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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子的小小娇子那样大,可是如山的妖物却拉拽的极为辛苦,仿佛轿子里有着它难以承担的千钧之重。 轿厢的帘子被风吹起,终于露出了里面的人物。 那是一个大约十三四岁的少年郎,生着一张稚嫩冷傲面庞,懒散而威严的靠在轿厢中,轻轻松松就将身下的硕大妖物压的喘不过气来。 当帘子吹起的时候,他抬眸,望向她。 山阴。长平在心中默念了一边他的名字。 他的名字和外貌一样,雌雄莫辨。 在妖魔吃力的拉拽着轿厢,发出的巨大铁链声,以及在街上留下了宽大无比的血痕的时候,这个驾驭着妖物的少年只是始终毫无表情的抬眸睨着楼上的长平。 他的瞳中颜色犹如雪地里的一点血。 终于,妖魔拉的车队在锦绣城的主城阁楼前停下,山阴挥开帘子,仿佛破空之刃,赤着双脚跳下轿子,足腕上的铃铛一响,他目光一瞬不瞬的走向腥红锦缎交叠遮掩的楼大门。 沉静而缓慢,如同一点点碾过来,不可抗拒的腥红血潮。 哪怕那些从阁楼上垂下的锦缎丝绸遮掩了他的视线,他也毫不避让,任由它们柔顺的拂过他的面庞和身躯,连眼睛也不眨一下,如同河中的尖石,不会避让水中的血液一般。 少年的身影没在锦缎之后。 街上逐渐恢复了声响,如同老鹰俯下飞过后,得以幸存的小鸡仔们再度轻轻吵闹起来。 而长平却很难放松,她极力的告诉自己,没事的,难道还不习惯吗?她知道,他正上楼来。 足腕上的铃铛偶尔一响,少年生着黑色尖利脚趾指甲的脚掌就踩上一阶楼梯。 长平坐在窗前,不得不转身向楼间小阁的门口,在窒息中,她终于看见少年的手将帘布挥向一边。 他回来了。 他原本微垂着眼睫,进了房间就抬起眼看她,他的脸庞稚嫩如玉,眼型却狭长,眼珠雪白,淡淡的一点瞳孔。已经变为尖锐兴奋的鲜红。 “……山阴。”长平低低的唤他。 却感觉自己的声音好像怕得要哭似的,她连忙想着办法控制自己。咬嘴唇也好,扣手心也好。 可是长平也不敢做的太明显,血腥味会让他嗅到,他的妖性就会更加兴奋。 他总有一天会吃了她的,长平瑟缩的想,她十二岁,还是个公主的时候,只将他视为玩伴小哥哥,他问她愿不愿意去他家做客,她答应了,于是天色骤变,他直接招来压天妖风将她掳来妖界,再也没有放她回去,可她如今越长大越怕他。 因他妖性难除,跋扈残酷,杀人杀妖都眼也不眨,六年来这少年外貌更是从未变化过。 小时候她日复一日的哭着求他放她回家,他就从那个会常常出现在她宫殿里陪她翻花绳玩毽子的温柔小哥哥,变成了高高在上的冷漠倨傲的少年外貌的妖怪。 如今,她已经明白了,山阴从来就不是什么人类小孩,他是妖界里锦绣城的城主,更是割据一方的妖王。 在转瞬回忆间,山阴已经来到她的面前。 少年的五官姝丽白皙,眉眼却凌厉冰冷,红唇一开一合的唤她。 “爱妾。” 他舒展双臂,依然只看着她,缓缓道,“为我更衣。” 仿佛已经这样做了千万次一般。 长平也仿佛已经这样做了千万次一般的垂下脸庞,温顺来到他面前,替他解开腰带,脱下沾染了妖血的外袍。 她一路俯跪下去,顺着脱下的动作,将他的衣袍褪到了脚底,堆在少年雪白的脚掌上,曾为公主,如今却如奴婢般的侍奉妖魔,她再度站起来,感觉到山阴的视线始终流连在她的脸庞上。 最近他越来越喜欢这样看她了。 似乎比小时候看的还多,似乎,是因为她长大了…… 长平微微有些紧张的屏住呼吸,去解他的里衣,无论他身为妖魔年岁几何,山阴的身躯好像永远是稚嫩少年,锁骨纤细而深,脖颈漂亮,他的上身赤裸的展现出来。 长平仅在这时犹豫了片刻,就被山阴冷冷的催促了一声。 “快。”他的眸子变冷。 于是,长平屈下膝,跪在他面前,为他解起了腰带,做这样的事,她的手还是有些发抖,长裤也垂落在地上了,山阴全身上下只剩一条亵裤了。 长平低着眼睛,不敢抬起来,她的视线里只有少年的脚掌,以及纤长的脚腕,匀称细腻的双腿,竟无一丝绒毛和瑕疵,他的肌肤冷硬白皙如玉一般,但是摸上去就知道,那些都是薄而坚硬的肌rou。 而再往上,她就不敢,也不能再去看了。 长平感到自己的眼眶渐渐热起来,视线模糊了,屈辱和委屈充盈了心房。 每次就到这里。 山阴可能觉得她也实在做不下去了,眼眸骤然冰冷下来,却不再勉强,自行勾住亵裤的带子,随手解开,赤裸全身,毫无一丝扭捏和羞耻的姿态,舒展身躯,向阁楼里的浴池静静走去。 长平垂着脸庞,跟在他身后。 等山阴没入浴池,坐靠在浴池壁上,跪在池旁的长平已经将毛巾打湿,她的双手纤柔的涂抹香脂皂液,抚按在他坚硬僵紧的肩膀上。 山阴纾解的叹了一口气,随后就依然阴沉冰冷着眸子,面无表情的任她温柔揉按着。 每次与强敌战斗后,山阴的身躯总是会很僵硬,大妖之间的战斗大概是非常伤筋动骨的吧。 长平的手却柔软无骨,滑腻的揉捏,也许她已经尽力,但依然宛若撩拨,山阴仰起了脸庞,任由她顺着他肩膀的曲线滑向他的胸膛。 “下面也要洗一洗。”山阴叮嘱道。 他的嗓音已经昏昏沉沉,仿佛在这浴池的暖汽中格外惬意,少年面庞如玉,眼眸微阖。 长平的手够不到,停顿了一会,山阴的眉宇突生不耐,拽她的手腕,他的手掌一收紧,就好像要把她的手腕掐断。 长平抬腿没入浴池,浴池的水瞬间将她的纱裙润湿,飘浮起来,让她如同一朵白色的花,山阴慵懒的睁开狭长眼眸,斜斜睨她一眼。 花儿跪在他盘起的双腿前,垂下双手抚摸清洗他的腰肢,山阴懒洋洋的哼了一声,长平知道他腰部敏感,也许有些怕痒…… 她的指尖情不自禁的在他的腰处流连停顿,山阴骤然掀起眼睫,仿佛被她这样磨蹭所消耗干净了耐心,暴戾至极的瞪了她一眼。 长平顿觉脸庞上血色尽失。 她不敢再懈怠,只垂着颤动的睫,在他的腰腹上细细揉搓了一番以后,就没入了更深更下面的地方,那里皮肤guntang,紧贴小腹,是他的性器,肿胀而翘首以盼。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兴奋起来的。 其实不是她第一次给他洗这里了。 但是,长平觉得,山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