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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丸一边在心里推卸责任,一边忐忑不安地推开审神者的房门。 “主人……我进来了……” 此时天才蒙蒙亮,前一日的近侍太郎因为要出阵已经离开,按理说审神者应该还在休息,可是鹤丸刚推开门,就看到念青盘腿坐在床铺上,手里拿着丰胸膏的罐子,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呜啊——”鹤丸吓得整个人趴到了门板上,“主人你、你这么早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尴尬的笑声逐渐维持不下去,鹤丸在念青平静的视线下沉默片刻,忽然‘砰’的一声跪了一个标准的士下座,“对不起!主人,是我错了!您要怎样惩罚我都接受!” 本来强做严肃的念青都被鹤丸的神来一笔惊得一抖,还好五体投地的鹤丸看不到。他捂着嘴确定自己表情没崩,才慢慢说道,“看来真的是你干的了?” 鹤丸维持额头触地,“是,对不起!” 念青沉默了一下,有点不知所措。 跪得这么快这么彻底,有点不对啊,鹤丸的话,不应该死赖着不认账然后拿他出奶的事情调笑他的吗? 鹤丸这样大礼道歉的话,他好像不原谅都不行了啊……可是原谅他吧,又有点不甘心…… 念青纠结起来。 审神者没说话,下边跪着的鹤丸心跳不由得加速起来。怎么办怎么办,要是审神者真生气了他会被其他付丧神拔成秃鹤的吧?最重要的是,他可不想再被绑在柱子上流鼻血了! “你……头抬起来。” 鹤丸怯怯抬头,金色眼眸里竟然浮着一层水光,付丧神的外表本就无可挑剔,故作柔弱更是惹人心动。 念青咬住嘴唇,心里大喊犯规,这谁顶得住! “你、你以后不要这样了。”准备好的狠话也没能说出口。念青听着自己这话都觉得毫无气势。 但是鹤丸却很诚恳点头,“是,主人。” 于是吃软不吃硬的念青更加没有发火的力气了。他泄气地把丰胸膏摔到一边,扑到被子上翻滚了两圈,想想还是不甘心,不能就这么放过鹤丸。 鹤丸在下边低着头,视线余光却依然把审神者这番动作收入眼中,嘴角都忍不住翘起来了,心里荡漾地想,他的小审神者果然好心软好可爱~ 念青从床上爬起来,看了一眼低着头好像什么也没注意到的鹤丸,/池鱼整理/重新摆成盘坐的姿势,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开口道,“我这次可以原谅你,可是我要惩罚你。” 鹤丸毫不犹豫地说,“什么惩罚都可以,主人。” “真的?这可是你说的。”念青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好主意来,脸上不由得露出一点得意。 鹤丸看到念青的表情心里一跳,但还是应道,“是,请您惩罚我。” 念青跳下床,赤着脚哒哒哒跑到梳妆台,从抽屉里翻出一只让鹤丸十分眼熟的花簪,再哒哒哒跑回来。 鹤丸眉头一挑,心道他的小主人好像学坏了,都能有这样的损招了呢。 果然,念青捏着那只花簪就命令鹤丸脱衣服。 鹤丸的内番服是和服款式,都不必改变姿势,只把腰带解开,拉下内裤,半硬的roubang就露了出来。 念青瞪大眼睛脱口而出:“你怎么这样也能硬?!” 鹤丸虽然是跪在地上,需要仰着头看审神者,脸上却是一派从容,甚至还有余力说sao话,“因为我只要看到主人就会硬啊。主人不喜欢这样的鹤吗?” “……你不要脸!”念青的脸蛋微微红了。 鹤丸眯起眼睛笑了起来,“嗯,我不要脸,我只要你。” ——为什么这样也能接下去啊…… 念青的脸皮比起鹤丸这种千年老妖精还是太薄了,他一时羞恼,冲动地伸脚去踹鹤丸。 鹤丸不闪不避,任凭审神者的脚丫踩在自己的yinjing上,脚底是凉的,他的yinjing却是热的,念青被烫得一抖,鹤丸却轻哼着更硬了。 念青又羞又恼,干脆更加用力的踩下去,将鹤丸完全勃起的roubang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来回摩擦。 他一边踩一边期待鹤丸露出被羞辱的神色,可是白发付丧神却始终直直的跪着,双手握成拳放在大腿上,抬着头眼睛直直的盯着他。明明是臣服的姿态,可那双透彻的金眸定定地抓着他,让念青不由得想起过去在纪录片里看到的追踪猎物的猛兽的眼神——那是一种无论如何也不会放弃的执著和渴望。 念青抿了下嘴唇,呼吸不由得加快了些许。 ——而这种执著,念青很喜欢。 气氛似乎一下子变了。 念青收回脚的时候,脚底已经被鹤丸roubang流出来的莫名液体弄湿了。他的脚一撤开,被玩得硬涨的roubang就快速弹起,在鹤丸轮廓分明的腹肌上敲了一下,在空气里晃了好一会儿才停下。 念青低头看去,那根东西前端已经是湿漉漉的,看起来似乎比平时还要兴奋的模样。 ……不要脸。 念青忍不住在心里再次骂了一句。 念青把花簪递过去,尽量平静地道,“自己插进去。” “是。”鹤丸接了过来。 这花簪还是鹤丸送给念青的。尺寸也是比着念青的定制的,换做鹤丸,用起来就更轻松一些。 鹤丸将花簪末端在铃口沾了些前液略略润滑,就对着入口往里插。 念青赶紧道,“慢点,别伤到了。” “是,主人。”鹤丸忍不住一笑,他的小主人啊,也太心软了。 五毫米直径的金属棒对于鹤丸的尺寸来说并不太难受,初次玩弄尿道的痛苦在审神者的注视下,也变成了异样的刺激。 ——对,就这样看着我就好。 鹤丸没有停顿,手下毫不留情地将花簪插到了底。绽开的八重樱顶在铃口,被鹤丸用力往下掰,倒扣住涨硬的guitou。却只能遮挡住一半,roubang再硬也比不过金属,金属丝绕成的樱花瓣末端像是爪子一样牢牢抓住guitou,陷入皮rou,男人最敏感的地方被如此对待,鹤丸也只是微微皱了下眉。 念青差点就要喊停了,可看到鹤丸无动于衷的模样,他又忍了下来。 “知道错了吗?”念青努力端起审神者的架子。 鹤丸低头顺眼,无比乖顺,“是,我知道错了。” 可他心里却想,如果只是这样的话,主人的惩罚也未免太轻了。