的样子,洺海就觉得心口一抽一抽的疼,好在身形已被定住,也省他露出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你别哭,方才是我把话说重了,我给你赔不是。” 红绣一抬头,笑容狡黠可爱,刚才那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仿佛全是洺海的错觉,“咱们两个谁跟谁,还赔什么不是,你只要把元阳给我就好了!” 她说着就捏起法诀把洺海运到床上去,七手八脚的扒光了彼此的衣裳,再次骑在他的腰间。 洺海看着眼前这分外熟悉的场景,无力的叹了口气。 怎么又来了? 红绣居高临下的望着他,美目之中流光溢彩,“我问过jiejie了,她说这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