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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各种BG短篇 人外、ABO、西幻、兄妹等...... 只是随心所欲的停车场,很多故事都只是爽一发完事,不一定完结 这只是个停车场,所以催更和求后续没用,大部分是男强女,拒绝道德审判,注意避雷。 簡體版HBG人獸女性向 恶龙与王后 < 不可名状的储藏柜(艾尼尼)|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恶龙与王后 < 不可名状的储藏柜(艾尼尼)|PO18臉紅心跳 恶龙与王后 那是一条真正的巨龙。 暗红深邃的鳞片充满了威慑力,骁悍健硕的龙躯上沉重威压让人喘不过气,没有生物敢于直视而不心生畏惧与赞叹,展开双翼便能轻而易举的遮盖王都的天空,将这彩花飞舞的明亮广场瞬间没入他的阴影,庆典之中的国民微微怔神的收起了笑容,母亲用手掌掩住了仰起头的孩子的惊呼。 当这只盘踞于王国空中的强大生物缓缓俯低了他的头颅,金色的竖瞳一瞬不瞬的凝望着王宫的阳台,与那正接受着国民的拥戴之声的,戴着王后王冠的清丽端庄女人对视时。 人们才能轻而易举的发觉: 这是一只饱受过屈辱,理智断裂,发狂郁怒的、受伤的野兽。 龙的怒火,该用什么才能浇灭呢? 她曾经清楚的知道方法——用手指插入并爱抚他那同火红鳞片一样颜色的红发,再向这个俊朗艳红的桀骜男人送上她仰首阖眸,以额相触的厮磨。 可是,不再是巨龙的公主的她已经失去这个得他宽恕的方法了,也许是永远的。 “厄尔特........”如今身为王后的女人吐出曾经属于公主的柔声呼唤,以那同样的浅玫瑰花般的唇瓣。 在巨龙嘲讽而冰冷的注视下,她不着痕迹的深呼吸,王后的宫廷裙装勾勒出的白腻胸口饱满而温柔,那是曾经仅存于只有小巧胸部的公主的粉色憧憬。 只是,如今少女时期的梦是否真的得到实现?她已经不再是可以任性放纵的公主,戴着沉重得多的银色王冠的王后殿下雍容而温顺的屈膝,准备请求巨龙的宽恕。 然而就在垂首的一瞬间,感到腰间一紧,接着在龙扇动起巨翼的狂风中腾空,就像几年前那般。 成年礼马车中的小公主。 纪念周年婚礼庆典上的王后。 在无数细碎彩条和花瓣飞舞之中,胸衣束出的细细腰肢被握在火龙微蜷的爪中,以着同样被虏获的无助姿态,看着王都的地面离自己飞速远去。 如此相似的场景。 即使她后来从恶龙的巢xue被救回王城,也挥之不去,顽固的一遍遍在她梦境里回放的场景。 王后在那一刻陷入失神的空茫,以至于对下方远去的王城护卫的拼命呼喊和嘈杂声,都没有做出一点反应。 直到她那裹在端庄宫廷裙之下的细嫩背部磕碰到坚硬冰冷的金币财宝堆上,在金币滑落的脆响声中清醒过来,狼狈不堪的王后抬起她的下巴,却正好迎上了还处于变形中骨骼咯嘣的男人迫不及待的垂来的炙热的薄唇。 他仅仅一触就开始撕咬她的唇瓣,带来了硫磺火焰和血腥的味道。 龙的身躯舒展收叠,在灼热的气息之中,健硕修长的赤裸男人身躯,线条流畅的脊背微弯的笼罩住她的上方。 他掐住她下意识就要惊慌的扭开的下颌,用上狠劲的加深了这个霸道的吻,这个不可抗拒的,几乎要将她碾碎的惩罚般力道的凶狠的吻。 化成了人形的龙,生着一副熟悉的俊美艳红的脸庞,阳刚的眉宇间却充满了令她更加陌生的狠厉仇恨之气,他的手掌顺着她的背往下箍了一下她的腰肢,她便不得不在宝藏堆上艰难的挺腰与他赤裸guntang的身躯相贴。 “厄尔特,停下......”她不自量力的去推正深深的处于狂怒和yuhuo之中的龙,却在开口的下一瞬便感到他的手指落在她的腰间,接着,那紧束在腰身的王后长裙便被毫不留情的撕裂成碎块,从她细腻白皙的身躯上落了下来。 展露在火龙身下的是一副成熟的温柔女性身躯。 龙有一瞬间的停滞,龙的竖瞳在金币堆折射出的光辉中迷离恍惚,但他因亢奋而缓缓放大的竖瞳里只印着女人赤裸光洁的身姿,这副仿佛他从各地掠来的财宝都及不上的美景,但很快,讥讽极致的笑便浮现在他的嘴角。 “被那小子cao熟了,是不是?” 男人的喉结滚动,说出了重逢后的第一句话,却是以阴冷低沉的生涩声嗓,贴在王后白嫩的耳垂旁,谈到那位用染毒的宝剑将他的腹部划开的对手时,声音中像是恶鬼出笼般的仇恨颤意便掩也掩不住,传说中高傲而恐怖的龙在她没办法看见的地方,毫不掩饰的露出了被占有欲扭曲,带着强烈嫉妒和恨意的脸庞。 “我会让他死的很难看。” 而正是嫁给了那位王子的现任王后在如此阴冷的声音中,缓缓的僵直了脊背,男人修长结识的手指在她背上慢慢上下滑动,她抬眸时正好避无可避的撞上了他抬起头时那双龙族竖瞳中尚未完全褪去的残余神情,就像是比他最心爱的血红宝石被低贱的人族乞丐划出伤痕,再丢到地上践踏,还要严重的多的多。 鼻翼中喷洒出的低沉炽热的息声,直扑在女人的成熟后更为美丽温婉的脸上,她闭上了眼睛,露出了不知如何是好的神情。 .......真是可笑啊! 巨龙的手指一顿,随之胸膛在这时忽然发出了一阵令人生惧的颤震,他低笑了起来,以嘶哑而饱含讥讽痛苦的声音,他又想起来了,他可是曾经,在还是个公主的她,被他俘虏来时,垂首露出的这样的柔弱神情中,感到生来第一次抑制不住的心动。 那时,他所能做的就是快速的将她抛在财宝堆里,再飞到洞窟的上方吹了一晚上的夜风,谁能知道他红龙身躯之下,因心悸而一瞬的慌乱无措。 这个狡猾的女人知道吗? 啊,她一定是知道的。 即使后来,她因为龙巢大敞的洞窟口,在一夜吹入的冷风里,发起了孱弱微烫的高烧......不不不,那是另一个引他怜惜与心动的诡计。 在他略带不耐烦的喂药时,意识模糊的舔到他的手指的柔湿舌尖;断断续续的持续了一整夜,弄得他躁动不已的高烧中低喘的吟声;就连她清醒过来以后,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