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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亵裤扯到底,抱着她往自己身上提了提,说:“腿分开,坐好。” 施施将一条腿高高从他眼前抬过,分腿对准他的阳物,慢慢坐了下去。 全根没入时,两人都是满足地一哼。 谢闵安终于等到了自己煲好的这碗粥,而施施,则是感到痛感比第一次减轻了不少不说,还增加了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 谢闵安扶着施施的腰,有节奏地摇动起来,同时欣赏着施施胸前的风光。方才她的胸乳被他玩弄过,衣襟早已大开,此时正好滑出一侧风光,雪峰随着他的动作颤巍巍耸动,好不养眼。 谢闵安过不了多久就感觉高潮即来,掐着她的腰重重顶了两下,一股脑射进她的腿心,尔后抵在她的胸口微微闭目调息。 施施这次的快感却不像上次那么强烈。女上位下谢闵安的动作不大,时间也不久,但她却更喜欢这次,因为终于不疼了。 谢闵安睁开眼,他的男根还插在她的身体里,被两人温热的体液浸yin着。谢闵安深深看着施施说:“你很好。” 施施不知道该说什么,就轻轻靠近他,用自己的唇贴上他的唇。 谢闵安接住这个轻柔的吻,没有让它深入,只与施施轻轻相依,让自己的呼吸与她交融在一起。 4「父亲」 与谢闵安行事之后,又是一碗避子汤。 这次施施微微有些羞赧,不仅因为事情在白天发生,还因为她觉得再发生的有点太快。 方嬷嬷碍于世子不好说什么,只拿冷眼看她。 这次性事很快也传到了谢玄耳中,谢玄皱了皱眉,想了想说:“罢了,少年人的新鲜。” “若是寻常男子也就算了!”方嬷嬷颇为不满地说,“可世子从来都是中规中矩之人,别说白日宣yin,平常就连多看女子一眼他也是无意的!” “那你觉得,是这施施引诱的世子?”谢玄问。 方嬷嬷哑口,她虽规矩多,却也不是信口雌黄之人。谢闵安房内那两名丫鬟听得清楚,是世子起的意。 “老身只是认为,世子反常。” 谢玄不以为然,他年少时也有过一段放纵不羁的日子。 “嬷嬷继续帮我看着便是。” 谢玄这是下了定论了,方嬷嬷便不再说什么。 谢闵安很是享用施施的温软娇躯。 起初他真不觉得这种事有什么特别,只当是人人都会做的一件事罢了,尤其当它和嫁娶绑在一起,涉及朝堂利益时,谢闵安便更觉它是人生的例行公事一件。 当然他听说这件事是很有乐趣的,可及至真正行乐的时候,他觉得其实不太一样。 他的那些同僚提起房中乐总一副贱兮贼兮的样子,令他多多少少觉得此事有所不光彩,为君子不齿。现在想来,他不齿的应是他那些沉迷喝花酒的朋友。 至于施施,他是很喜欢的。 他喜欢她在他床上总是一派天真的模样,所有的反应又都那么诚实。他曾问她是否他所做的一切真的令她感觉那么刺激,还是她也在刻意取悦他。施施不好意思地说:“是真的,有时我也想控制,但是控制不了,忍不住就会叫很大声。” 谢闵安立即说:“毋需控制,我喜欢听你叫。” 施施更加不好意思了,心中却也升腾起一朵小小的欢喜。 “你呢?你都不叫,是你觉得没有那么舒服吗?”施施用指甲戳着他衣襟上金线绣花的问他。 这回轮到谢闵安不好意思了。“我也是舒服的。”他低声说,脸上的神情有些赧然。“只是男女在这件事的反应有所不同。” 施施哦了一声,说:“我很少看你失控,失控的总是我。” 谢闵安想说不是的。从他在书房要她的那次起,他就知道自己失控了。遇见她之前,他绝不认为自己会是做出这种事的人;遇见她之后,他好像变得任性了,心中不再有那么多应该不应该,想做什么便做了。虽然后来他没再在白天干出什么出格的事,但是浴桶里与她共浴、月色下撩拨她的衣衫将她吻得气喘吁吁、做得第二天她起不了床,他从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多欲望。多少次他看着她,只想岁月静好地度过这一天,结果还是不受控制地解了她的衣带将她吃干抹净。他喜欢在她身体上探索,尝试各种可能令她兴奋的动作,最后照例令自己也兴奋不已,两人一同共赴极乐。 这样好吗?最近他时常问自己。可他感觉很快乐,前所未有的快乐。和她在一起时,事情变得特别简单,他不用再苦苦思索那些错综复杂的利益,也不必猜测别人心思或是提防谁。施施对他没有目的,就连取悦他的目的也没有——当然她是希望他快乐的,但不是那种以下对上的固宠——她经不起撩拨,常常几下被他弄得丢盔卸甲,只能任他摆布,最后总是先他一步失去意识或是沉沉睡去。他没有在她身上见识过什么技巧或是手段,但他一点也不失望,他喜欢如一张白纸的她,她的反应都是他开发出来的,她会的也都是他亲手调教的,他慢慢将她染上他的颜色。 这些他不会告诉她,出于他自己也道不明的原因,他希望维持自己在她心中谦谦君子的形象,而且是唯一的那个。 谢闵安吻了吻她的额,“和你在一起,我总是享受的。” “是吗……”施施沉思着,忽然仰起脸望着他说:“你知道吗,jiejie们教我的招数我一直还没来得及用。” “哦,是什么呢?”谢闵安波澜不惊地问,实际心里已经暗暗惊喜加期待起来。 “就是,呃,就是……用嘴含住你的那个东西……”施施羞赧说。 “你想这么做吗?”谢闵安仔细观察她的神情。 “我……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喜欢,所以之前我都没有这样做。”老实人施施老老实实答,“我总觉得把它放进嘴里怪怪的。” “那就先不要。等你确定想了再说。”谢闵安道。 施施心里一阵感动。这就是谢闵安,他会循循善诱引导她做很多事,但从不勉强她。他本可以用自己的身份对她为所欲为,何况只是这样一个小细节,但他总仿佛有无限耐心,等候她真心实意准备好的那刻。 她一定会想念这个人的,待她离开这里以后。施施把头轻轻倚在谢闵安肩上,想。 晚上两人行房的时候,谢闵安突然道:“施施,给我生个儿子吧。” 施施正被他插得魂不守舍,听到这句话还是瞬间清醒了不少。 “闵安……你不知道…我是要走的吗?”她仰着一张汗涔涔的脸看他,有些不忍说出这句话。 谢闵安愣在那里。 “走是什么意思?你不是我的人吗?” “我是你的。可王爷在进府的第一天就告诉过我,时机到时,就会遣我离开。” “什么时机?”谢闵安眉头紧紧皱起。 “大概是,你厌倦我的时候?”眼看谢闵安变色,施施赶忙又补了一句:“或是王爷认为合适的时候。” 殊不知这句话令谢闵安脸色难看更甚。 父亲,这两个字是一座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