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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特殊的软绳束着,高高吊起,臀部被一名妇人从后托着,谢玄面对她站着,他身后另有一妇人抬着施施分开的双腿,令它们不费力地在谢玄背后交缠。谢玄抓着施施的腰,借着绳索的荡力带着她大张的腿心撞击自己的阳物,一边不忘问她感觉如何。 “手……疼……”施施艰难地说。 谢玄遂命令她身后那名妇人:“再把她往上托。” 疼痛消失了,剩下的只有随着每一下撞击扑面而来的快感和羞耻感。 就连谢玄自己也觉得奇怪,他已经很久没碰这些花样了,却忽然又在施施身上勃发了这种意趣,玩得不亦乐乎。 每次刚趴在她身上高潮完毕,他就已经开始计划下一次要跟她进行的花式,他对她好像永不厌倦似的。 “幸好我把你从闵安那抢过来了。”再一次将浓精射入她体内时,谢玄在她耳边喘息着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施施心道,果然。 她自认没有倾国倾城的姿色,也无甚高超技巧,谢玄这等见多识广之人,贪恋她的身体实属不正常。 除非是这一层因素在。是这种「争」的感觉激起了他的好胜感和cao控欲。 施施闭上眼,她只希望谢玄早日对她失去兴趣后,能送她出府放她一个自由。 9 谢闵安的离去 谢闵安很沮丧。 他说想冷静一番,施施就真的放他冷静。就连他后悔了想见她,她都咬定主意不松口。 然后突然有一天,她留了张字条告诉他,她走了,离开王府了。 谢闵安觉得心被挖去了一块。 纸上她写得很明白,也很决绝:结局终与开局同,请君勿念。他想起了她曾对他说的话,结局从一开始就是定好了的……可他还没打算认命,她就已经放弃了么? 一定是父亲逼迫她!谢闵安去找谢玄,谢玄冷冷告诉他,是他要她走的,不过她走得很干脆,也没有提出要见他最后一面。 谢闵安不相信,谢玄又告诉了他一些细节,包括她得知自己即将自由时惊喜的表情,和她说觉得没有她谢闵安的生活会更更加平静。诸如此类的话又让谢闵安觉得这确实是施施会有的表现。 但是他不死心,他起码要再见她一面,亲耳从她口中确认这些。 谢玄答应了。条件是倘若他证明一切也是施施自愿的,经过这一面后他便不能再见她,他自会把她送得远远的。 谢闵安在一个荒僻的庄子里见到了施施。 她穿着一身上好的衣衫,面容看起来有些疲惫。 谢闵安快步走过去握住她的手,施施马上抽出,谢玄还在附近呢。 谢闵安神色复杂地攥了攥手,问她:“你好吗?” 施施生硬点头。 谢闵安问起那张字条,施施答:“是我亲笔所写。” 谢闵安便沉默,半响,他说:“父亲说你并不眷恋留在王府,此话当真?” 这个问题施施答起来无压力,尤其是在如今的情形下,她可谓字字肺腑地说:“我当然无意留在王府。王爷一开始就许诺我时候到了会放我自由,若有此机会,我怎会不欢喜?闵安,我感念你真心待我,但我不愿夹在你父子二人之间,我承受不起。” 谢闵安又去激动地抓施施的手,“我已决定去御前请命,远走边陲,到时我们可以离王府远远的,不用再看父亲脸色。” 施施苦笑摇头,那男人岂会放她跟他走? 谢玄适时走了出来,冷酷地盯着谢闵安抓着施施的手说:“闵安,放开她。” 谢闵安却一把把施施拉到他身后,隔住谢玄的目光。“父亲,你都听到了,我要带施施走!” 谢玄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你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 谢闵安道:“我与她是真心相交。” “是吗?你为何不看看她颈侧的痕迹。”谢玄幽幽说。 施施如遭雷击。那痕迹是昨晚谢玄在她颈侧吸的,他惯爱在他身上留下他弄过她的迹象。 谢闵安闻言震惊地看向施施,对上她慌乱无措的眼眸,他已经猜到了七分。他一把抓住她欲侧头遮掩的那边身子,强迫她转过来面向自己,清清楚楚地看到她衣领处只遮住了部分的吻痕。 “你居然这么快就……是谁?!”谢闵安将她的手抓得生疼。 “是本王给她安排的人,也是她中意的人。”谢玄失去了耐心,直接走过去把施施拖到自己身边。“人你已经见过最后一面,该死心了。” 谢玄拉着施施欲走,谢闵安高呼:“等等!我要听你亲口说,那个人是谁,你真的喜欢他?!” 谢玄给了施施一个眼神,施施看向谢闵安,压下所有痛苦,告诉自己这是为他好。 “我的确喜欢他,他……待我也不错。知道他是谁对你没有用处,总归是我喜欢的人罢了。”她盯着地面缓缓说。 她这就又有喜欢的人了?谢闵安觉得很讽刺,他们没见面才几天?她就和别的男人上了床,还说自己喜欢他? “你走了,我怎么办?”谢闵安眼露绝望,“我的渴现在只有你能解。” 施施偏过头,“王爷说会为你医治。” 谢闵安嘲讽地笑了笑,父亲所谓的医治,他都能猜到是什么。 “施施,你曾说过很多次,会永远和我在一起。” 那都是床底间他威逼利诱她说的,每次她不答应他他就折腾得她不轻,哪能真正算数。 “闵安,放过我吧。”她闭上眼。 谢闵安目送施施跟着谢玄离去。 他独自一人在原地站了很久,眼神逐渐变得冰冷。 谢玄治疗谢闵安的方法简单粗暴,就是下药。 一副上好春药下去,再往他床上丢个美人,谢闵安果不其然就“好”了。 谢闵安知道,自己不是好了,是心死了。 既然施施跟谁都可以,那他也可以。 这次谢玄塞给他的人倒是符合他的审美,是个清秀佳人,不过谢闵安没怎么细品,药效一上来,他便拉着她死命发泄,捅得她连声求饶。 他不再是从前那个谦谦君子了。 这样也好,因为从前的他,保护不了任何人。 谢闵安依旧请命去北地边陲。 谢玄开始不允,只当他与自己闹性子。谢闵安淡淡说:“儿臣总是要历练自己的,父亲当年不也是在边疆建立了自己的兵权么?” 他这是在向他暗示什么?不过谢玄不怕,想挑战他,他还需个十几二十年,届时也许他早忘了施施长什么样了。 又想到施施就在府中,他走了也好,施施就不必小心翼翼躲他。 翌年,谢闵安请出淮南,自愿前往北地就职。由于他请任的官职低微,地方又偏远,圣驾不作多想地允了。 谢闵安走的那天,施施松了一口气,同时心里有几分失落。 谢闵安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是真正对她好的人,她会一直记得他,替他祈福。 谢闵安一走,谢玄对施施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从前她只在他房中伺候,现在他经常要求她随侍左右,拉着她在各种地方旁若无人地亲热。谢玄院中人多不认识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